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妍的手看似漫不经心地滑过领导手上金光璀璨的腕表。
领导混沌的眼神骤然清澈,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公司前辈:……
姜妍强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
公司前辈:(还以为是什么有钱人呢,戴个塑料的大金表也敢出来招摇过市。)
顶级boss:
这可是他用省吃俭用一分一分攒下的私房钱在拼多多上9.9买的腕表!
9.9!
低调中蕴含着奢华,优雅中彰显出霸气。
怎么能随随便便被一个小姑娘摘去!
顶级boss:咳咳…你们主管去哪儿了?
周遭一片寂静。
顶级boss:问你们话呢,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他的目光来回扫射,最后定格在白馥溪脸上。
顶级boss:既然没有人愿望答话,那就这个实习生来回答吧。
白馥溪!!!
她委委屈屈地绞了绞自己的手指。
最后她委婉地说。
白馥溪主管离家出走了。
顶级boss:哈????
顶级boss:什么玩意儿?她信誓旦旦地承诺她是不婚主义我才勉为其难把她升上去的!
顶级boss:岂有此理!罚奖金!马上罚奖金!
白馥溪我的意思是,公司是我们温馨的家,主管下班了,暂时离开了我们…
程序员:6
曹茜:宝贝你好温柔,你真的,我哭死。
领导走出门去,在玻璃窗外像只捶胸顿足的大猩猩一样面色阴沉地打完电话后,又满面春风地踏了进来。
顶级boss:月底工资结清以后我请客,是小姜在管财务吧?记得钱从公司的账上扣。
公司前辈:好的呢~
曹茜把头压在白馥溪肩膀上小声逼逼。
曹茜:姜妍是不是蠢?我记得上次那个老东西不想交个税,把分红挂在其他应收款老板名下,又不写欠条,这个季度完了以后账对不上怎么办?
曹茜:算了我操心这个干嘛,总不能到时候变成我是财务了吧?
她无意中这么说了一句,便回去继续摆烂。
曹茜:爷的工资这么低,还指望我浴血奋战?
曹茜:得让这个傻逼公司知道,便宜没好货。
一周后。
白馥溪茜茜你康你康,我给福福买的比基尼到了!
曹茜:马上,我在蹲外星人幼崽破壳。
曹茜:我屁股上怎么全是水…这本羊皮卷为什么是湿的?
白馥溪我们这个月不是花超了嘛,我就没舍得买新浴巾,我觉得抹布又太脏了…
曹茜:所以你就用羊皮卷擦水?
白馥溪嘿嘿。
曹茜:……
曹茜:算了,是我不争气,工资一到手我就给你买新浴巾。
白馥溪等等,羊皮卷上好像有新字。
新的一页上,赫然出现了两个血淋淋的大字。
第二个鬼故事
母子
风水大师: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四人不回头…
风水大师: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
白馥溪老伯,你在说什么?
白馥溪拍了拍他的肩膀。
本来在草丛里徘徊的风水大师猛得一哆嗦,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拔开塞子朝她泼了过去。
风水大师:妖孽!快快现形!
白馥溪立马抱头蹲下。
风水大师:竟然躲开了贫道精心加持过的黑狗血!
白馥溪咦?
黑狗血浇在黄色的土壤上,竟然发出了热油入锅的呲啦一声。
白馥溪馋了。
白馥溪吞了吞口水,情急之下扯住他的裤子,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拉着曹莤一起,熟练地哐哐猛嗑头。
白馥溪大师饶命!
风水大师:你居然敢用手去碰我的紫金辟邪法衣?
风水大师狐疑地上下打量她俩。
风水大师:看样子,你们两个小姑娘是活人。
风水大师:你们俩也是去解放镇的?
曹茜:(看来这个故事发生的背景,是上个世纪后半叶。)
风水大师:解放镇,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啊…
风水大师:我在这里徘徊三日了,一直找不到时机进去。
风水大师:这座庙的怨气,实在是太重了…
他摸了一把自己发白的胡子,有些忌惮地看了一眼前方。
风水大师:
被浓浓的暮色笼罩的天宇下,一座纯黑的庙宇坐落在距离他们的不远处。
正常的寺庙佛光环绕,给人以庄严肃穆之感。
白馥溪但是这座庙,却怎么看都让人心里不舒服。
白馥溪妈妈说过,黑是阴中之阴,不知道这座庙里供奉着什么。
风水大师:对了,你们到解放镇干什么?
曹茜:我俩的大姨妈住在镇里,妈让我俩去看看她,顺便借点米,家里快揭不开锅了。
风水师的表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似乎对她们一下子放松了警惕。
风水大师:既然这样,那我们一起进去吧。黑庙是解放镇的入口,是进入解放镇的必经之路。
曹茜:嘶…什么东西把我的脚割破了。
曹茜本来就开了胶的鞋底被割破,洒出斑斑的鲜血。她弯下腰来查看,发现地里竟然刺出了一把生锈的小刀。
她扶着腰优雅地直起身,然后破口大骂。
曹茜:哪个崽种吃饱了撑的把刀埋地里?
白馥溪茜茜,地里的刀好像不只一把。
仔细看去,稀疏的杂草和沙土中,隐约露出一只只锋利的刀尖。
这些刀可能原本被浅埋在土里,在雨水的洗刷侵蚀下露了出来。
白馥溪而且不是寻常人家里备的菜刀。
白馥溪是匕首还是……
她苦苦地思索着,托着下巴的右手不自觉地掐红了双腮。
白馥溪除了上面的浮土是松的以外,下面的泥都板结了,也没法挖出来仔细看看。
风水大师:这是贫道从南洋方士那里得来的护身符,切记,进了庙以后千万不能摘下。
风水师郑重其事地叮嘱她们,从随身的红色锦囊中取出两个镶着木头边框的泥牌。
两个泥牌上,都捏着一个肚子鼓出,双手合十,双腿的膝盖向外弯曲分开的女人。
曹茜:…女人的腿间还长着两只脚。
曹茜:这泥牌真能辟邪?自己都长得像是不干净的东西…
白馥溪我背你吧老公。
白馥溪把背在背后的双肩包反背在身前,在曹茜面前蹲了下来。
曹茜欢快地单脚跳着蹦了上去。
曹茜:世上只有老婆好~有老婆的孩子像个宝~
曹茜:宝,你咋不走了?难道我太重了?
白馥溪不是,茜茜很轻的。
白馥溪我只是突然觉得,那座庙里的东西,在看着我们。
她用力摇了摇头,重新举步。
白馥溪应该是我看错了。
风水大师:你们在此待着,不要走动。
曹茜:你去给我们买几个橘子去?
风水大师:不是,贫道要去绘一幅镇邪的八卦图,镇在这座庙的至阴之处。
风水大师:以灵绘图的方式乃我派秘法,外人不可窥知。
风水师说完后,便匆匆向黑庙的偏殿走去。
白馥溪茜茜,你记得他之前一直重复的那句话吗?
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三人不抱树,四人不回头…
白馥溪我想,他是故意在那里等人一起进庙。
她看了一眼天空中摇摇欲坠的夕阳。
白馥溪还有半个小时就要日落了,趁着天黑之前,我背着你在庙里走一圈。
曹茜:那道士去了偏殿,咱们就去正殿吧。宝你小心脚下,我替你打着手电筒。
曹茜:看看黑庙里供奉的究竟是什么。
曹茜:……
白馥溪老公?
曹茜:没事儿,大宝我们走。
白馥溪喔。
她忍不住叽咕了一句。
白馥溪老公你心脏跳得好快。
曹茜:可能是因为紧张吧。
曹茜咽了咽口水,到底没有告诉白馥溪,她也感受到了无数道充满恶意的视线。
像是有许多双怨毒的眼睛,正在紧紧地盯着她们。
看清正殿里的景象后,两人同时愣住了。
曹茜:怎么会是这样…
白馥溪我从来没有见过…
正殿的四面墙没有窗户,几乎透不进外面的光亮。 宽阔的供桌上方,高悬着一尊巨大的雕塑。雕塑被一张染血的白布蒙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只依稀可以辨认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白馥溪轻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白馥溪这根本不像是神像,更像一具太平间里的尸体。
曹茜:供桌上摆的供品也很奇怪,除了正常的花和鲜果外,还有梳子和雪花膏,香烛的颜色是黑色的,不是正常的白色或者红色…
白馥溪嘘。
白馥溪一一白布底下,有东西在动。
曹茜的手一抖,脱手而出的手电筒砸在了供桌上的花瓶上。花瓶四分五裂,飞出的瓷片溅在地上,清晰可闻的碎裂之响。
白馥溪抓紧我!
白馥溪转身就跑!
这时,她们的背后炸开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声。
怪物:哇~呜哇哇哇哇哇~呜哇
一只满面是血的人形怪物呲着獠牙四肢着地向她们快速爬了过来,它没有稍作停留,而是继续飞快地向门口逃窜。
它的身体畸形地佝偻着,体长与成年人无异,哭音却清脆稚嫩,宛如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白馥溪……
她掉头向正殿跑了回去!
在两道急促的呼吸声中,她一把扯下了已经被逃出的怪物撩开一角的白布。
白布下的雕塑,与她们脖子上挂的泥塑一模一样,是一个腿间伸出一双脚,肚子鼓出的女人,唯一的区别是雕塑的腹中央被掏出了一个洞。
白馥溪直接把手伸进了那个有人脑袋大的洞中。
白馥溪这不是什么雕塑,而是一尊经过加工后的蜡像。
白馥溪有一个人的尸体被封在了蜡像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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