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的气候总是温暖如春的,很少下雨,也很少刮大风,这里只有柔风相伴,诗歌颂唱。
但同样属于蒙德区域,却又截然相反的雪山可就不一样了。
白茫茫的雪山一片,是死寂而又耀眼的颜色,也为到访此处的旅者带来了寒冷。
这里的风不再温暖,而是冰冷的刺骨,旅者坐在火堆旁默默的想着,本是清凉透气的装扮,在此时却成为了寒风侵蚀的最佳。
“呼……”
两只手合在鼻嘴处,轻轻地呼了口白气,掌心中有些湿润的暖很快就化作虚无,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果然,雪山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啊…”感叹了一声,他又默默的从背包中取出一件厚厚的披风,纯白的毛领子在他脸边靠着。
总归是多了些温度,不过就是这身装扮有些过于沉重,雪山又常年居住着许多丘丘人和愚人众,打起架来,已经能想象到麻烦程度了。
空起身认真的拍了拍身上积落的雪,虽然雪花落下后有好一部分融化为水滴,却也好大一部分停留在他的领子上。
湿嗒嗒的地方被风一吹,会变得更冷的,这应该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识,只是雪山现在又下着雪,他又有任务在身。
不可能总是因为冷而升起火堆,无奈他只得又拿出一把在璃月买的伞,撑着伞在雪地中行走。
夹杂着雪花的风呼啸着,冻得通红的鼻尖凉冰冰的,空时不时的捂了下鼻子,试图用掌心的温度暖上几分,只可惜,连他的手掌都是冰冷的。
耐冷药剂和食物什么的终究还是有时效,抵不过大自然的伟力,不过看着自己背包里的绯红玉髓,他笑了笑,收集了这么多,那么也就不差多少了。
赶紧收集完,供奉之后离开这个地方,不说再也不来,至少也得过好长一段时间不来。
天知道他为了收集这些稀奇的红石头,花了多少精力,最开始,旅行从蒙德开始的时候就开始收集了。
而空现在已经到了须弥,在经历好一波事件之后,实在是有些无事可干,才终于想起来这个早被他抛之脑后的绯红玉髓。
之前哪些地方收集了,哪些地方没收集,因为记忆有些模糊,不得不开始从头再来。
时至今日,他已经在雪山呆了两三天了,最开始见到难得雪景的兴奋也被寒冷而消磨了不少。
“下一个、下一个地点是……”少年将地图展开,站在松树旁认真地查看着,一一与记忆对照,连时间的流逝都仿佛变得慢了些。
此时有细碎的脚步声传来,随着距离的接近而越发清晰,空本以为是那些看见人就躲的白毛狐狸,却听见脚步声接近,抬头看了一眼声音传来的方向。
“空,很久没见了。”温和儒雅的腔调总是那人的标志,看着白垩之子仿佛未经岁月洗涤仍然不改的面貌。
空少见的失了几分神,“阿,阿贝多?”
以往总是在书信中交往的两人突然见了面,新奇的感觉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他走上前来,将手上的画板递给少年,“我来了有些时间了,见你思考的那么认真,就画了幅速写。”
阿贝多的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眉目间尽显对这幅画的满意之色,他不是没有看见空眼中的几分神色,但是他很自信这幅画会让他们重新找起话题。
就像是之前在雪山将一节枯枝开出花来,也得到了少年不少的称赞一般,这次也不会例外。
果不其然,空在接过画板,认真看了画之后,眼中亮闪闪的崇拜之色满溢而出,似乎有些暖意了,在这冰冷的雪山。
“阿贝多,你画的好好,虽然感觉画中的我开了很多倍的滤镜,但这也说明了阿贝多老师你的画技精湛。”
“还有还有……”
看着少年侃侃其谈的样子,阿贝多只觉得心中的喜悦似乎多了不少,还有些莫名的情愫,他说不清,而他所见所知,从未讲述过关于此现象。
在见空实在说不出什么好的夸赞,有些尴尬的笑着时,白垩之子开口解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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