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
外面真的挺冷的,一天比一天冷。
现在是九点钟左右,路上的车辆比往常要少得厉害。
目光所及之处,只有前头走着的三四个人。
路灯洒下的淡淡碎光融合进远方天际的星星点点,一颗又一颗星拢进眼底带着别致的和谐,远方有征途,马嘉祺想着,远方便只有远方。
前头三三两两的人都哈着气缩着身子走路,马嘉祺出来的时候没有想太多,裹了一件看上去还算厚实的外套就出来了,却未曾想过这冷意嗖嗖嗖地往衣领里面钻。
钻心的冷风呼呼地在耳边叫唤着,挣扎而起的一缕痛意居然硬生生地被这丝冷给压下,马嘉祺手插在口袋里,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指头。
他漫无目的地从茧苑里走到街上,图求一个冷吗?他越活越傻了。
愚不可及。穿得还少。
……
家里开着暖气,暖风从空调里吐出,里头的网洗得干干净净,室内很快就暖和起来了。
丁程鑫摘下脖子上的围巾挂在了手边的架子上,火红色的围巾是妈以前织的,过了这么久都不知道已经起了多少球,丁程鑫的指腹轻轻抚过上面突出宛若疙瘩一般的毛球。
他抚不平这些。
丁程鑫叹了口气,暖气徐徐之下,室内温度升高,他才有一种在人间的感觉。
Omega撕开后颈上贴着的抑制贴,感觉后颈顿时舒坦了很多,上一周买抑制贴的时候买快了急着赶路,没想到拿的不是自己一贯爱用的,倒是拿了一盒不太受Omega欢迎的抑制贴。
比较劣质。
腺体那传来如释重负的感觉让丁程鑫舒坦了很多。
一朝冬至,一朝今醉。丁程鑫脑子里一片空白,虚度过来的三年里,无形的东西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凛冬夜晚里的温暖和室外像是两个平行世界,不会相交而行,一门之隔像是拉开了光年距离,冷风忽至,丁程鑫看了一眼窗外,准备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漱一下早点休息。
……
马嘉祺推开门,把冷风拒之门外,他才觉得外面和家里实在是相差太多了,冷得吓人,他又愚笨居然只穿了这么点,怕是要冻坏了身体。
突然一串来电过来,马嘉祺瞥了一眼手机屏幕。
——是林说在国内用的号码。
马嘉祺“喂,林说?”
马嘉祺接通了。
对面的人像是在室外,还传来呼呼冷风吹过的声音。
林说:“我要被冻死了。”
马嘉祺微哂。
马嘉祺“你也来了。”
林说顿了顿,忽的笑了。
林说:“对啊,我也回来了,我放心不下你,你是个病人,我救治你也就跟着回来了。”
马嘉祺闻言不由得低垂着眼眸,轻声一笑,想起了那天林说一副英雄不辱命的模样声音哑乎乎的,跟他说你回国看看吧。
这家伙。
……真是让人没有办法。
林说也跟着笑了笑,他莫名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口气从跟着马嘉祺回到国内的时候吐出,他也很想念这片故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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