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温迪这里,他态度很随意地开口问道:"老爷子,这么急着将空赶走,是有什么话呢?我可不会完全相信你刚才的说辞。”
想着自己心中那个猜想,钟离的表情愈发认真,"温迪,你知道空是旅行者吧?为何还要做出那些令人误会的事情呢?”
他相信他的老友能听懂他话中的含义,对于这种重要的事情,他也并不打算拐弯抹角的问,还是直白一点比较好,这样交流起来也不会觉得很麻烦。
温迪沉默了半晌,没有很快地回答他,但这种情况钟离之前也不是没有想到,他于是又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一边喝一边等着,反正问题的答案,眼前的这个吟游诗人是不可能说出什么作假的话的,好歹活那么多年,又是好友,透点底没问题。
直接说实话吧,之前在莺儿那的那些话和做法,温迪真没想到钟离会关注到,并且还如此坦率地问了出来。
明明以前都是拐弯抹角的,妥妥的谜语人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直白,他还有些不适应呢,不过总不可能是因为要关照他而改变吧?
诗人收起了那幅漫不经心的模样,表情认真的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他,空在场也会震惊到吧,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人,在这时居然收住了笑容。
“该怎么说呢?老爷子。关于我对空的情感和做法……我并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言来形容才比较合适。”
"但是现在还是先解答一下你的问题吧!我一直都知道,旅行者,是旅行于各个世界的。但他现在在提瓦特,他将在这里停留很长一段时间。”打断别人说话并不是钟离的准则,但他还是有些顾虑。
诗人一看他的模样,便就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友又在操心了,他摆摆手,拿起一旁的扇子扇了起来。
"老爷子,风是自由的,但也会为他所喜爱的事物停留,而在终点到来之前,时间很充足的。”
"而且……”他顿了顿,用扇面半遮着脸,"空不也没说同意的吗?”诗人的语气听起来有些遗憾。
而早就知道些许内情的钟离深深地凝视了下温迪,直看得诗人不得不眯着眼睛来躲避他的视线。
钟离叹了口气,他还能不知道吗?那金发少年总会时不时地透露出几分喜欢,那直挚的感情如同初升的日晖,闪闪发光。
而且都是在一些相处中透露出来的,例如钟离喝茶的时候,空会好奇的问璃月有什么名酒;站在极高的山峰远眺远处时,空会拿出留影机拍个不停,当钟离问他时,他会笑着说是拍给一个人看的。
又例如空第一次看云先生的戏时,无意间透露出如果可以的话,他想邀请那个人一起来看的消息;清心是一种长在极高山峰上的花,空却经常捧着一大堆跑到钟离的面前来询问,怎样才能做出好看的花环。
诸如此类的事太多太多,最开始,钟离以为空是想给他那个寻找已久,见过几面却又不打算和他一起旅行的妹妹的。
于是便什么都没问,反而极力的配合,以至于那段时间,空对钟离的好感度直线上涨,一口一个钟离先生。
但在无意中的一次,钟离被邀请到空的尘歌壶中做客,这里被布置得很精致,让人看着也不免心情愉快。
他本来只是随便逛逛的,却一不小心看到一个房间里堆了许多名贵的酒,还有专门定制的,那有些熟悉的蝴蝶结,还有一些很零散的摩拉堆成一个个小山包。
说实话,有点出乎意外的亮眼,但是吧,眼前的这一幕,似乎跟之前他猜测的有那么不太一样,不对劲,完全不对劲。
这么想着,钟离便急忙地退了出来,并在饭桌上询问了空,怀惴着一些他自己的猜想,是看到那些酒时便升起的奇怪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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