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昕莘在一旁给白萤顺着气,她疼,徐昕莘也疼。
徐昕莘疼白萤疼的要死。
“哭累了就睡吧,有我呢,睡着了就没事了。”
白萤靠在徐昕莘的肩头,缓缓道:“昕莘,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人他带着我的妈妈在国外,我讨厌他,要不是他弟弟妹妹也不会…我讨厌他,但我不能恨他,为了妈妈…”
短短两天,徐昕莘从梁婆婆那儿知道白萤不少小时候的事情。
“叮——”
白兴门:白萤,我和你妈妈过几天回老家,你准备准备。
白萤看着白兴门发来的消息气不打一处来。
白萤:回来奔丧就不用了,我也没什么好准备的。
白萤并没有打算继续再和白兴门交谈。关了手机继续趴在徐昕莘的肩头上睡觉。
徐昕莘在白素琴下葬礼完事的第三天就回去了,其实徐昕莘同样向导师请了假,可是架不住段嘉文的死磨硬泡,徐昕莘只好回去。
白萤送走了徐昕莘,自己坐着公交车回了家。
这一路上白萤总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像你吃鱼一样,正吃的开心突然被一根鱼刺卡住。
果然,白萤刚进家门就听到了白兴门的声音。
“白萤,我和你妈妈商量了一下,七天后你就结婚。”
“凭什么?你们这十几年来从来没管过我,我凭什么听你的?!”
“小萤…”
陈静在一旁小声的叫了白萤。
“妈!”白萤气了,“妈,我今年二十岁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周岁生日,我不是当初的小孩子了!我有自己的主见,我不会听一个杀人犯的话。”
“白萤!”
“白兴门!”白萤很少这样,这倒是把陈静吓了一跳。
“白兴门,你别用你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下属,你也别把我当作你的女儿,我不是杀人犯的女儿。”白萤沉了气,“我们各退一步,你要是回来祭奠我奶奶,你就赶紧去,要是专门回来和我吵架的,你大可不必。”
白兴门听了白萤的话也收敛了身上的职业气,从文件袋里拿出了一封信,“你自己看。”
白萤接过信,上面写着:兴门亲启。
“你的信,我不看。”
“这是你奶奶的遗书。”
“你看了就明白了。”
信封里足足有三页纸,字迹娟秀有力,白萤一看就知道是奶奶的笔迹。
信纸上:
我儿兴门,
当你看到写封信时,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些事情。
…………
白萤仔细看着这封信,她的奶奶希望自己原谅她,不为别的,为的就是自己擅自做主把心爱的孙女嫁给别人。
可是如果嫁的是个人类还好,她嫁的是阴家,是阴婚。
“现在你明白了吗?”白兴门吐着烟圈缓缓道:“白萤,我是你父亲,也是一个儿子,我若是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我并不想成了这桩阴婚,可是我…”
“我希望你能明白,这桩婚是我作为儿子最后的孝心,爸爸对不起你。”
一旁的陈静早就哭成了泪人:阴婚,这可是阴婚啊!一但成了,小萤的这辈子就没了!
白萤放下手里的信,奶奶的遗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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