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铭还在写,感受的到段安阳灼灼的目光,镇定自若只当什么也没感觉到,就这么任由他看,只是这嘴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
后来觉得段安阳的视线停了,沈铭停了一下,继而就明白了段安阳在看什么,可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看什么呢?眼神都呆了。”
段安阳看着他出了神,冷不丁的被抓起来问问题,脑袋瓜子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啊?!你好看。”
沈铭依然在写着字,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沈铭还是静心静气,分出心来说着话,连语气都不变化,心定,身定,神定,连字写的都没什么变化,丝毫不像一心二用,段安阳实打实是佩服了,还没说出什么话来,就被沈铭坦白了:“别看了,那只耳朵没有什么东西,只是一道疤罢了, 这一只耳朵,也是后来才打的,就只是为了好看,没什么别的意思,你不用这么好奇。”
“哦~”
其实沈铭但是确实是两个耳洞,是入了青楼之后,被那些人为了招待客,强行打下的耳洞,当时受的罪可不小,只是因为少年意气,不甘于沦落风尘,不服管教,任凭那个钻好的耳洞长了回去。
后来那个青楼的管事妈妈,把它送给了一个人,倒是不用在床上被人折磨,只是偶尔有一次,都会是那个人,几年来从未变过,只是想让他屈服,哪会有那么简单,那人在自己身上下的药,早已经是数不胜数,才堆积成了沉疴旧疾,最后还被人当成了炼药鼎,体内各种药物相冲,才练就的这一头白发。
后来,自己还是不从,耳朵上的疤,是被那个人,用硬生生的银质的耳坠 ,因为自己不听话,硬生生扎进肉里了。
后来,因为早已中毒的缘故,这伤口就很难再愈合,自己后来虽然被送回来了,但可以说是废了,好在还有脸和一技之长,让老班比以前赚的更多,后来这日子才好过了一点,就是这样耳朵,就这么一直血淋淋的,只要不近身看,都会被以为是耳钉。
后来,从那个地方逃跑了出来,好不容易拔出了体内的毒,这耳朵上的伤也愈合了,只是毒素侵蚀了太久,烙下了一块小小的疤。
后来被苏维熹,收为了弟子,后来发现,白头发佩戴一只耳饰挺好看的,就又打了一只,避开了有伤疤的那一只,就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
沈铭突然想起一件事:“你配剑呢?”
他问这个问题,段安阳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话风又转到这儿来了?
“配剑?那柄剑早就断了,那个也算不上我真正的配剑,只是随意打了一把,这些年,并没有找到任何一柄称手的配剑,后来那柄剑就用着用着顺手了,就没有再换过,但之前出去办事的时候,铁剑断了,就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
倒不是他不想找,只是这配剑有灵,不仅你要认剑,这柄剑还要认你,只有双方都认可,才可得这配剑,剑在人在,剑断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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