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一觉起来,还是一条好汉。
闫邵安没有去安慰欧阳辰,跟往常一样,该练功练功,该学习学习,都在努力备战期末考。
“闫老师,您要不去找欧阳辰说说,我感觉他的状态不太对,以前上课还跟我一起很积极地回答,现在变成我自己一个人的独角戏了,也不知道他每天埋头在干嘛,总之就是跟之前不太一样……”下午下课,孟赟抢在闫邵安准备离开前拉住了他的衣角“每次他都说他没事,他很好,但是我感觉……”
“感觉什么?”闫邵安回过头,望着小孩这样,殊不知他有自己的打算:“你有这份心老师很开心,但是你不用这么为他担心,他好着呢。年轻时过得太顺利,以后反而容易太任性。你们也不算很小了,有些事情呢,初次遇到事觉得它像一座大山,可能等到过后,会觉得那件事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泥丸。辰儿的心可大这呢,你不是说他什么久经沙场吗,他能自己调整过来的。你快回去吧,啊。”
孟赟听得有些蒙,怎么就欧阳辰心大了呢,这都一个星期了,他真的能自己调整?!闫老师看到也无动于衷?!阎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
孟赟越是琢磨,越是想不通:算了,我还是回去问问辰儿吧。
距离期末考试只剩不到一个星期,考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欧阳辰和孟赟走在熟悉的小路上,去往509教室。
“辰儿”按不住内心的好奇与担心,孟赟还是问了出来“你真的没事吗?”
“噗”随即是放声大笑“原来你在关心这个啊,我可没你想得怎么脆弱,都好几天了,我才没有耿耿于怀呢!我要一雪前耻,他们不是看我笑话吗,我就要在期末考试上压他们一头!不过,还是谢谢你啊。”
欧阳辰那天回去在想带了自己小学六年的班主任,自己曾经在周记里问她: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运气好,好像一直以来,所以我想争取的事物,想赢得的比赛,非常想达到的目标,只要我努力一点,都能做到,如果不行,再努力一点也是可以的。所以在旁人看来,我很佛系,但幸运女神总是眷顾我,我说,就觉得我在“凡尔赛”,他们嫉妒我或是看不起我,甚至我都开始相信我有种神奇的天赋了。
那是欧阳辰周记里,让他印象最深刻的评语:如果简单来说,自然你的努力是你配得上所遇到的机遇,再简单一点来概括,就是厚积薄发。如果没有日常的积累,又怎么能在一次又一次的活动中迸发呢?~
“啊哈,哈哈……合着是我在瞎操心啊”孟赟笑得好悬没直接坐到地上,一只手紧紧拽住了欧阳辰的衣袖,似乎是一根细丝,将欧阳辰飘忽在外的思绪,穿针引线般拉回了现实“不过看你这样,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欧阳辰使劲拉住那只被孟赟抓着的袖子,精致的锁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冷空气调皮地顺着肌肤往深处跑去。似有一股带着寒意的电流从肩膀处散开,冻得他打了个寒颤,有些无奈与生气“好了好了你快放手啦,我要冻死啦。”
孟赟才反应过来,赶紧松开了手,看见短短一会就被冻得微红的肌肤,孟赟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快走吧,一会要来不及了。”
一路小跑,险些迟到。
“来了啊,赶紧活动,今天再给你们开开。马上就考试了,活动开,别受伤了。”
孟赟和欧阳辰搬着垫子,孟赟嬉皮笑脸的说:“闫老师,您这是带着我们临时抱佛脚吗~”
“笑话,还抱佛脚呢,抱不抱得动是一回事,那大佛没一脚把你踹开就好咯。赶紧活动,别再让我看到你的嘴巴动一次。”闫邵安一边说着,一边向门外张望。
孟赟乖乖闭了嘴,但屋里两双好奇的眼睛是悄咪咪地跟着闫邵安的视线,想要跟着窥探一番。
谁成想,盼来的是大师兄曾尧珏。
要问双基本功老师的课堂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欧阳辰一定是紧闭双唇不语,而孟赟:“那是不愿踢起的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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