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为这个,他们之间才会走的越来越远,恨念在逐步的发芽,以至于那之后曾经的几次见面,他们大打出手。
温迪从一开始的收手到后面的尽全力,所经历的过程也不过短短几月,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这样的现象能证明的,只有深渊对空的侵蚀越发严重,实力才会不合寻常的增长,性子也是变了不少。
今日这一见面,恶语相向看着都像是常态了,曾生活在阳光下的少年被蒙住双眼,有人将真相扭曲,一遍又一遍的向少年播放着。
他带上诅咒的王冠,从希望剩下的子民能够单纯的幸福,到天理必须被深渊淹没,我亲爱的王子殿下,你又是否意识到自己的转变呢?
平静的氛围并没能维持太久,至少在诗人睁眼望见的深渊使徒,已经出手打破了局面,是个很熟悉的小家伙,温迪飘然起身闪过对方火球的攻击。
一神一使徒很有默契的将战场转移,力争不打扰到难得睡着的少年,尽管他看上去并不是脆弱的瓷娃娃,而是一把锋利,沾满了毒的剑。
“我记得你的名字,渊下,你们家的王子陛下难得在我这睡着了,你作为属下,怎么还不识趣的打扰呢?”
温迪的脸上明显有着不满,原本还想体贴的少用些神力呢,却没曾想自己越想越气。
好好的属于二人世界的局面被搞混,哪怕他一向和蔼,这次也没打算轻饶,一定要给个教训才行。
诗人唤出弓,随手搭的一箭却是精准的地将使徒手中的法器给击落,渊上吟诵的咒语也被迫打断,遭到反噬的鲜血从嘴角滑落。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连法器都弄掉了,看来你不喜欢它啊,那么,就让我来替你收着吧。”
话音刚落,渊上就察觉到自己与法器的关联被隐没,他气的都想直接撸袖子打人了。
虽然他也并不是武人,但是哪怕脾气再好的文官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怒上发梢吧。
不过可惜他的想法并没能实现,因为有人已经帮他出了手。
来者将剑搭在诗人的脖颈处,金色的眼眸暗沉沉的,“东西还给他。”话简单明了,温迪本来也只是逗渊上泄愤而已。
这回既然都吵醒了少年来说话,他也就干脆的将东西又扔了回去,那态度对渊上心爱的法器一点也不在意,气的他又是一顿敢怒不敢言。
空见目的达成也没打算继续留着,将剑收了回去,然而没等他往后退,诗人已经转过身来,握住他的手腕。
两人的距离很近,温迪笑嘻嘻的回答他的疑惑:“哪有那么轻松,你把剑架我脖子上,我的心可是很痛诶,不打算给点补偿再走吗?”
“……”空沉默,还是想离开,可惜某人手上的力道有点重,他不动用力量的话还真挣不开。
“哎呀,让我和你一起走吧?这就是补偿。怎么样?听上去是不是很简单?”
尽管感觉诗人提出的补偿有些不明所以,并且还怀揣着目的,但仔细想来,深渊也没什么好看的。
于是漆黑的门扉再一次打开,少年无情的使劲用力扒拉开某只试图捏脸的诗人,待门合上时,此地便如同刚来那般寂静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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