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哇”孟赟一把抓住欧阳辰的胳膊“我好疼啊!好累啊!为什么下午还要继续啊……”
“唉,那你抓着我干嘛,我比你更惨好吧,你要哭去找闫老师哭去。”欧阳辰都累到脱力了,拎着的袋子拖在地上,身子靠着墙往前蹭。本就有些心烦意乱的他被孟赟这么一拉,有些不耐烦:“哎呀你好好走,别拉着我,还有……不许跟别人说”
孟赟听得有些发愣:“说什么?”
“就是不准跟别人说我刚刚的样子。”欧阳辰无奈地拖着孟赟往前蹭,有些无语,有些羞耻,还说我们心有灵犀呢。
“哦哦哦,这个呀,好的好的,大家都一样好吧,我也没啥好说的。”
中午阳光正好,气温虽低,房檐上凝结出了小小地冰棱。两小只艰难的上了宿舍的床,窗外风声霎起,激起结冰了的柳条“叮铃铃”银铃般的响声,正是午休的好时候。
“辰儿!欧阳辰!”孟赟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起,手忙脚乱,翻出压在被褥里的手机。完了,还有十分钟就到训练的时间了。孟赟赶紧摇着欧阳辰,企图让他快速醒来“要迟到了!赶紧起来,快快快。”
才想起京都的冬天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出被窝,冷得孟赟牙齿直打颤。
进过一番忙活,又是重蹈覆辙的一次,两小只踩着点,跑进了舞蹈教室。
“你们呀,我该怎么说才好。事不过三,最后一次了啊。”闫邵安早就到了教室,认为两小只应该会比自己先到达来活动,结果半天不见人影,还担心他们会不会出事了“下午练技巧,腰都给我活动开啊。”
“嘶,我的腿啊”孟赟堪堪将腿放在四层垫子上,想着竖叉甩甩腰,腿根一股剧烈的疼痛如雷电袭来,赶紧用手撑着,慢慢地往下颤。
看得欧阳辰又是一皱眉,摸摸自己,便也觉得隐隐作痛。随便踢踢腿,钻到把杆里甩腰。
刚下去,便有一双热情的大手抓上了欧阳辰的小细胳膊,以为是孟赟,刚想开口叫骂,定睛一瞧,张开的嘴呆住了。
“放松~,给你开开”说着曾尧珏就把着欧阳的胳膊往他的小腿够。
把杆的高度正好,刚刚将欧阳辰的腰顶在最高处,脚尖勉强点着地。
木制的把杆硌得欧阳辰生疼,加上曾尧珏均匀快速地发力。镜子中的欧阳辰从一条长江大桥徐徐变成了一座小拱桥,“咔咔咔”稀碎的声响时不时从腰间传来。
双手直逼小腿,曾尧珏猛得一发力,双手随即从双腿之间穿过。“呃”胸腔仿佛被下压后卷的骨死死抵住,使欧阳辰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法呼吸,如搁浅地鱼儿闭上了鳃,条件反射似的眯上了双眼。
“咳……”曾尧珏松手的一刹那,欧阳辰犹如一个被压住的弹簧,眨眼间的功夫,双手便离小腿远远的。
缓缓起身,往下蹲,回着腰。这绝对是舞蹈生极大酷刑之一,欧阳辰暗暗吐槽道。颤抖着吐着气,一吸一呼甚是缓慢,生怕动作大点扯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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