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的床头灯还开着,这让我一走进来便看清屋内摆设的全貌。
我就这样带着好奇心,完全不避讳什么,闯入他的“闺房”,为什么说是闺房,因为实在是太干净整洁,甚至有种幽兰香气。
屋内家具很是简约,纯白的设计风格倒是跟他现在的人设很相配,干净整洁的大床上只有一床薄被,散落在床上……
但,明显起身的人很着急,有部分被子掉落在床头的地毯上。
我我吵醒你了吗?
张云雷:其实我也没睡实,所以一点声响也就醒过来。
我环视四周,他的房间没有多余的摆设,桌上散落着几块御子和一个老旧的复读机。
我你还有这古老玩意儿?
我拿在手里掂量,把玩的过程仿佛能感受到他的气息。
张云雷:用了好多年,最开始是我姐夫买来给我练习曲目,背诵惯口用的。
我我猜想最后你拿它听了很多流行歌曲。
他站在我身侧,淡雅的香味又轻轻传来,真不敢相信,那个“托尼美发老师”竟然彻底变化成男神。
张云雷:也不全是,师父的督导,我倒是用这录音功能无数次录制自己练习唱段,只是那时候会愤,会恨,会抱怨。
我我懂,就像我一样,一直认为三哥管得太宽,等到失去了这份管束,我才知道没人疼的滋味多痛苦。
促膝谈心说得就是我们现在这种形态吧?我们都是从小学习古曲,共同话题自然多。
我们席地而坐,满屋铺满的地毯让屋内温暖感十足。
张云雷:给,这药很管用,是姐夫从国外托人带回来的速效止疼喷雾。
他递给我,然后指了指我的膝盖。
张云雷:您还是自己来吧,我就不亲自给您服务了。
我那还真不必了,毕竟我也没伤多严重。
我接过喷雾,轻轻喷洒在膝盖上。一丝薄荷的凉意马上袭来,舒适感也紧随其后,特效药就是不一样。我似乎没那么疼痛……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我,这样一瞅还怪不好意思。
我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自己给自己上药?
张云雷:不是,我只是在想,侯祖师爷当时是怎么看待年纪如自己孙儿的女儿?
这问题属实有些犀利,也就是他问,换个人也许我都会起身离开。
我 我是我爸的养女,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相信我身世的秘密,在德云社的最初层师徒中,应该不算是秘密。
张云雷:知道,只是我很好奇,祖师爷只是为了朋友义气,还是跟我师父一样菩萨心肠,亦或是和您有着不解之缘。
我我更希望是你说得最后一种情况。
在这寂静的夜里,也许这样的促膝长谈会让人不自觉的说出心里话……
那一夜,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家事、关于自己的故事,还有关于大鼓的问题。
聊得兴起,口干舌燥下还喝掉了屋内所有的饮用水,直至黎明破晓前,我倍感疲倦,昏昏沉沉的靠在床侧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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