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纷纷扰扰,内心乱乱糟糟——这可能就是我十七岁暑假时,心里最真实的写照。
我本以为的亲人离世事件,却成了一场闹不完的风波。
大哥和大嫂伤心过度,侯震只能暂时陪着父母回老家散心;至于二哥在这事上到底是什么角色,我已经不想知道,也不肯知道。
唯一得以解决的事就是三哥的居所被郭德纲买回来,这可能是唯一值得安慰的消息。
从那两封信到我的手里那日,我便真正意义上成为物质经济独立的女孩。而我除了这两张卡里合计八位数的存款,我便真的一无所有。
没有最爱我两位长辈的疼爱,没有了家,没有了以前和睦的大家庭,也没有了主心骨。
烧饼.:小姑奶奶~小姑奶奶~
不知是放弃抵抗,还是叫顺了口,烧饼已经欣然接受这样称呼我,甚至乐此不疲的当称职的“徒孙”。
我.你脸快贴我脸上了,跑这么近干嘛?
烧饼.:我们要去小园子咯!你去不!
在郭家的这几个月,我亲眼所见的是他们日复一日的努力,和千篇一律的生活方式。
早上练功,师父在家就跟着大人身边打杂加旁听;中午师姐要做很多人的饭,除了徒弟还包括在这宅邸居住的人,当然也包括赖在他家的我;下午开始他们都会去小剧场演出。
虽然自己熟悉的也就烧饼、小四、大林、岳岳和小栾这么几位,他们肉眼可见的忙碌,其他的演职人员似乎也随着郭德纲的出名而变得工作繁忙。
用师姐的话说可就是,他一个人的火爆,其实是为了拉扯德云社一大家子人全都站起身奔跑。
这份责任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承担得起的,也不是任何人能够敢承担的。
见我一直愣神,烧饼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就往门外走。
烧饼.:我跟您说,今儿您不用跟我们挤公交车,我和小四买了个自行车!
他格外兴奋,拉着我走到自行车面前,可后座却没有位置。
我.我坐哪?
烧饼.:坐大梁上啊!
我. 小四坐哪?
即便是我坐在上面,小四怎么办?坐在轱辘上吗?
烧饼.:嗐!您不用操心他。
烧饼.:他和小岳跟着咱们的车跑!
我. 牛!
真是绝了!这帮人可真不是一般的生性,多少个演出完的夜晚都是用腿从市中心走回住处。
烧饼.:走吧!走吧!别墨迹了~
根本没给我再叨叨的机会,拽到车上,开始猛蹬!
我. 这么着急干嘛?
烧饼.:师娘来电话说小剧场票又卖超了。
我.看来你又要去邻居家拿凳子咯?
如果不是德云社的出现,我甚至怀疑真的还有人为了听相声而站在剧场里?直到走进德云社,我才深刻的体会到郭先生的个人魅力和德云社的受欢迎程度。
此时此刻,我站在后台望向剧场内满坑满谷的热情观众,内心的对郭德纲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烧饼.:傻愣着干嘛呢?
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大脸蛋子,满脸坏笑。
我.想吓死我啊!
我瞪他,虽然烧饼像个粘人精似的围绕在我身边,但我清楚这是他师父给他的任务,生怕我独处孤怜。
烧饼.:毛蛋儿~~我买的,我自己零花钱买的!
左手递过一串烤毛蛋,他满脸骄傲。
我. 谢谢!
烧饼.:吃!吃吧!姑奶奶开心就行,我去偷毛蛋他家凳子去了!
一溜烟儿跑走的烧饼,似乎带走了我的坏心情;而这串毛蛋成了我每天在小剧场的零食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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