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姑奶,您说以后我能像师父这么火吗?
倚在台边,我的的小脑袋瓜子一动不动得盯着台上的郭德纲和于谦,嘴巴却没闲着叨叨咕咕的聊着。
我.呃……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烧饼.:您也不用说实话,也不用说假话,我知道答案。不我只是想让您撅我一下,让我清醒点。
我.我倒不是想撅你,只是在我的记忆里,相声好像没落了很多年的样子。
我.打从我小时候开始,三哥身边的人一直都在重复说相声干不过小品这样的话。
我又一次想到三哥,打从我有记忆起,来找三哥的人或上家里做客的人几乎都是抱怨相声行业不景气。而三哥总是无奈摇头,装睡的人你永远都叫不醒。
三哥曾经说过无数次,不景气的行业就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一味的责怪观众口味刁钻。
不知从何时开始,相声成了一种所谓宣传政治色彩专用的节目形式,彻底失去最基础的观众群体,也丧失了传统艺术真正的魅力和内涵。恶意拔高的表演方式,让老百姓越来越讨厌这种表演方式。
曾几何时,三哥不停叹息,还曾经自嘲道,
侯耀文.:看来我不是那个能拯救相声的人啊!
那时候,我隐隐感觉的到他的伤感和无奈。直至郭德纲先生的出现……
我.你师父真厉害!
我由心而发的感慨,终于理解为何三哥收郭德纲为徒时那种如同中奖一般的兴奋;以及对郭德纲艺术造诣的赞不绝口,绝对是处于惜才爱才的基础上。
烧饼.:我是师父的小迷弟。
我.我也有些爱上他了,怪不得那么好看的师娘竟然看得上你师父这样的小黑胖子。
烧饼.:扑哧!
我只是想表达对郭德纲说相声能力的赞赏,竟然被烧饼碎碎地喷了一脸毛蛋渣!
我.你要死啊!喷我一脸!
烧饼.:嘘!!!!
我赶紧捂上嘴,生怕传到台上。
烧饼.:姑奶奶,你说爱上我师父,我有点接受不了,要不你爱我吧?我年轻。
我.给我轱辘走!烦人!比喻比喻懂吗?喜欢爱豆的那种啦!
我.我干嘛喜欢你?
烧饼.:你可以当喜欢孙子那么喜欢我啊,奶奶~
我.我可没你这么丑的孙子。
烧饼.:你这长辈真有点没样儿,还嫌弃我,呜呜……
铁汉撒娇,真是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等你啥时候减肥成功,我再想想是不是能稀罕稀罕你。
烧饼.: 那您放弃这个想法吧,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弃美食。就胖!
我.不以为耻?
烧饼.:反以为荣!
我.哼!早晚有一天你会喜欢上臭美,然后拼命减肥,那时候你一定是爱上某个姑娘。
烧饼.:那我也不减肥,我减肥,我讨厌运动,讨厌什么健康餐。一堆破蔬菜,几个破煎蛋还破面包片子。呕~
我. 没救了你。
专心打嘴架的我们完全没发现,于谦和郭德纲先生已经演出结束,并且在后台我们趴着的位置停留下来。
郭德纲.:姑姑,您的毛蛋渣儿都喷到我鞋上来了。
他含着笑容,轻轻拉起我。
郭德纲.:下次还是坐在座位上听我说相声,您这这么趴在这里,折煞我。
于谦.:可不是,怪吓人的还喷蛋沫。
被他们二位调侃,引起后台哄堂大笑,我红着脸瞪香烧饼。
可那小子,早就在见到师父那一刻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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