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能平复心情,而台上的青年再次拉回他们的目光。
其余演员们率先回到台上,是稼轩一生中形形色色的过客:有他无奈的对党,有他崇拜的偶像,有他心爱的佳人,有他并肩的挚友……
紧接着,稼轩来了。鲜衣怒马,归来仍是少年郎。坎身加侧空翻,一跃而上来到舞台中央。俯身,那是独属于舞者的180度致谢。
台下的两位少年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对着台上的青年一顿炮火猛攻。容颜如玉,身姿如松,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台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似乎再多的形容词都无法描述出台上的年轻人,这是十年磨一剑,是锋从磨砺出的绽放。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舞剧终会散场。直到闫邵安的呼唤,两人才依依不舍地从座位上离开。
孟赟见闫邵安头也不回,抬脚就走的架势,赶忙上前拉住闫邵安的衣袖:“老师,我想找曾主演要签名!”“老师!我也想!”闫邵安看到两人渴望的眼神,笑道“哈哈哈,走吧,带你们去!”
两人不敢怠慢,马不停蹄地跟着闫邵安“老师,他们的出口不是在哪边吗,我们为什么要往这走?”“你们不是要见你们的‘曾主演’吗?他在这边啊”闫邵安径直往曾尧珏的休息室走去。
孟赟听着有些懵,拽了拽欧阳辰:“你说老师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呀,看样子不简单。”“我们老师什么人呐,跟着走就是了。”欧阳辰也有些紧张,但还是紧跟闫邵安的步伐。
一行人走到一间休息室门前,闫邵安敲了敲门,得到准许后推门而入。“谁呀?”曾尧珏放下手机,转头一看“老师!您怎么来了?!”
先不说曾尧珏的震惊,两小只更震惊,一个目瞪口呆,张目结舌。两人互相望了望,怀疑是否是自己耳朵听错了,又或许是眼前出现了幻觉,使劲掐了一把自己,再次望向眼前这仿佛不真实的一切。
最终还是闫邵安打破了沉默:“好了,不瞒你们了,我再介绍一下,以后你们要喊师哥的曾尧珏,小珏啊,这是上次跟你说的两位师弟,左边这个活泼点的是孟赟,旁边这位是欧阳辰。今天比较晚了,等改天有空,我再让你们好好熟悉一下。”
两人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与兴奋。
眼前的青年,指如削葱根,纤纤三寸长。风姿特秀、爽朗清举。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他竟然是我们师兄”两小只的欣喜此时一溢于言表,又蹦又跳的就缠上了曾尧珏。孟赟不要脸地拿出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师兄!我想要一个您的签名,可以吗?”一时间让曾尧珏有些不知所措,本不是平易近人的主,(当然除了在闫邵安这里),有些无助地望向闫邵安。待闫邵安微笑地点头,才潇潇洒洒给两人签了名。
等两小只跑到一旁玩闹,曾尧珏才快步跑到闫邵安身边,乖巧地站在一旁。曾尧珏看着欧阳辰,几分古典意韵的眉眼,此时眼睛笑得弯弯的,睫毛翘翘的,真是怪干净俊朗的,难怪老师总夸他神韵。一旁的孟赟一看就是有些贱贱的,闹腾的小孩儿。
“等这几场演完,你去带一下欧阳辰吧,最后三个星期,带他冲刺一下。”“还是那个老校间的比赛?”“不止这个,他想跳《行者•独行其道》,你当年也学过,也带他去见见明年的全国青少年舞蹈大赛吧,两年一届。比完,他可以去参加桃李新苗了。我去看看孟赟,他带着群舞,这孩子也是个可塑之才,得好好培养。”
曾尧珏应声答应下来,看着欧阳辰,仿佛天生就属于舞台一般,心中发了狠,既然老师把他交给自己,那就不论用什么方法,都一定要把他送上最高领奖台。
闫邵安仿佛能看出曾尧珏在想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响鼓不用重锤,老师相信你,也相信他。”
留下一番话,两小只也累了,曾尧珏要赶会大部队,闫邵安便带着两小只先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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