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心革面,日新月异,死亡的洗净与新生的开始,而罪恶却将死亡逆行成了杀戮,将自己的利益高于人性的光,这便是源头。
因自私而见不得别人好过自己所得的,故此该隐举起石头击杀了他的兄弟亚伯,而他的血渗进了土里,向神哭嚎,破灭在该隐的谎话,让地不再向他效力,他必流离飘荡在地上。
谁说得准呢,在洪水之后,亚伯拉罕的子孙以撒的两个儿子亦是如此。
只不过小儿子雅各比大儿子以扫更加诡诈狡猾,用一碗红豆汤便是换取了以扫长子的名分,在以撒临终前骗取了本该给以扫的祝福。
而神却不能管辖,只能允诺以撒的祝福,让他雅各改名为以色列,并且让他的后裔数不胜数。
因雅各的小儿子约瑟受宠,他的哥哥们算计他,硬是把他卖到了埃及地。
事已至此,但约瑟因祸得福因长相俊美而被女主人污蔑侵犯而入狱,却帮酒管解梦出狱来到了埃及王面前,正巧埃及王近日天天做奇梦,约瑟便因此扶摇直上,成为埃及地的宰相,享有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福分。
日子久了便引来了埃及王所梦的结果,全地引来了灾荒,唯有埃及地有存粮,外地便有人过来买卖粮食,而约瑟其中便见到了当初自己的那十二个哥哥……
哦这该死的善良与宽容,让他们重归于好,让以色列的众民入住埃及全地,便有了之后埃及新王忌惮以色列人越发壮大而奴役以色列的景象……
这世上善于恶混为一体,良善的人被欺恶毒之人受福从未有过真正的公正廉明,毕竟你是你我是我,受苦的又不是我,我为何要为了我的嫉妒而突然变态到要怜悯你呢?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已行的事后必再行,日光之下再无新事。
而若有一人来到这人间道,能让神眼见为实,让一切都能皆为端正有序,那便是神,我们当仰望,更应当学习他的一言一行,约束自我,让这世上再无杀戮。
耶稣的到来开启了新约人间道的大门,他以身例行,以血为洗,苦苦哀求,以慈爱仁善让人存活至今。
而有的人见不到便会不信,甚至眼红为何这种空无一物会让所有人都如此俯伏下拜至死不渝!
是啊,嫉妒从未磨灭,感动无动于衷,不信的皆不信,因为他们一开始就活不了,应当以罪背负一身,使得其寿命越发短小,便会死。
这一个灵魂来自于神,他先是先知所说的预言而来的弥赛亚,再便是玛利亚所生在马槽的耶稣,他独树一帜千古第一举世无双,理应受追崇一生,让这热爱不死信仰永存!
可惜,他终归只是神的儿子罢了,徒有一腔热血的仁慈,并未有公平审判的杀伐果断,他还不是王……
于是他再度降生,从生命树而来,拥有了新的肉体,三大创世大天使受神的命来养育他,可万般都有变故……
加百列是天使长,日理万机指挥全众天使,便是指派他来指导这个新生命的帝王之术。
那天拉斐尔刚刚抱着出生的孩子,亦是头一回他从一直守护着的生命树离开,便是遇到了独自一人过来的加百列。
加百列说想抱抱他,毕竟自己刚刚才抽空过来的。
拉斐尔心里大感不对,因为加百列一直都是严以侓己,怎会如此反常的过来……可惜还未思量过来,便是被撞倒抢走了孩子。
没有光环在头顶,还能展翅六翼飞走的天使,那必定是路西法了。
拉斐尔并未有半分迟疑,召唤了周边的哨兵天使围住,让路西法放开,否则上帝不止是让他再陨落这么简单了!
而路西法不以为然,放声大笑:你以为一个乖乖听话受你们教导的孩子能够是一个合格的王吗?
拉斐尔一时间也不想同他说话,拿出烈火剑便是要打一架让他老实老实。
但还是低估了路西法,他一直用那襁褓掩护自己,让对战斗没什么经验的拉斐尔战败,带走了孩子。
再之后加百列号令了全众天使,搜捕了地狱人间花了尽一年的时间终归是寻回来了他。
奇怪的是路西法一直按着上帝给他的新名字呼喊他,竟把他养成了两三岁的样子;他的身体上也有些变化,那本来平凡的黑瞳黑发竟是有一处变成了红色,那颜色不深不浅,是血色那般的。
“回去吧小主神,我想你会永远记得我所说的和你一切还有你所看到的……不甚至是你所受的。”路西法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着,意味深长得只有那孩子才能懂。
“你说吧,怎么样才能洗刷我头上所染的血?”孩子亦是如此问他,抬着头镇定得能够和他对峙,那般气势真不知是哪里学来的。
“你可真是善良啊,不过这可能有点难,你得让所有人向你下拜悔改,你才能恢复原本的样子,不过嘛,我已经告诉了所有人你的存在,希望你可以让他们听命与你吧。”路西法笑着扬长而去。
加百列应该逮捕路西法的,却被他拦了下来。
“算了,不用抓他,终有一天,我会让他体无完肤的从这里消失。”他拉了拉加百列的一角,如此笑着说。
都不知这是不是正常的,反正加百列对于这么大个孩童说出此等惊骇世俗的战书,整个人都正襟危坐了。
此后,加百列一半时间在他身边,一半时间在严加管理天国的安全系数,更多时候还是拉斐尔陪伴更多,米迦勒倒是跟加百列一队,甚至是听命于加百列。
而今倒是儿大中用了,本就是耶稣之魂,鹤容世的学识渊博本就难得所见,他倒是被路西法折磨过一段时间,却不改那股子仁慈,倒是更怕那些人得罪他的时候他还笑着一下一下的让人生不如死的作为。
上帝并不觉得这是错的,因为这好让他给人一个教训,他也有了一个教训,终于会保护自己了。
他从炼狱蝰蛇之间走了一遭,流尽了所受折磨之血,以此为誓,让人的良知来洗刷自己的过犯和罪孽。
路西法因和撒旦为伍会变化模样去人间道去作难折磨人,而他那模样便是一头红发,最是喜欢魅惑人的眼睛步步为营的让他们走向罪恶。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们还是不能寻找到路西法的位置,反倒是我们将计就计破灭了这么多个罪人的国土。”米迦勒仰天长叹,“希望加百列那边有所收获。”
“不过主神的做派真的和路西法太像了,你看看那些个被他手臂胫骨挑断的,恐怕恢复了都是平凡人一个。”拉斐尔亦是如此感叹,“不过我觉得挺公平的。”
毕竟那个战书,他也知道,区别之人永远都是有区别的,主神生来定是主神。
“嘿你看看他,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力量了。”拉斐尔也习惯了这五年来的平静安康,倒是想看看鹤容世能不能在这悠闲的日子里突飞猛进,也算是有好事发生,“还是黑发好看多了。”
清空之中,从地冲破而来的光柱湮灭了太阳的辉煌,四下倒影皆是黯然覆盖,修士院倒是近十年没这般光芒万丈了。
这是鹤容世来到云苏国的第五年,经历过五个春秋大梦,他在东宫好吃好喝信手捏来的日子,亦是十年如一日的突飞猛进。
说来也奇怪,他不在人前晃悠倒是少了许多麻烦,也许是段久卿面子大了,本来就是她带回来的人,在她身边也是理所应当,而那之前的两次公然失礼更是有理可说。
说是鹤容世是个知恩图报之人,此子德行心性正派,可留于公主身边所用,无论他今后修炼得何结果,至于去留都该是公主做决断。
“哇,这景象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了!”修士院一片哗然。
“此等惊天地,泣鬼神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定是天道奇才!”
“不知又是哪位贵人能够如此成我修士院成神之像!”
“都安静点,当是看热闹过家家呢?一个个都把嘴给我闭上!”在旁护法的景焕云甩了一下剑气,她自己还尚年轻,自然是紧张的,鹤容世算是个乖巧孩子,她自当心里喜爱有所好感,就怕……
就怕他身子不顶力,当年闹得灵力过强都把自己丹田撑爆了,虽说是情急之况害怕过头。
“情况如何?”孟挽歌实在是看着心惊胆颤,走过来询问,“我看他这困在里面已经有好长时间,不会是身子都爆了吧?”
“你说什么呢,如果爆了的话这光柱还能在吗?”景焕云没好气的怼了过去。
“我倒是看见几缕红烟散了好久,怕不是血吧?”孟挽歌倒是眼尖的,一语道破。
“……”景焕云真不知如何说好,真怕他撑不下去。
“禀告公主,修士院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很久了。”身边侍女前来传信,段久卿倒是持起毛笔一笔成书。
“早年间的时候探过他的周身灵脉,简直是充盈得没有空处。”段久卿不缓不慢收放了毛笔,声音轻柔,“这倒正常。”
“公主不去看看吗?”侍女又问,毕竟这五年,段久卿和鹤容世之间也算得是相互扶持,就拿外头的满园春色,便是鹤容世有一年没一天栽种的。
无花果,紫藤萝,亦是给她做了些罗裙,说是他们那未出阁公主穿的彩衣,就是那双手巧,不过巧就巧在这字练不好,问他是为何缘故,说临空拿笔就累半天。
也算是有些知根知底了,不知怎的段久卿心里周转了好久,本打算就去看看的。
“公主,雨师将军求见。”这些年,他也来的越来越不挑时候了。
“让他在宫门口等等,我这就去见他。”段久卿也应了下来,毕竟也不能驳了他的面,见完了刚好顺路去看看鹤容世,没准实在是不对,还能去给他护法。
月族的雨师赋,公主的长孙,亦是瑞典钦定的王位继承人,但瑞典一灭,他已然越发受人诟病,本来他一出生就没有母亲,父亲也不善言辞,大多数是与段久卿玩的多,更多时候受云苏国照顾,但到底是外边的人,多走动也是让人觉得不好。
若说他和段久卿是近水楼台水到渠成,还不如说这婚嫁大事也得对得起陛下的意,他又不是卖女儿,雨师赋再厉害也只是凡人一个,神和人联姻简直是多此一举,她以后还不是要一个人过?
而且陛下明说了要入赘的,这条件是没几个有脸面的人会答应。
“你找我过来有什么事要说吗?”段久卿这会子已经快步走来了,天有些黑压压的,却衬得她肤白莹莹欲仙,她今日着了一身别致的服侍,金罗白底紫纱蓝绸嫁接叠加里三层外三层,美轮美奂,有着万般美景的淡然焕发,配着她的发饰无半分不妥。
“你这衣服是哪来的,云苏国并没有这样的绣技吧?”雨师赋顿时红了眼,这样的贴身物件也就他送过,其他人也得看看送不送得起,那么这些年能够送给她这般服饰还能让她穿着的……“是鹤容世给你的?”
“是他,他说这么长时间受我照拂,所送我的谢礼罢了。”段久卿倒是觉得并无不妥,只是个不错的衣服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到要收起来的物件。
“生日快乐公主殿下,祝愿您幸福圆满。”鹤容世如是说。
雨师赋脑袋里嗡嗡的,呼之欲出满脑子都是商照薰那天在轿子里说的话。
“将军定要记住我今日所言,那鹤容世来历绝非一般,你所见他现在的孱弱模样完全都是可以装出来的,他的速度和实力将军想必都见过了吧?”商照薰漫不经心的如此说,然后又看着窗外,“将军谨记,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我们都用不着怕他,别忘了你和公主殿下的关系,想必叫醒陛下他们定是绝非难事,所以……”
“所以你要我先把久卿拉回来,这样陛下就也会不再帮他了?”雨师赋倒是明白里头的助推道理,“能告诉我他以后会带来什么吗?”
“云苏灭国。”商照薰斩钉截铁如此说。
商照薰这么说了以后依旧回去继续禁足了,雨师赋也没把那天商照薰的事情告诉他的奶奶。
“你回去就把它脱下来,别再穿了!”雨师赋如鲠在喉的难受,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的手,逼得很近。
“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小题大做?”段久卿猛然退了两步,手怎么也甩不开,“你放开!”
“你先答应我!”雨师赋近乎是有些颤抖的放大了音量。
“轰!”倒是有晴天霹雳的声响下来了,段久卿转头看去,光柱有点变大了……“你先放开我,那可是一条人命!”
“他才不是人!别再被他骗了。”雨师赋哀求她,“明明和你一起长大的人是我,我们才是最应该在一起的!”
“轰!!!”天雷滚滚打在了他们后面的空地上。
鹤容世已经在这四周光亮之中游神了好久,他缓缓展开眼来,手腕似乎被禁锢得难过又颤抖……那彩衣是他用灵力编制的,风格倒是偏向段久卿的习惯,好让她穿着习惯些,他通情达理得很,因为他发现段久卿太不安全了。
以前就是这样,得和她感同身受才能知道她的小疼小痒,要不然她被人用匕首挟持了都不会吱声自己脖子上的那点划伤。
他有些恍惚,这手的感觉倒是让他尤为怀念还在月族时候的刑场。
她乘风而袭,破军之势无人能敌,从天而降惊鸿翩翩之影而来,他那天看见了女神,好像他踏入这人间道,活是为了她,爱亦是她。
不过能够使出这般强劲的力量,得是挨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呢?
“云苏国这等阵仗,看来还是不能指望雨师赋,他这脑子要是有用,段久卿也就不会留他至今了。”商照薰看着天边的异象,咬牙切齿,自己嘀嘀咕咕着,“看来得去一趟,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
“轰——!”第三道天雷劈下,顿时天光云影开照来,连那光柱消失得与之融合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啊?你忘了你当初为了救他自己来找的我吗?”段久卿的动作还在甩开他的桎梏,脸色眉眼微皱犹是心疼他怎会变得如今这般模样了。
“他已经没必要待在你身边了!知道吗?”雨师赋这话说的像是个皇帝,“再继续下去他会吞噬你,吞噬整个云苏国的!”
“难怪他出事的时候你只是来找我抱怨,原来这一开始就只是你为自己的面子的一时兴起是吗!”段久卿听着用别样的的目光看他,原来从小到大这么多年,自己竟然从未看的透他,“你放开我,放开!”
他的野心太大了,段久卿已然头一次感受到自己身边的人竟然能够完全活脱脱的显现出什么叫大男子主义。
“公主,我要不要去告诉陛下?”侍女哆嗦了半天,还是过问了段久卿。
“站住!你敢去的话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雨师赋说着已经把段久卿重重的压到了宫墙上,猜到段久卿不会对亲友出手,他才什么都敢做。
她未经各种血雨腥风,从小在陛下的庇护下听从爹的教导,这骨子里的良善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段久卿只感觉到雨师赋的鼻息顺着自己的脸庞顺势而下到她的脖颈,本来这衣服就层层叠叠,她的悲愤已然从他开始撕扯的时候源源不断的涌现。
不用太多,给她一次机会就好,倒回去直接隔空给他一巴掌打穿!一刀两段他死活不管。
“啪!”呼之即来,这一击还带着风,像是从哪遥远之处奔过来的一样。
“哪里来的牲畜都能在这乱舔人了?”那人影恍若周身泛着光,明明全身上下一袭黑,就是像个亮堂的黑曜石一样,一下一下的把雨师赋单手摁在地下猛捶磕头,他的脸上微有瞳孔微缩的狰狞之相,还带着笑脸,“真是苦了神,竟掺和了你这么个东西活到今天,不知感恩还觉得活太长是吗?”
“公主,你没事吧?”后头,侍女从吓倒的地上爬起来,过来把就把段久卿扶起来了。
她这下子看清楚了,那影子高挑挺拔,不知怎的他的头发本该是红的,但这周身灵力倒是像现在和他的怒不可遏的样子一样,化成灰她都认识,于是调整了一会惊魂未定的呼吸,呼唤他:“容世,你别打了,先过来。”
他闻言就随手把雨师赋一丢,转过身来看了看几步处的段久卿,那眼里的红光转瞬即逝,走过来就是一副无辜脸:“你刚刚好疼啊,都是他,差点就要把你给弄死了。”
“好,你最乖了,打他会脏了手的,我们先回去练字好吗?”段久卿也挺直了腰身,笑着往高处伸手摸他的头,她倒是颇有兴致的迎合他现在这个样子,痛快。
“咳……”眼见得雨师赋缓过来了,段久卿立马把什么都不知道的鹤容世拉走。
“你刚刚怎么出手这么重啊?身体不难受吗?”段久卿开始慰问起来了他,就怕他刚刚是逞强。
“不会的公主殿下,我现在精力充沛得很啊。”鹤容世转过头来对她一笑,剑眉柔然眼有星辉回转,白楔挺拔的五官工整出挑的书生气,五年的长发以编发束起,不经意间开口像是在训话:“而且在我们那里,女子的贞洁亦是一样重要呢,谁想强行就是狗不是人了。”
未出嫁的公主有彩衣,人是不会撕破的,因为那是犯罪。
“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段久卿站住脚,颇有些认真的问他,刚刚雨师赋那一遭让她有点后怕,怕鹤容世还瞒着她什么事。
“红发是我的病,是绝症呢。”鹤容世有些晦暗不明的笑道,“只有公主殿下不怕我,把我救了回来。”
“难怪你身体如此虚弱,既然你大好了,以后是不是要离开皇宫了?”段久卿不再看他,自己往前走到了那紫藤萝回廊间,阳光再烈也没有半分刺眼灼热。
“公主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才不会过河拆桥呢。”鹤容世轻快的再后头说着,倒是不想走到她面前,一点都不想勉强她任何事,“这么多年过来我和公主殿下的安逸全然绑在了一起,为何不能相互扶持,相安无事呢?”
“你说这话倒是有道理,看来在我身边,你也变得识时务了许多,是个可以上得了台面的人了。”段久卿嘴角忍不住勾起一笑,发现他们之间总是如此客气又带着亲昵,这比起和雨师赋越发乏味,鹤容世倒是五年来给她无尽的欢心和舒坦。
“那公主殿下能否现在答应我一件事?”鹤容世走到她旁边,因为紫藤萝垂下而低着头看她,眉眼更是温柔了,“手疼就不要写字了,字重要还是你重要啊?”
“你懂什么,这叫头可破血可流,打碎了牙往肚子咽,也不能低头半寸让人笑话。”这紫藤萝的香气沁人心脾,再加上现下的确是炎日,一阵心猝之后能如此享受,段久卿才能如此坦然的说诗句般的聊天,抬头闭目养神。
“那公主殿下定不会拒绝我这样护着你趾高气昂一辈子的人吧?”鹤容世倒也明白她的苦,一个人的骄傲只是硬撑,却让人咬牙切齿,而有人愿意捧她的架子,那便是战无不胜。
“不会。”在这无意间,段久卿做梦般的答应了下来。
阳光与鲜花共勉辉煌,这是神允许的,善良不会错,温柔不会错,信任不会错,错的,永远都会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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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末:二更如我!
微末:对不起来迟了!
微末:这个进度我竟然还觉得有点快
微末:
微末:哈哈哈谢谢大家喜爱!
微末:雨师赋将会成为云苏国存亡的关键哦
微末:路西法是堕落天使哦
微末:加百列是天使长
微末:还有哦辟谷是神仙的修炼方式哦
微末:啊对了告诉一下角色现在的年龄
微末:鹤容世表面十八,段久卿二十,雨师赋十七,果然年轻比较容易激动哈哈哈哈
微末:商照薰十八,你说十八干嘛为难十八呢
微末:哈哈哈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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