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是比较矫情,凌晨时分还是难以入眠,理由可能只是认床。
师姐说什么都不放我回家,家里的美香却没完没了打电话问我何时回家。这丫头似乎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助理,而是我的亲人。
王惠:住一夜,在这里住一夜,这里也是你的家。
师姐话里话外透出对我的了解,她知道我非常思念着三哥,即便是玫瑰园已经换了风格,可这里确是我思念亲人的好地方。
我谢谢师姐,麻烦了。
王惠:在这么客气抽你啦!
师姐的脾气直率且善良,见不得任何亲朋好友有什么心事,帮衬所有该帮衬的人,当然这么多年也包括一些忘恩负义的人受师姐两口子的恩惠后反咬一口。
这样的农夫与蛇的故事,我想师姐都已将麻木;可她却依然保持着热心肠,这实属难得。
我就这么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怕是真的要到天亮了。
我边自言自语,边摸索着爬起身,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在黑暗中的陌生感更加强烈。
刚下床就磕到床头柜上,我忍不住闷声哼哼……
我 啊…………痛死我!
深夜里的低语都会有分贝效果,何况我还疼得直哼哼。
我看来我需要冷敷一下。
因为用手摸摸膝盖明显的肿胀感,让我变成一瘸一拐的模样。
陌生的环境,我只能借着昏暗的月光慢慢向着门口移动。
但,当我打开门的那一霎那……
我 嚯!你要吓死我啊!
即使是绝世帅哥站在房门口,我也不能原谅他带给我的惊吓。
张云雷:你突然大叫,我自然好奇,只是来看看你怎么了?
眼前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色真丝睡衣站在走廊里,说不出的感觉。
我您穿成这样站这里,是打算装鬼吓死我吗?
我抚摸着胸口在黑暗中瞪着朦胧的身影,我听他发出清脆的笑声,带着自嘲回复我。
张云雷:我走过鬼门关,倒是也能学得像一些。
我竟然不知如何接话,因为一想到那让人揪心的经历,我有些懊悔自己的口误。
我 对不起。
我忍不住为自己的口无遮拦道歉。
张云雷: 不至于,不至于。道歉干嘛?您这是怎么了?
他像变魔术似的打开 走廊的壁灯,轻轻拉着我的手指向前走。
张云雷:我只能牵着您走到我卧室,我那里有跌打药。
我这么晚娶你房间不太好吧?
虽然辈分相差悬殊,但这夜深人静之时,孤男寡女还是不太方便。
张云雷:姑奶奶大人,您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还是个孩子!
他调皮眨眨眼,一脸戏谑的笑意看着我,这下还我尴尬。
我我想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想,去就去,怕你啊!
张云雷:您当然不必怕我,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还算病号。
时至今日,他确实还在恢复期,身上一百多个钢钉的存在一定让他备受煎熬,可自信乐观的态度和豁达的性格,让我不自觉的以为他很是健康。
我 你是小神仙,一定会很快痊愈。
我忍不住安慰,他却淡然摇头。
张云雷:慢慢来,其实一切都是人生历练,我该经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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