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一拢,整个人落入了他温暖的怀抱。
他是跑过来的,气息尚未平稳,胸膛有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我耳边原本呼啸的风声在我落入他的怀抱的那一刻起消失,风好像也静止。
我仍然憋不住我喉咙里面难过的呜咽,停不下来的眼泪悉数化进了马嘉祺的黑色卫衣里面。他手臂长,拢住了我的后背,温暖的手掌拍拍,我的脑袋勉强埋尽他的肩窝。
他低头,微微弯腰,嘴唇靠近我的耳朵。
马嘉祺:不难过不难过....不哭了....
手掌仍然在我背后拍拍,就像哄三岁孩童那样的力度,他有点笨,除此之外不会别的哄女孩的动作了,他只能用多一些力气,抱紧我一些。
我仍然呜咽着,但却好似有了什么倚靠。他不算宽厚的肩膀,此刻成了我唯一的、最温暖的避风港。
马嘉祺:敷敷眼睛。
我坐在马嘉祺家的沙发上,一个劲的低着头打哭嗝,不敢抬头,生怕他看到我哭的眼睛通红满脸肿的丑样子。
六斤睡着了,沉沉的躺在电视柜旁的小窝里面,还发出一阵一阵的可爱呼噜声。
我低着头接过,一边打嗝一边把刚从冰箱冷藏室拿出来的气泡水敷到眼睛上。
我听到马嘉祺叹了口气,那道声音悠悠扬扬轻轻飘飘的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我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
然后我感受到旁边的沙发陷一下去一块,马嘉祺又伸手拍拍我的背。他不会哄人,还是说那句话。
马嘉祺:不哭不哭,哭了明天肿了不好看了。
我哑了喉咙,可是还是下意识辩解。
宋橘漾:没有哭了....
我的声音,难听的像公鸭。
这太值得难过了。
马嘉祺摸了一把我的头发,然后很温柔的开口。
马嘉祺:好,没哭。
马嘉祺: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他的声音,简直有魔力。我扣了一下手心,眼睛敷在冰凉凉的玻璃瓶子上,敷在瓶子上的水珠顺着我的手腕往下滑,马嘉祺眼疾手快的一把擦掉,水珠才没有落入我的衣袖里面。
我诚恳的回答。
宋橘漾:饿了。
马嘉祺:那我给你煮个面吃。你坐一会。
我坐在沙发上,马嘉祺往我背后塞了一个美乐蒂抱枕,那还是我上次来的时候顺手带了来的,走的时候又忘记带走,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把她忘在了马嘉祺家里的沙发上,黑色和粉色好像也挺搭的。
我把玻璃瓶移开,睁开眼睛往厨房看。马嘉祺正在自己系围裙,他回到家了换了一身藏青色的针织衫,和暖黄色的围裙有点反差,但是好可爱。
我叹了口气,哭的有点太猛,脑子现在有点晕乎乎。
肩膀上的触感好明显,分明他现在根本没有抱住我。
他是特意来找我吗?
他看到我很委屈了吗?
我又想起今晚的场景,我不是什么很大方的人,我当时委屈的说不出话,我直到现在我也认为我没有错。但是当时无数个形形色色的眼刀刮到我的身上的时候,我才知道真正处于舆论之中的人根本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样的言语为自己辩解。
好,说白了,再也不要让我看到李飞,否则我要把他剁成肉泥。他并不小了,我不知道他是要成心作弄我还是如何,今晚他也算是把我推进舆论漩涡的凶手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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