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也就是说,她的病情之所以没有好转的迹象,跟脑内出血点愈合后仍然压迫神经有关?
脑科主任:是的,郭老师,简单地说,她的出血点隐蔽位置手术都很难做,虽然没有迹象扩散,但已经影响到了她的大部分记忆功能。
郭德纲:我们这里都不能做手术吗?
脑科主任:我想全世界也只有一两家医院敢接这位病患。
郭先生为了我的病,从协和到市院总部跑了个遍,甚至联系了澳洲他的一些医院朋友,暂时给的都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那日回家看到三哥的遗像后,我又填了个随时头痛的毛病。
全家慌了手脚不说,现在连郭老师和他的夫人也不得安宁,都在为我的病奔波着。
侯震:既然检查的结果还是这样,那我们实在不行只能去漂亮国试试。
郭德纲:试什么?你觉得姑姑经得起颠簸旅途还是经得起辗转无果?
头一次,他颇为责备的语调怼了一句侯震,我只是任由侯震推着轮椅,自己乖乖坐在上边。
.我我想回家。
本来有所恢复,可经这么一折腾我的病情又下滑了很多,那书房成了我的梦魇。
郭德纲:去玫瑰园吧?
王惠:是啊!回家,妹,姐带你回家,好不好?
王惠姐姐见到我的每一时刻似乎眼睛里都充盈着泪水,心疼我的情绪难以言表。
侯震:也好,回四合院怕她又受刺激;回她家的大厦又不方便照顾。
王惠:有我在就方便照顾,跟你父母说,在茗儿没找到合适治疗方案之前,我接走照顾!
仗义之情让人动容,侯震有些哽咽,百忙之中还要抽空照顾病人,郭氏夫妻永远都把情谊放在最前头。
所以,当风和日丽的初夏来临时,我住进了郭家,不知为何,虽然他们没说,我却总觉得这地方似乎很早以前我常来。
不同于我家古香古色的四合院,玫瑰园的别墅欧式风格虽然有些欧气,却也很是豪气。
王惠师姐怕我被打扰,安排我住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
王惠: 这房间安静又温暖,其实我一直希望自己能生个女儿,让她住在这里。
.我那您和郭先生可以生一个宝宝。
我慢吞吞一字一句跟师姐闲聊,虽然她说的事我不见得记得,听懂,但我最起码可以跟她闲聊,这也是在帮助我锻炼大脑和恢复记忆。
王惠:我们已经有两个儿子,够了,够多了。
她的笑容格外灿烂温暖,看得出她很爱她的儿子们;而满眼的幸福感任谁都看得出。
王惠:其实,我本来以为,你和辫儿会很快弥补我这个心愿。
.我我和谁?
师姐小声嘀咕,我没太听清,因为她突然转换音调,让我没有细听。
王惠: 没什么,孩子,你们都是经历大磨难的孩子。
.我我们?
王惠: 哎呀!忘了锅上还煮着牛肉汤。
慌张走开的师姐让我更加茫然,她似乎提到了某个人的名字,而且这个人的名字似乎和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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