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谈论婚事，查房漱芳斋

火烧法船名场面的次日清晨，许宁虹和晴儿支开翠娥，亲自服侍老佛爷。

晴儿帮老佛爷穿衣，许宁虹伺候老佛爷漱口。

太后：今天怎么是你们亲自服侍我呀？

太后：其实让宫女们忙就可以了。

晴儿：每次她们做，总是缺这个少那个，还是我比较在行。

太后：你呢，虹儿？你可是很少来的。

许宁虹正因如此，虹儿才要跟着姐姐来伺候老佛爷呀。

许宁虹而且翠娥她们还有很多洒扫的活要做，这些就让我们来吧。

太后：将来没有你们，我怎么办呢？

晴儿：那我们就永远陪着您呀。

晴儿笑着给老佛爷戴上护甲。

太后：那我多造孽呀。

许宁虹老佛爷难道不想我们陪着你呀？

许宁虹嘟嘴，拉着老佛爷的手说道。

太后：你们放心，你们的事，我一直都放在心上。

晴儿：老佛爷说些什么呀？我可听不懂。

太后：虹儿还差一点，可晴儿你已经到了指婚的年龄，这些年我一直留着你是舍不得你。

太后：我这次回来啊，是想把你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

太后：虹儿我倒不操心，尔泰挺不错的，到了福家也不必如长嫂主持家务，日子可以过得舒坦些。

许宁虹听了脸红，转过身去，攥紧手绢。

许宁虹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老佛爷竟然已经想到婚后去了。

晴儿：你和尔泰两情相悦，这是大家都认定的事。

太后：你喜欢尔泰吗？

许宁虹如果我说了喜欢，被皇上听去肯定立马下旨赐婚，可我和他都还没有捅破那层纸，我想…

许宁虹我想等以后要是和他定下来了，再求皇上赐婚。

太后：好，好。你的婚事就听你自己的。

太后：晴儿呢？我知道你心里是喜欢尔康的，以后能和虹儿同住也是不错的。

太后：不过我这次从五台山回来，我觉得永琪长大了，说话气魄都不错，将来的地位一定不可限量。

太后：你自己看看吧，他们这两个人哪个比较好？

晴儿：老佛爷要硬栽一个我喜欢尔康，哪有嘛。

太后：那就是永琪咯？

晴儿：什么嘛，我才不要回答您这些问题。

晴儿其实没有承认自己喜欢尔康，自从中元节看到尔康和紫薇的含情脉脉，她不愿将来有一天与人共侍一夫，她正在努力忘记那个碧云寺的默契。

许宁虹老佛爷，您昨晚的气消了没有啊？

太后：你看呢？

晴儿：会开玩笑，提什么终身大事，显然是气消了。

老佛爷喝了口茶，晴儿坐到她身边。

晴儿：那，老佛爷，既然您不生气了，等会咱们吃完早餐散步时，就去漱芳斋坐坐，好吗？

晴儿：我挺喜欢那个还珠格格的，您就原谅她，别罚她禁足了。

许宁虹对啊老佛爷，您看小燕子那个活泼的样子，怎么关得住她呀，老佛爷就不怕给她憋坏了，又闹出什么动静？

太后：那不是太便宜她了。

晴儿摇了摇老佛爷的手臂撒娇。

晴儿：那就便宜她一点嘛，何必那么严厉呢？

嘿嘿，甜妹真好。

……

饭桌上皇后又说了小燕子许多坏话，老佛爷听得吃不下饭，粥都没有喝几口，晴儿和许宁虹对视，无奈。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陪着太后早膳后散步成了种习惯，御花园里的花争奇斗艳，其中最为艳丽的便是老佛爷亲自栽培的宝贝玫瑰花。

许宁虹老佛爷，您瞧。

太后：真漂亮，都是哀家的一片用心啊。

晴儿：是啊老佛爷，以后皇宫里的大家路过这儿，驻足欣赏就会想起老佛爷的好。

皇后：老佛爷，臣妾前几日学了道玫瑰糕点，等以后玫瑰成熟了，可否允许臣妾用一些来做糕点给您呢？

太后：好，好。哀家已经好久没有尝过皇后的手艺了。

许宁虹心里默默摇头，可怜的皇后，这些玫瑰花过不了多久，就要被漱芳斋摘去做饼了。

说曹操曹操到，刚刚还想着漱芳斋，立马就到了，院子里吵吵闹闹，想必是小燕子正在玩着她的出气球。

蹴鞠猛然飞过来，晴儿挺身挡住了攻击，许宁虹本想趁这时候扶住晴儿，可也许是小燕子力气实在惊人，她们两个双双摔在了地上。

皇后：不得了，不得了，晴儿有没有受伤啊？

容嬷嬷：老佛爷，虹格格也摔倒了。

容嬷嬷扶着许宁虹起来，说真的，许宁虹觉得容嬷嬷把所有坏心思都动在了漱芳斋上，她对自己还是蛮好的。

晴儿：老佛爷，别怕！是一颗蹴鞠。

晴儿举着蹴鞠，笑着说。

蒲公公听完晴儿说的话，转头对着漱芳斋众人凶巴巴地说。

蒲公公：哪来的蹴鞠呀！皇上不是下令禁止玩蹴鞠吗！又是还珠格格。

蒲公公咬牙切齿的劲儿就好像和还珠格格有血海深仇，不过确实，他现在可是皇后的人。

小燕子小碎步挪到他们跟前和老佛爷套近乎。

小燕子：老佛爷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小燕子：老佛爷，您怎么一大早就出来逛花园，逛到我们漱芳斋来了啊？

小燕子：刚刚那个“出气球”是我踢着玩的，不是暗器。

太后：我不在逛花园，我在查房。

太后：这是要一早过来看看，你这个漱芳斋到底在干什么。没想到你什么不好玩，居然违背皇令，玩这种被禁止的蹴鞠！

太后：你真是目无法纪！

之后的一系列阴阳怪气和互相背锅让许宁虹和晴儿看傻眼，这大概是她们在皇宫待了一辈子，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这么粗俗的话。

你别说，容嬷嬷在现代怎么着也得是个拿下各种大奖的老戏骨，要不是许宁虹看过电视剧，她就信了。

小燕子还在给自己找补，试图拿回蹴鞠。

晴儿见着气氛不对。

晴儿：一颗蹴鞠居然引发出这么多问题，大家是不是都太小题大做了？

晴儿：还珠格格，你的脚力可真大，球飞过来，我一抱居然摔了个狗吃屎。

许宁虹笑出声，上前揽着晴儿。

许宁虹小燕子，听说你力气大没想到这么大，我都没有扶住也跟着摔了个狗吃屎。

众人惊讶地看着两位格格。

许宁虹老佛爷，您别说我和姐姐也变粗俗了，这些话吗大家私底下都会说的，没什么严重啦。

小燕子：原来是晴格格抱住这个球了，你会玩出气球吗？

晴儿：这出气球呀，抱住就犯规了，是不能用手抱的，我哪会？

晴儿：不过，如果我不抱，你现在就更惨了，不管这球打到了谁，你这都是在暗算谁，出气球恐怕就变成出气暗器了。

皇后瞥了晴儿一眼，想必她一定听懂了其中的含沙射影。

许宁虹老佛爷，算了吧。

许宁虹走到老佛爷右侧，挡住皇后的视线。

许宁虹咱们还要到处去走走看看，您还有好多宫没去呢，就在这儿耽搁了，何必大清早就生气呢？

晴儿：还珠格格，你的出气球还给你，别再踢出院子了。

小燕子：谢谢！

老佛爷对此有些不满意，她毕竟是太后，要首先遵守皇令。

太后：小燕子，不管你叫它什么球，这都是皇宫的禁忌，以后不许再玩了。

太后：昨天晚上你烧了我的法船，我是一时生气禁你的足，今天一早过来，本来我想解除你的禁足，谁知我一来，又发生了意外。

太后：现在没办法了，你只好继续禁足了。

老佛爷想让蒲公公去内务府处理了蹴鞠，晴儿帮腔。

晴儿：老佛爷，还珠格格一定有她的道理，毁了可惜，就让她废物利用吧。

晴儿：皇上禁止蹴鞠比赛，可并没有下令毁掉这球呀。

好一个废物利用，让小燕子对晴儿的好感度飙升。

……

皇后大概是要想老佛爷汇报福家玉佩的事，晴儿和许宁虹终于回到卧室，许宁虹一进门就瘫在床上。

晴儿：你呀，哪像个格格。

许宁虹又没有其他人，只有姐姐，我怕什么？

许宁虹姐姐，你今天为什么要帮还珠格格呀？

晴儿在电视剧里，就是活脱脱一个工具人。

晴儿：宫中不乏优秀的大家闺秀，还珠格格这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还珠格格不懂规矩得罪了皇后，我帮她不过是不想让皇宫失去她。

晴儿：这皇宫，太死气沉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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