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一博一大早就出门了,沈铭本来想去苏府的,可是段安阳说,要带着自己,去见他的养父养母,也就是除了王一博以外的家人,沈铭自然就同意了。
“你就那么肯定,你父母能看得上我啊?”沈铭倒是没有什么好收拾的,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手里握着一柄折扇。
“你这么好, 肯定,你这扇子挺好看的呀。”
“哦,天下独一份。”
那柄折扇是法器,厉害确实是厉害,倒也没有那么有名,在法器榜上只得拍第三,
第一已经认主,第二柄护主而亡,有名的或许只剩他这一把了。
不过他与这第一把倒是有缘,那是他已亡故的师父的法器,他并未见过那扇子的本体,当时见过那扇子的人形,倒是扇随正主,长得也倒是俊俏。
“想什么呢?”段安阳看他,刚才还在专心得沈铭,靠着靠着竟然走神了,沈铭不易走神,今日不知是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一些旧事罢了。”
竟然是一些旧事,那段安阳,不方便再多问,也就闭上了嘴,不再提这么多。
“你的功夫是谁教的?”沈铭觉得段安阳资质还不错,或许自己手上的那件东西正好适合他。
“我师父,昭公子不属任何门派,一个逍遥的老头,他没有教过我多长时间,只是把他的所有功法留给了我,后来我就没有再见过他,后来有人说,在江边见过那个人,死在江边的渡船上;也有人说,他又去别处游历了,那个尸体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反正我后来就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还活着没有。”
沈铭倒是有些意外,未曾想过,这个人竟然会有这样的经历,也不曾想过这么厉害的武功,会在世界如此销声匿迹了。
段安阳看了一眼眼沈铭,对方只是笑了一下,段安阳也升起了好奇之心,沈铭可是厉害的很,剑法着实奇特,极利极美,美则美矣,却没有失了杀伐之心,此“杀伐”并非彼“杀伐”这种杀伐之气,给予段安阳的第一感觉是安全,也确实,也只有在打架的时候,沈铭会发挥出这套剑法的实力,从来就不会对着自己人。
“你问过我了,那也来说说你,沈大公子又是师从何人?修习的那么厉害的剑法,实力非凡惊艳绝伦,还是寒系法术专攻,多了一道生命之气,能有这般实力的师父,恐怕并不是什么普通人吧。”
沈铭见他猜的都不错,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就算说出来也无所谓,就直接大大方方的告诉段安阳他所问的事情:“我师父呀,我也没见过。”
这话一说,直接就把段安阳给说无语了,谁家的徒弟没见过自己的师父,就他这样的,还跟自己师父有几面之缘呐。
沈铭看他有些不信:“我的师父确实没见过,我只知道,他是一个很厉害很漂亮的人,他的具体模样我只见过画像。”
他没见过这才对,他本来就是苏维熹以未亡人的身份替江霖初收的这个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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