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灿烈进房间后就没有出来,一下子安静的过头,我百无聊赖站起身来开始观察他的屋子。
从深到浅摆放的皮鞋,叠放整齐几乎没有偏差的物品,看起来冷冰冰和他本人一模一样。
朴灿烈这种人,这种掌控在自己手里井然有序的控制欲,连自己也不会放过。
正在我发呆之际,突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难得的宁静。有些急促的频率,和朴灿烈不紧不慢的作风大相庭径,我好奇的走进玄关处,手在门把处还在下拉的时候,门外就传来责怪。
边伯贤:我说朴灿烈,你这慢吞吞的个性能不能改改
门彻底被推开,一个陌生面孔闯入我的眼帘,那是和朴灿烈完全不相同的感觉,一双眼就像波光粼粼的湖面,不断泛起的波浪拍打着,闪着晶亮的光斑。
边伯贤:我说朴灿烈今天怎么会这么慢,原来是金屋藏娇了啊
边伯贤:而且看起来,还是个小妹妹
边伯贤将尾音故意拖长,如愿看到朴灿烈出现在客厅,直直看着他,好像要把他和面前的女孩子烧出个洞来。
边伯贤:你好啊小妹妹,我叫边伯贤
我的手突然被边伯贤抓住,他本来就靠的近,这样一来我被拉过去,就顺势靠他更近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都忘了要将手从边伯贤手中挣脱出来。
朴灿烈:边伯贤,刚见面就这样,不太好吧。
朴灿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他一只手环在我的腰窝处,将我拉进他的怀里,我的手顺势也从边伯贤那里抽出,下一秒就被朴灿烈紧箍住。
边伯贤能看见朴灿烈眼底有清楚的敌意,他和朴灿烈认识这么久以来,总是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什么事都是无所谓不上心的模样,都怀疑他有情感认知障碍了。
可刚刚那一番动作,让边伯贤起了兴趣,朴灿烈那明明就是生气了的前兆,让一向冷静自制的朴灿烈露了马脚的人。边伯贤又把眼神望向朴灿烈怀里的人。
他小时候养过一只兔子,那是一只皮毛柔顺洁白,总是窝在他怀里的小兔子,好像只有靠着他才能生活下去,所以只要有人将它从自己怀里抱走时,那只向来乖顺的小兔子会不停地挣扎,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
好像离开了他就会死掉。
后来它确实死掉了,因为他出去参加郊野旅行,那只兔子不吃不喝,莫名其妙那样死掉了。
可是刚刚那一瞬间,边伯贤好像又看到了那只小兔子的身影。
边伯贤:那么紧张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她
边伯贤:对了,我要接的人呢?
听到边伯贤问的话,朴灿烈明显怔住,一瞬间的事,却又让边伯贤捕捉到了。
边伯贤:不会这么巧,她就是易礼知吧?
边伯贤的明知故问,让朴灿烈莫名的感到烦躁。
朴灿烈:你今天的话会不会太多了点。
边伯贤:okok,现在我人也到了,既然这样,那你也应该把我的未婚妻还给我了吧,朴灿烈
边伯贤一只手伸向我的时候,我还被他那一句未婚妻冲昏了头。
有一瞬间近乎于窒息的感觉,那应该不是我的错觉。
朴灿烈环住我腰窝的手越来越用力,我就像是靠他求生的浮木。
边伯贤:好了
边伯贤:该放手了吧,朴灿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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