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你的练习时间已经结束了。”贺峻霖淡淡地说。
只是得到这种回应闵久则更不心安了,练习生期间所有行为都会被打分,严重的会影响到自己的出道机会。
自己今天偷懒被逮个正着,老师当面和风细雨,扭头可能就要在自己的成绩单上记上一笔。
闵久则知道自己必须把歉道足,让老师消气了才行:
闵久则:“峻霖老师真的很抱歉,我——”
贺峻霖:“别让我说第二遍。”
贺峻霖留下这句话,径自离开了。
呆愣愣地看着贺峻霖消失的门口,闵久则内心是崩溃的。当她终于收拾好心情准备离开的时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披着块深蓝色的毛毯。
这毛毯不是她的,今天来练习的练习生也只有她一个。
闵久则:……难道是峻霖老师的吗?
闵久则立刻摇摇头否认了心里这个自己都觉得奇葩的念头,她把那块毛毯规整地叠好,匆匆离开了。
看着那个顶着鸡窝头的小女孩慌里慌张地从我身旁低头经过,笑意不经意间爬上了我的嘴角。
虽然现在已经熬出头了,曾经摸爬滚打留下的伤疤都实打实地留在了我的身上。偷懒挨骂,担惊受怕什么的,经历得不在少数。
她的身上,也有我曾经的影子。
来到那间舞室门口,我向里面看去。
贺峻霖背对着我,发色被阳光熏染出了一种温暖的酒红色,他的头发微长,发尾触到衣领向外翻翘出了一个自然弯曲的弧度。
随性又松垮的着装,有些颓唐,也彰显着艺术从业者的特有气息。
虽然未曾谋面,但对这位舞蹈老师的脾性,我心里大概有了谱:
他给那位睡着的小练习生盖上毛毯的时候,刚好被等在走廊的我看见了。
没有太多寒暄,贺峻霖手上收拾着东西,简单打量了我一眼,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贺峻霖:“之前学过舞蹈吗?”
“学过一段时间的民族舞,没有学过芭蕾。”
贺峻霖:“后续除了正常熟悉剧本的时间外,你每天能给自己分出多长的时间练习舞蹈?”
我稍加斟酌,答道:“距离开拍还有2个月的时间,我想每天3个小时足以。”
听见这个回复,贺峻霖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眼,我仿佛瞬间回到了还没出道的时候,心下不由得一紧。
但我毕竟不是那个时候的我了,我对贺峻霖笑道:
“或许我有点不自量力。”
贺峻霖:“两个月,每天3个小时,可以。”贺峻霖点点头。
贺峻霖:“但你的角色是天赋异禀的芭蕾舞蹈演员,要想速成,后期要进行实战才行。”
实战?
“等你那些动作差不多成型了,要去真正的舞台上接受观众的检验。因为当你的一举一动被搬到大屏幕上,再小的瑕疵都能被人挑出来写一篇小作文。”
我有点摸不到头脑:“上哪去找真正的舞台?”
从我进来开始贺峻霖就一直在收拾东西,现在他把收好的单肩包一背,来到我面前:
贺峻霖:“走吧。”
我们的车停在一个剧院门口,只是这剧院牌匾早已褪色,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月风雨的洗礼,破败的可以。
这条街我应该路过很多次,从没留意过这还有个剧院。
“这个剧院,已经倒闭了?”我问道。
贺峻霖:“没有,只是停顿休整状态。”
贺峻霖从裤兜中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他仰头看向那褪色的牌匾,头顶的太阳很大,他不得不眯起眼睛,眉峰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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