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旧的四合大院里,呆坐着的单薄身影便是我,躲在德云社演员居住地里的我犹如一只受惊的兔子,无助且彷徨。
家,我不想回。
三哥的骤然离世,让全家乱作一团。
二哥急于得到些什么;大哥忙着应对外界和亲属的各种慰问;三哥的家人现在也都沉浸在三哥去世后的财产分配问题中,而我能做的只有跪在灵前痛哭。
分家产我没兴趣,就如同爸爸去世那会儿,年幼的我也没资格分什么家产,现在我三哥不在了,我更加没资格去争抢任何。
如果非要要什么,我倒是想把三哥的那副自画像带走。
因为财产问题,三哥直至七月初还没下葬,这样的事实彻底击碎了我的三观和对家庭的眷恋。
我就像个逃兵似的躲在了师姐家,躲在了郭德纲先生的宅邸。
烧饼.:吃点饭吧?
曹鹤阳.:是啊!吃点东西吧!
手捧着菜和饭的烧饼和小四,俨然成了专属服侍我的人。差不多二十四小四,这两个人都跟我形影不离,即便是我睡觉,他们也会轮班到我门口巡视。
我知道,他们是害怕我再偷跑出去。
我.我不饿。
我抬眼的瞬间,就被烧饼看到红肿的大眼泡。他一脸责怪,却硬生生吞回一肚子话,只是把饭菜放在桌上,安静地离开。
一定是他们师父叮嘱了什么,不让他们过问,也不让他们劝慰。
经过几年的相处,以我越来越感受到这位被三哥收为徒的郭德纲先生,聪明过人,耿直义气,嫉恶如仇,且善解人意。
都说今年的夏炎热到让人窒息的程度,可不知为何,我的心冷如冰。
郭德纲.:师姑,您吃点饭吧。
我.谢谢……我只是……
敲门而入的竟然是郭先生,让我很诧异。
我深知他跟我一样悲痛,甚至为了让师父走得体面且顺利,他已经在调动自己的所有现金资产,以解决没办法分配均匀的三哥家别墅归属问题。
我知道他注定是要被黑一笔款项,可现在的我却如同一个外人一样,傻傻地等待着这件事的最终尘埃落定。
郭德纲.:放心吧,我会处理这些事,您只需要振作起来。
我使劲儿点点头,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郭德纲.:本来我不想这么快跟您说这些事,但……毕竟这两封信是属于您的。
我.什么?
信?
从他手里接过两个信封,一份古老牛皮纸的信封看起来非常陈旧,另外一封则是白色信封,上面赫然写着三歌的名字。
郭德纲.:这两封信,一封是我师父为您保存的您父亲侯老爷子给您的信以及您给您留下财产的银行卡。
郭德纲.:另外一封信是师父写给您的,一样有一张银行卡,都是以您的名字开卡的。
郭德纲.:师父……
第一次,郭先生在我面前哽咽。
郭德纲.:师父的意思,这些本打算在您上大学或者成年后才给您,但是……
他没再说下去,涨红了的眼眶让他不得不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颤颤巍巍打开多年前父亲留给我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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