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名:本书内容架空。所涉及地名皆是引用作用,不代表事实真相。
儋州,雷公村。
“月黑风高杀人夜。
你们的时间到了。
游戏结束之时,
谁又成了赢家呢?"
寂静的乡村,一个女孩子抓着一把伞立在细雨中。像是一块千年的朽木。
雨水打在伞上,单听音色便可听出不寻常。
伞叶单薄锋利,色泽像是与她一身的墨色相衬,格外纤细单薄。
周围是死气沉沉,残垣断壁。不停有木房倒塌,或者是木片砸落。
雨水打湿了粘乎乎的焦木头。腐木中顺着虫斑趴着烂乎焦熟的长虫。
果然是寸草不生了。
女孩刚刚从一处黑屋子中缓慢的推开烂木,爬将出来,瘦骨嶙峋,摇摇晃晃。她额上有一行血迹。身上倒处是伤。
手臂上的血被雨冲散,结的血痂横在上面,大小不一。手腕中央,更有一道深渊般的刀伤。
踉踉跄跄的走着,目光所及之处,一截埋在烧焦铁树根系深处的紫黑色的竹制伞吸引了她的注意。
竹伞显然是很早就被人埋进了铁树根下,奇怪的是,生长的铁树未曾将竹伞破碎,反而完好无损。看样子,随着树生长,伞同时也被树木带上来。如今,应该是被雷火劈了开来。
这场火,可烧出了不少事。
看到熟悉的伞,听着打雷声。头越发疼痛,却没能想起来什么。
她在这待了三年,像是一张白纸,她忘记了之前的所有一切。但三年前,自己肯定不在这奇怪的村子里,也一定不囚在这屋子里。
这三年,她昏昏沉沉总是像被人钉住一样难受,昏昏沉沉。村民看她不太正常,又总是把自己关在屋里,便也不理她,只是指指点点。
直到,一个姓袁的男子来村子里找什么东西。
他们找到她后就不由分说,闯进她的木房搜刮,抢了一个木制黑漆盒子,里面不知装些什么。
她记得当初,不知上哪儿找到了这个漆盒子。它被放在什么生物的肉里面,黑漆透过一层肉膜。它总是滴答的响。于是她将它,剖了开来。
像是,像是,什么机关。
这声音一会儿很慢,一会儿快的令人心里慌。当她挖出盒子,手指触上黑漆。那盒子突然咔嚓一下没有了声音,她突然耳里冒血,脑袋疼痛翁鸣,一片空白。
只是下意识紧紧抱着盒子。
后来,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那漆盒子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像是与她的心脏跳动声音重合。一会儿响,一会儿不响。心脏也是,一会儿跳,一会儿不跳
她应该很难受吧。偶尔心脏正常跳动时,头脑才清晰。仅仅是下意识凭余下的力气,是怎么逃出那个地方,又是怎么来到这里。。
其实,怎么说好呢?
只有盒子响时,她才算是清晰的活着。不响时,她便会栽在地上动不了,昏昏沉沉。她不喜欢这个盒子。
可是她记得漆盒子很重要很重要。
她与顾垚约定,她沉睡,他守护,自己还将竹伞埋到了树根。
可后来,在她意识开始模糊时,顾垚却哭着道歉,他说,这个结局永远不可能解决问题,为了其他人,他只能牺牲她。
顾垚,顾垚是谁?
我,我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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