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小友,你是否喜欢喝酒呢?说来也是惭愧,刚才我在随意闲逛时,不小心看见了一屋子的酒。”
“不过我这正好也有好些璃月名贵的酒,就当是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关照回礼。”
事实并不是如钟离这般所说的一样,但他也不可能直白的问金发少年那整整一房间、不,是将地板都摆满了的酒,和一小堆一小堆的摩拉,是怎么回事啊……
少年没有起疑心,正如前面所说到的,经过钟离这段时间的不断配合,空对他的好感度很高,多次专门去请钟离吃饭,也帮着付了很多名贵的东西。
空面上有些着急地摇头,"不不不,钟离先生,我并非是喜欢喝酒,只是……”
他有些犹豫,但面前的人毕竟是自己一直很敬重的长辈,而且在这段时间里还帮他解了不少的疑问,找到了很多新奇、但又很少人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还是乖乖的说道。
"有个朋友很喜欢喝酒,我想将那些酒都送给他,虽然我自己不太会喝酒,但那个人应该会很喜欢这些酒吧。”
“之前拍的那些照片也是,我就是想让他看看一些,我觉得很美很美的景色,虽然他也可能看过了……”
声音越说越小,害羞的模样,话语中几乎是明示的几个典型特征,几乎一下子便敲响了老爷子的警钟。
"是温迪吗?”虽是问句,但几乎百分百可以肯定结果的钟离眼神有些迷茫。
虽然,但是吧,心中的猜测被当事人几乎肯定的状态回应,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该怎么来说呢?虽然猜到了答案,但他的反应还是很大,此时就连饭桌上那些看起来很美味的饭菜都已经变得没有吸引力了,钟离沉默的就像是一块石头。
也亏得空没有发现,不然他肯定会感到不可思议的,那么稳重,仿佛什么事都有把握的钟离先生,居然会因为他的回答而感到迷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不是一个壮举啊?能把对方震惊到已经进入沉思状态,他,空,可以很骄傲的吹了。
不过现在少年并没有发现,所以吹什么的完全不可能,钟离回过神来,并深刻的决定打死也不要让空知道。
"不不不,不是!”空疯狂地摇头否认,却又在想起眼前人神明身份后,身体一僵,心知自己完了,这事儿是瞒不过去了,干脆也就全都坦白出来了。
少年低着头,模样很不好意思述说着那些他本来决定不告诉温迪的话,不过大概是因为钟离是个局外人,这些话说出来也没什么压力。
长长的一番话下来,就是空的暗恋史,还有各种各样吹捧那个酒鬼诗人的话,居然还不带重复的吗?钟离深刻地觉得自己的表情都快绷不住了。
不过越是听下去,钟离就越发觉得气氛不对,是什么不对呢?哦,原来是他的气压有些低。
他真的没想到,温迪现在那般的习性,居然还能吸引住旅者的注意,甚至是更深一层次的爱慕。
可是神明又怎么可能轻易回应他的期望呢?更何况,若是空动心的是最初的兢兢业业的巴巴托斯,他都不会觉得违和,但现在的这位酒鬼诗人,嗯……跟风雅完全扯不上一点关系。
这是怎么看上的?嗯?难道是他老了,看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了吗?
空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而他抬眼看向钟离时,却猛然发现低气压一下子便消失了,而钟离先生脸上挂着的笑,依旧是热悉的儒雅的微笑。
"空小友,诸事还请考虑清楚再做决定。”话至于此,其中的劝诫之意却浓郁的深沉。
空的神色有些失落,像被太阳打焉的花朵一般,声音也低低的。
"钟离先生,我明白的。”他摇摇头,"我并没打算将这些告诉温迪,我也怕会打扰到他的生活。”少年眉目又变得温和。
"不过,若是哪一天温迪也喜欢上了我,我想我会很郑重的准备好一切,再告诉他我心中一直以来深埋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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