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于浓雾之中,变幻莫测的嘴脸与人的心脏相连,我们该是授人以柄的鱼肉,还是杀伐果断的刀俎?
梦与现实是相连的,只不过区别于是否受人所控罢了。
智者不入爱河,而爱河不淹智者;不做梦的人,活的才能更长,或许沉浸其中的人会因梦境破碎而疯魔到与自己对话,活成了鬼的样子,但人不过是比鬼长得好看了多了一些,顺眼的东西不代表受人喜爱,我们应当醒着。
让白鸽和乌鸦异曲同工,共同对付张口就来的人。
伊甸园里头飞满了有光的萤火虫,因此这里一成不变,受主人的命令,于万物一同入眠。
果树是他的奴仆,就像是能够安妥的后盾,所有人都迷惑主神为何醉醺醺的回来,这也就罢了,竟然是拉着段久卿一同回来的,怎么什么事到鹤容世头上,都这般的变幻莫测?
鹤容世醒了过来,也不知是睡了多久,睁了眼旁边静得唯有他一人独醒的,于是他随意整理了一番,坐到了石头上,摸了把脸就打开了法印。
“有事吗?”拉斐尔脸色不好看,真就被他讹了一次心里缺点啥了,毕竟那果子可是为了鹤容世备用的,太难受了,拉斐尔本人想着简直堪比无花果灭绝。
“你觉得我对待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啊?”鹤容世同他提起段久卿都是不谋而合,毕竟拉斐尔懂人情世故,一点就通。
“看你这样,是不是对人家动手动脚了?厉害厉害,都说了在东方的时候不要喝酒,就是不肯把你那把水化酒的本事收一收。”拉斐尔也是一把岁数了,可是没成想鹤容世这个死小子竟五年不在身边就变得如此阴狠狡猾,自然是要好好说一顿。
“我问你事呢,回答我。”鹤容世顿时眼神锋利起来的看他。
“占有别人是叫喜欢,尊重别人到一个点上的极致了,是叫爱,我看你喝酒才能胡作非为的样,该是后者。”拉斐尔说的也言简意赅。
“爱?意想不到。”鹤容世嘴角抽了抽,眼神躲闪看向别处。
“你还在这美呢?还不赶紧给人道歉!”拉斐尔看不下去他这个得意样了,又开始说道起来。
“哔——”鹤容世一声不响的关了通讯,准备起锅烧油了。
好在拉斐尔在伊甸园有备份,要不然他可满足不了段久卿那个熟食胃了,他这一动作,四周逐渐开始死灰复燃了。
“主神你干嘛自己动手啊?果然是我起太迟了,您别这样行吗?我很害怕。”
“我既然动手了,就与你无关。”鹤容世没有理那些精怪的大惊小怪,继续干着手里的事。
“可是……”猴子还想说什么,探过来看一样那颜色鲜艳的菜色,挪不开眼了。
“退下。”鹤容世把锅盖一盖,微有静得杀意,猴子一声不吭的推开了好远……走的时候还连蹦带跳的,非常欢快。
好耶,神开眼,放他一天的假!
“原来是这样,为什么您的同根同源的兄弟到现在都不来找你呢?”另一边有些热闹,果树们都围着段久卿听她说着自个遭遇,不知怎的,知道这是鹤容世,她那好大儿的地盘,就开始一顿放飞自我的输出。
“不一定,可能是他进不来,他不是个普通人吗?”有别的声音反驳。
“他不可能进不来,我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也不指望他能干什么,毕竟他能耐到了如此地步,连我的一掌都差点接不住他的拳头了。”段久卿平心静气的继续说道,她早就把从容当成了习惯,迄今为止还没出现过让她为之色变的人,忽而有些惋惜,“他也不知怎会变得如今这样,真是让人心感失败。”
“依我看,他就是嫉妒主神,猪油蒙了心,把仙女姐姐当作物品一样争抢,却把气撒到了主神的身上,可主神分明只是报答你,却能让他如此眼红,想必定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全然看不见自己的缺憾。”有个极有福气的一顿好说。
“对啊,没用的要死,救主神也只是为了争一口气,要不是仙女姐姐出现,可能主神就成了他们的玩物。”也有人如此义愤填膺的这般说。
“好了,亲友一场,别在背后议论他了,多晦气。”段久卿莞尔一笑,虽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可是舒坦得很,她现在心里不知怎的越看鹤容世越好,这些树精也和她说了,鹤容世要养精蓄锐,想带她一起杀回去报仇雪恨。
“那仙女姐姐觉得我们主神如何啊?”也不知是谁说的,突然这么问。
“对啊,我看你昨天气势汹汹的去找主神,没有凶他吧?”另一边又有起哄的了,看来定是要她给个交代。
“这……实在是惭愧,刚刚醒来实在是心绪不宁,这才险些误会了他,不过终归是这误会解除了,真是差点不知他这一片好意。”段久卿说这话时有些心虚,昨晚真正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她心知肚明了,就怕鹤容世他……这想着想着就又低下了头。
她生来就这般心性,不会钟情任何一个人,也沾不得酒,在云苏国被人传得不食人间烟火,所以亲吻这种事情,在她看来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只不过身体还是做出来了麻木的反应和拒绝。
“可是,为什么回来以后,会是主神拉着你,然后又醉倒了呢?”这话倒是真不关她的事了,他们又开始议论了起来。
段久卿知道自己的脸皮薄,时不时就和含羞草一般的面红耳赤,只不过脸红心不跳,凿冰破不了川。
“你们都没事吗?”鹤容世一发话,瞬而鸦雀无声,特别那是一声质疑,像是问你生死如何一般。
“对不起主神,是我们没有尽忠职守。”顿时人群都散开了,一个个都变回果树一动不动,生怕慢一会就是鹤容世亲自让他们一动不动了。
“你怎么来了?”段久卿也像是被抓包了一般的抬起头看他,倒是一眼见到了他手里的热腾腾的吃食,关键这要命的香味被她闻到了,本想撒开腿就奔过来端走,但就是他拿着顿时就死了心,心里一番挣扎,终是想到了昨晚的事情,硬生生的不安,撇眼不看他,“我不饿。”
她端着这老脸有好多年了,要说不好意思,也才深有体会;说好了不能受他恩惠,就是不能,要争气。
“我可不是要让公主白吃,自然是有事相求。”鹤容世见她一番色变,脸有笑意目光柔和的端到了她面前的青石长凳上,坐到了他对面,抬腿就是挂起二郎腿,肆意的转过头来看着她,“希望你好生冷静一下,听我说完。”
“放心,我会简明扼要的。”鹤容世倒是觉得有意思的如此对她说,随后就这般眼神狭长的看她,双手倒是放在二郎腿的膝盖上很是规矩。
“主神请讲。”段久卿呼了口气平心静气,倒是风水轮流转一般的,似曾相识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刚来云苏时鹤容世的样子了,不过相比之下她信手捏来倒是成熟,抬起头来就有了对峙的自信。
“我从原神而来,带来了他的愤怒,要毁灭地面的所有人,整改建立新的地界;而我就是那个试探人性的诱饵,更是以后不死不灭之身的地界主神,若是但凡有国度的人善待我,就可以与我共存,想必我说的这个,是和公主所想的一样吧?”鹤容世说这话时不缓不慢,声音清朗沉稳,引人入胜。
“果不其然,那么你如今要找我说的事,可是要寻求一臂之力,与我云苏联手?”段久卿开始运筹帷幄了起来,带着明朗的一笑,“既然我云苏可出这力,那么贵方可有何筹码与我云苏交换?”
“不愧是聪颖的公主殿下,跟你说话就是不费力气,不过你就不怕我们会过河拆桥早晚灭了云苏?别忘了,云苏国也有凡人。”鹤容世这最后一句凑到了她耳边说的,就知她是会机关算尽之人,有玲珑心思,只不过为人良善,就连功法都只有救人才会使出来,想要逼她,可太不容易。
“这些人孰是孰非都得对自己的胡作非为付出交代,我阿爹管了这么久都管不住,如今有这等代理的好事,自然不会不识好歹,想必主神已经在修士院领教过了吧?”段久卿字字珠玑,三言两语之中还带着喜色,倒是一心为国,黑白分明之人,自然懂得有一人做恶但靠杀是杀不尽的这般深明大义。
“既然志同道合,我就直说了。”鹤容世又坐了回去,甚是满意的继续说了起来,“事到如今,我亲眼看见商照薰已经变作你的模样去了云苏国,而商照薰有这等手段,是一个叫路西法的和她联手,已经趁着你我皆不在,开始作威作福了。”
“这个暂时不用担心,我阿爹会看出来的,一定会拖住一阵子;不过那路西法是谁?”段久卿的确是喜欢掌控一切,所以有陌生的名字自然要问个明白了,更何况她现在有这个知情权。
“他啊,就像这世上的罪人一般,不过是原神手底下一个反叛的天使罢了。”鹤容世提起他时,一副睥睨的样子,段久卿知道,这路西法铁定和他有什么过节,不过她没这个癖好多管闲事,继续听他说,“到时候如果真能够碰面,不要作他的言语,直接灭了就是。”
“原来他不厉害啊?竟能掀起如此风浪,不愧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段久卿一想到是和商照薰一类人,就耻笑起来,“到时候定会给他个了结。”
“公主宽心,你知道我的,定不会留他见到你。”鹤容世放下了二郎腿,轻笑着靠近看她,是要让她放松一些,知道她现在想对付商照薰有些疯魔,手握住了她的手握成拳上安抚。
“……那就谢谢主神了。”段久卿放松是放松了,有什么他忽然拉手这般透心凉呢?慌得已经找不着东南西北了,又是一副微微低头的别扭样。
早知道他来历不明,或许他们国度那边这样真的是关爱的意思呢?也对,圣经里面经常这么写的。
“是我唐突了,要是公主不习惯……”鹤容世倒是理解她这个小女孩的心态,的确自己有些情不自禁了,吓着人。
“没事,我只是才知道你是主神,所以……”段久卿说的可是实话,也怕他误会是合作所以故意奉承,看了过去。
“不习惯就继续习惯吧。”鹤容世也有些突然她转过了头,稍微有些停滞震惊的眼瞳缓慢垂下柔和,嘴角微有笑意。
段久卿见他那般孩子吃了糖似的样子,也才反应过来五年时间了,这五年他一直是那般赤诚真心,是身旁唯一一个没有亲缘的好人。
“主神实在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似有微风拂过,段久卿泯然一笑,轻声细语,像是感激,在她惊恐不安的年岁里,他似天赐而来。
“既然觉得我好,那也算公主信得过我,记住,到时候可千万要离路西法远一点。”鹤容世心底虽说路西法是心头恨,但光恨和怕是没用的,得快刀斩乱麻,省得以后想起来还活着就烦,“一定要把他交给我。”
“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段久卿眼睛一沉,心有灵犀般的知道他的心意。
“你还记得那个从前跟着你的雨师赋吗?”鹤容世提到他就忽而玩味了起来,如今想到这人,倒真是一个笑话,一个喜欢争抢的人,口上一副喜欢段久卿的样子,实际上她真的临近将死,终是鹤容世好心相救。
该说是活该还是无用呢?
“他啊,自从你前脚走入了藏书阁,我实在见着他的样子受不了,和他断绝关系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段久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青梅竹马成这样,也是一种人生失败啊。
“公主可能会不信,你这般狠心拒绝他,他会越发不甘心的。”鹤容世也算是活得通透,更何况雨师赋为人横冲直撞,他的心思太好猜了,“我已经大概猜到了,雨师赋之所以会和商照薰合作,定是冲你来的,他以为没了我,你就成了他势在必得的囊中之物了,所以化成你的模样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你的身份答应嫁给雨师赋。”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雨师赋为了得到你想让我消失,商照薰为了地位想将我除灭,但他们都没想到你会与我沦落至此;于所有人而言我是阻碍他们的心魔,而你却是他们垂涎三尺的欲望。”鹤容世意味不明的如此调侃,终是看向了她,“你我一白一黑,让他们的心恶贯满盈,发酸发臭。”
“所以我们出去以后,不能直接拆穿他们是吗?”段久卿自然不会这么鲁莽。
“公主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打草惊蛇的道理,我要做的,不是让商照薰入狱这么简单,而是让她永远安分。”鹤容世如此胸有成竹的说着,于是又凑到了她耳边细说。
地底的蓄势待发,如镜面一般映射影子的所作所为,他们终会回去。
“公主今日的腿脚已经大好了,不过还是要小心走路,以免又添新伤。”医官收好了药箱,起身告退。
“久卿,真是太好了,你还愿意见我。”后脚雨师赋就一身军绿装束就进来了,满脸喜色,更加让他坚信没了鹤容世诸事顺利。
“我经历了这次生死之后,才知道你是对的,幸而我还有幸能够见到你。”段久卿尤是兴高采烈,立马上前去抱住他,一阵感人肺腑的言语让雨师赋发愣,耳边的声音还小鸟依人的说着:“我真的好怕。”
“不用害怕,是我来迟了,从今往后,我会守在你身后,直到与你白头偕老。”雨师赋也不知所措,从小到大,她这是第一次主动抱他,自然是喜不自胜,手也是一样抱紧了她,不敢放开。
“真是的,快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怀中人笑着挣脱开来,商照薰自然知道不能太过出格,段久卿这般人就是太过于清素,要不是雨师赋和她的关系,还真不知该怎么办。
这世上竟有这等女人,能够不靠男人一枝独秀,也难怪这般蕙质兰心秀外慧中的段久卿如此令人求之不得了,她竟然还管自己宫内的支出账本,要不是这几天商照薰以休养为由婉拒,定会遭疑的。
“我听说你向我父王求了和我的赐婚?”她满脸欣喜的提起,也是服气了雨师赋见着日思夜想的人如此投怀送抱还要让别人提起,然后拉起来了他的手,垂头丧气,“只可惜我是自己回来的。”
“那你现在是想嫁给我了?”雨师赋倒是懂了她的表现,拉起手来就要带她走,“走,我这就去你父王面前再求一次。”
“好。”段久卿即刻答应,商照薰却是松了口气,终于成了。
“慢着。”这刚刚要跨出门槛,却见着了国主的依仗逼来,段印染面无表情,走到了里面就坐下,“久卿的腿伤还没好,不能到处乱跑。”
“参见国主。”雨师赋随即眼睛放光的跪下行礼。
“参见父王。”段久卿像是惊慌失措,总感觉这找上门不是什么好事。
“免礼,扶着她坐下吧。”段印染随口一句话,就挑着座子上的点心吃,平日里自己真正的女儿都这么大了,早就把自己妥帖好了,只不过这是个不知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自然不一样一点。
他的女儿,自是懂事又得体,让人放心得不行。
“国主,臣今日向你求一事。”雨师赋跪了下来,按耐住自己的神色,十分认真的抬起头,“久卿与我情投意合,我今日特向您求娶,望您成全。”
“不成。”段印染斩钉截铁,转过头来看着他,“久卿她长得随寡人,自然好认,但是你喜欢她的也就这张脸了,要不然怎么会久卿有事的时候就记得邀功,要是她出不来,你又如何,总不能终生不娶吧?”
段印染可是把自己的毕生理想都说了出来,他以前飞升为的就是不受世俗所困,造福百姓,对得起全家,而今这些事,也就做到了一件罢了,全被道琼斯一箭双雕了。
他如今还留着道琼斯和她的位置,自然是不想段久卿受他受过的家人残缺的日子,也算是为自己至亲做出的一大让步。
“臣自知自己没能实现承诺,受之有愧,但久卿她亲口承认想要嫁给我,你情我愿的事,久卿也会幸福的。”雨师赋也是直言不讳,说话不好听也是听习惯了。
“父王,我的确经历过此次劫难,想求一人相伴到老,我与他也算知根知底,是个值得托付的人。”段久卿也起身跪下来求他。
“……”段印染说的难听些,自己虽是妖神,修的却是道法,对待妖族自是清理门户的,这双眼再怎样也不会瞎,这会子沉思再三,觉得有趣,于是开口:“备笔墨纸砚画押。”
“父王你这是?”段久卿有些吃惊,便是问了问。
“这是给你雨师赋准备的,你要是今日敢写下保证书,寡人就答应这门婚事,久卿,你要和他在上面画押,今后他敢怠慢你,寡人也有说法让你回来。”段印染这说的实在是在理,这会子还笑着看着他们,甚是满意的样子。
笔墨纸砚也已经承了上来,段印染示意雨师赋:“怎么,一个保证都不敢写,你总得给我个理由让我把这金子样的公主嫁给你吧?”
商照薰也毫无办法,的确是最两边大和简单快捷的办法了,但是这手的尺寸却是如何也比不了段久卿的修长,这到底该怎么办……
“陛下,已经写好了。”雨师赋写完,把写好的信纸放到了案上,虽说他也用不来这毛笔,活脱脱的也学过一点的,技术活永远难不倒他,所以写的也中规中矩,内容全是大白话。
“那就画押吧。”段印染定睛到了段久卿身上。
雨师赋是开心加愉快的完成了,就段久卿还在迟疑,这最后,只能伸出手来摁上了押,也罢,也就放胆一试,想必没人会变态到比对画押大小的。
“那寡人这就走了,回去给你们卜卦个良辰吉日。”段印染像是完成了此行目的,就要功成身退了,还挽留了段久卿,“好好修养,不用送了。”
“是,父王。”段久卿魂不守舍的答应了下来,与雨师赋行了礼,整个人被抽空一般的有些寝食难安,随后就有些跌倒了下去。
“久卿你怎么了?”雨师赋很快就扶住了她。
“没什么,怕是鹤容世打我剑伤入木三分,刚刚有些急,伤到了胫骨。”段久卿叹了口气,全身乏力,这腿伤的剑伤自是真的,但牵动内伤完全是心里大不安,“你扶我坐着吧。”
“好,你忍着点。”雨师赋听话得照做,真是要人指一画才做一下的机器人。
也难怪段久卿看不入眼,她也有些嫌弃了,但是现在更后怕的是,她总觉得藏书阁里面有东西出来了,于是又拉了拉雨师赋的衣角:“师父,明日我们去藏书阁看看吧,我总是有点担心。”
“好。”雨师赋也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这婚事定下定是还算好,就怕,她做了那等事情,段久卿万一真的活着,那出来就是时间问题了。
破镜而出,影子销声匿迹于光之下,一切终有归处,愿我们恪尽职守,才能平衡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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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
微末:码字的一天又结束了
微末:这里呢和大家揭晓一下文里面的小秘密,看看是不是对的
微末:雨师赋救鹤容世只是因为被商照薰气到了为了自尊心,而不是真的想救他。✓
微末:雨师赋对段久卿只是缺乏母爱而可望比他成熟的段久卿的照顾,也将青梅竹马的她一定要得到成了他虚荣心的一部分。✓
微末:可怜一个直男憨憨,只不过是心里缺爱又自尊心脆弱而已。
微末:商照薰为了逐出鹤容世而伪装成了段久卿的模样,就算逐出不了也安排了江柔茵,到时候答应了江柔茵把鹤容世带走一样可以干掉鹤容世而且还让他死的无声无息。✓
微末:和雨师赋订婚也是让鹤容世死心,嫁出去的公主是不能和别的男子有交集的。✓
微末:大家千万别学她,伤天害理又做死。
微末:鹤容世其实只是每个人心中的罪欲,他是上帝之子,是来考验人性的,加之有审判的资本。✓
微末:而段久卿就是每个人心中的欲望,过于美好而不可及,但是这一切的开始的确是因为鹤容世离她太近遭到了这么多人的迫害。✓
微末:真是一个乌鸦一个白鸽呢。
微末:好了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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