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庆幸,李飞确实是让张真源找着了。
晚会结束的好像很快,好像也不是很快?我实在是没了心思去欣赏那些节目,我躲进卫生间强忍眼泪的那一刻起,我就觉得,我好不快乐。
好想回家,给妈妈打电话。
说到底,我还是一个怕出丑的胆小鬼。一有事我就想回家。
整场晚会我都是浑浑噩噩,庆幸我最初念稿念得太多,嘴巴都形成了肌肉记忆,这么浑浑噩噩下来碰巧也没有出点什么大差错。后来听江玫说我站在台上的时候,细细的一小条,风一吹跟朵小白花一样飘零,本来天就冷,冷的的灯光打下来我人都快透明。
她说“你当时好像一个破布娃娃,整个人眼睛都是暗淡的。”
不得不说,这对我的伤害,有些大。
马嘉祺的节目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个人报了幕就躲开所有人跑到后台憋眼泪,该我上台就上去,不该我上台没一个人找得到我。包括马嘉祺。
我躲在厚厚的暗红色幕布后面,听到马嘉祺气喘吁吁跑进来。
马嘉祺:宋橘漾呢?
此起彼伏的。
“不知道哎,刚刚我还有看到她。”
“没看到哦。”
“可能在准备?”
“你去问问李飞。”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里面,心里默默回答,我在这,但是你不要来找我。
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后来我在校园墙看到马嘉祺那天晚上的英姿,暗红色的衬衫、纯白色的西装。彻彻底底的反差,可他却把两个舞台都演绎的极佳。不论是《让她降落》的优美缱绻、还是《燕尾蝶》的飒爽高音,马嘉祺都是无法让人忽视的存在,或者说,是最最最最最最亮眼的存在。
马嘉祺如此优秀,可是我是一个连主持都会搞砸的笨蛋。
我怎么样,才能与你相提并论呢?
我躲开了所有人,江玫方嘉裕我也只是发了两条微信让她们不要担心。一个人换了裙子,趁着人少整理东西马上走,我庆幸是周末,元旦也有一段小假,有时间让我独自消化我这些完蛋的废物情绪
跟马嘉祺说一声吧,这两天不过去吃饭了。
我走到校门处,已经没什么人了。我准备拿出手机给马嘉祺发消息,可是我尚未拿出手机呢,肩膀突然被一双有力的手掰住,然后一股强劲的力量把我往后方一转。
是马嘉祺有些焦急的脸。风由他背后往前吹,马嘉祺整个人踏踏实实的把风给我挡实了。
他已经换下了最后一个节目时的白色西装,可是他脸上的妆却没有卸,耳后亮晶晶,是最后一个舞台时外面雇进来的化妆师的一个小巧思——往他耳后画了银白色的脉络,我现在才注意到。他这会穿着自己的黑色卫衣套着一件黑色的长羽绒服。他气喘吁吁,像是一路跑过来。
我看着他的表情由原本的有些气恼、烦燥,变得不知所措、怜惜。
大概我的表情和脸色太糟糕,好像一盆水把马嘉祺的怒火浇熄了。
他生什么气呢?
完蛋。
看到马嘉祺这张帅脸我的眼睛就开始酸涩,我知道我要掉眼泪了。
好既然这样,那么我就有了充分的理由。马嘉祺,我今晚的眼泪随机为你而流,我是被你帅哭的,当然,也有那么一点点委屈。
在我几乎要抑制不住我喉咙里面那声难过的“哇”的时候,一股推力由我背后驶来,那来自马嘉祺温热的手掌心,我像一只没有骨头的毛毛虫,耳朵边刮过一阵极速的风声,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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