东方是旭日初升之所在本该生机勃勃,现在却被称为死城。荒无人烟却在饭点升起袅袅炊烟,四季照常。春天万物复苏,夏日炎炎,秋天枯花落叶,冬日寒,这样比荒无人烟更加恐怖。
济阳东门氏乃是清流之家,祖上也是王族血脉。他们不论嫡庶尊卑只讲是非曲直,言出必行,在济阳一带颇有威望。
“今日晴空万里是个好兆头。”傅隐脚底出现巨大影子,抬头便见文霜驭鸟而至。
“我一向不信鬼神之说。”怪力乱谈之于傅隐便只是无知者对未知事物的夸夸其谈罢了。
文霜从鸟背跳下,看着前面不过八岁的小女孩,心中又感慨又羡慕,他不明白轩辕浩上辈子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今生会有这样出色的女儿。
原来如此,东城的底下就是无名计划支撑到现在的底气。炼铁场、演武场、史料文书还有三家积累至今的粮草军资。跟这些一比,宇凌留下的只是沧海一粟。
难怪冷逸不要,手里有金山银山的又怎么会对寸金寸银感兴趣呢?
傅隐觉得自己要在这里待很长一段时间了,她要仔细地看看这些百年史料。
近日,冷宫的湖水沸腾,水面上漂浮着烧焦的残骸,潮砂和云庚就站在廊下看着这些残骸融入湖水。
“他死了。”族长身死,朱雀陨落。待新族长上位它就又浴火重生了。
“我不是文仓。”云庚知进退、懂分寸,还将心事藏得极好。
“不一样,你是取而代之。”文烨已死,云庚此时和少艾在一起和文仓明的抢是不一样的。
“放下了。”烨樱大婚时云庚劝自己放下,羌成洵出生时劝自己放下,他无时无刻不在劝自己放下内心深处的单相思。
“即已放下又为何暗中保护?”云庚在坞枫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为陨萚安排后路。
“他也是二哥的血脉。”爱慕二十几年的人和自己的表哥在一起,云庚庆幸自己还能以小叔子的身份关心她,这便足矣。
牟国雅园门前大大小小的马车占满整条街,门前的青年浓眉细眼,眼神轻佻中藏着正经,这样的人表面上不会多管闲事但只要是他在意的就会管到底。
“子卿。”雅园的主人就是牟王的胞弟公子卿。
“沧海桑田的事那么多你怎么还有空来送我?”蓁莽接手沧海桑田后严悸以一人之身周旋于五国庙堂,为蓁莽监视五国动向,自然而然就被认为是心腹。
“你这么着急走?”严悸问道。
单子卿背对着严悸道:“再不走就来不及了。”紫骝快回来了。
“两情相悦也不能在一起吗?”天上的小云朵费劲地聚在一起,大云朵则是碎成好几朵,人不也是这样,时聚时散。
单子卿摇头道:“并非两情相悦。”很多人会把习惯美化成想象的样子,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那老女人有心腹?”只要牵扯到她的计划,多好的关系都会在一瞬间崩塌,即使是白茸对她手中势力的情况也不敢说完全了解。
洛河的河道是外界想进入侯冈的唯一渠道,不然就得有本族人带路。
“小楠,我在这!”甲板上的站着位身披蓝色披风的青年,紫色的锦衣藏在披风下,映在湖水中。
“蠢货!”眼前的孩提,红色的头发梳着两个小辫子拍打在红润的脸颊旁,身姿瘦小,手掌上却有着厚厚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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