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这个字让人觉得亲切,因为阿谪的书法老师那里,有另一位老师的名字里面有一个“璟”。我对他的印象是从我问他名字开始的。他用一支细小的紫毫在宣纸上写下了他的名字,那一刻我觉得这个老师给了我莫大的力量,除了他的温和与和蔼,还有他苍劲的字体和那个在宣纸上染开的“璟”。
《无声》的第二个小高潮写出来了,不知道各位感觉如何,但从我开头那句应该看得出这章有点严肃。本来是想让刘小勇去救班里的一个同学,但想着想着这种可能有点不成立,所以我把它废掉了,得到了现在的故事。
小荀老师也是我所喜欢且欣赏的角色,所以我会让他出彩,就和我喜欢那个坚强而纯真的刘小勇一样,至于吴家亮,这个人可能很少人有印象,大概是文章里面在结尾处最幸福的人。
《遗忘图鉴》我曾经有后悔过因为心急而提笔,有几章写的像四不像,轰轰烈烈的感觉我是写不太出来,阿璟有些谬赞了,我只是想用平实的文字为自己,为别人传达一点大概是微不足道的力量。
曹文轩老师作品里的孩子无数次使我感到动容。
关于喜欢的作家,这几天看杂志看到一篇文章,叫:“你喜欢的作家已经不在了。”我居然觉得这句话很符合。啊要推书的话我推来推去也是那几本,老舍先生的《四世同堂》,许渊冲先生的《西南联大日记》,某位意大利还是法国作家写的《万物皆数》,还有母亲前不久买回来的,珍藏级别的《达芬奇传》,那个包装我觉得穿的比我的衣服还好。
钢琴已经没有再练了,每次弹到一半忘记曲谱的感觉是我最大的痛苦,那种无能为力压在身上,虽然已经受了好几次这样的感觉,每次经历的时候还是很悲伤。
就好比我现在写文章,有人突然告诉我:“你再也写不出完整的文章一样。”
国画以前也学过,最喜欢画竹子,因为竹子似乎是国画里面较为简单的,但老师后来告诉我:“画好竹子的韵其实并不容易。”我又试着画花,画的也不精,只是在小学跳蚤市场的时候被班主任要求提笔画一幅小荷。
书法这东西似乎练到一个程度之后,你越放手感就越好,前不久语文老师退休的时候我为她写过一首诗,那时候我差不多一年没有用过毛笔了,可我再提笔的时候发现,我的字比以前上了一个大层次。
我是从软笔书法学起的,母亲的意思是:“学好了软笔硬笔也就会了。”所以我一开始就学的是软笔的颜真卿体,后来逐步到隶书的《曹全碑》还有一堆一堆什么《碑》,最后学的是行书,老师让我临摹《兰亭序》和《祭侄礼碑》,我记得有一张兰亭序我写的不错,但后来弄丢了,也就是那时候我的硬笔水平开始显著提高。
国画里的题名一般都是写小楷吧?那个东西我记得挺磨人的,很早之前曾有幸在书法老师那里写过一幅小楷作品,写了整整三节课才写完,当时起了写小楷的想法是因为老师笔槽里有一支木质细毫的手感极好,我问老师这支是写什么的,老师说是写小楷用的,我就和老师说我要写小楷。
出乎意料的,那幅作品我居然写的不错,父亲斥巨资弄了个卷幅把它裱了起来。
就此搁笔下午还有课,友苏云谪亲执于二零二三年五月十八日。
變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