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san值降低至69
警笛鸣起的声音在我的脑海中翻滚,那吵闹的声音似乎就要震碎我的耳膜。我开始难以控制自己的理智,变得更加狂躁了。好想要摧毁一些什么东西来发泄自己暴怒的欲望。我拿起了手术台上那把铁质的无鞘短匕,对着一团模糊不清的黑色轮廓刺入。好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溅到了我的脸上,有几滴进入了我的眼睛。原本就模糊不清的视线好像披上了一层红纱,我所能看到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
这里安静的没有第二个呼吸声了,可我还是觉得周围十分的吵闹。如果忽略我变得急促的呼吸声和刀具不断刺入血肉的声音,屏息凝神便能够听到屋外正在下着小雨。屋檐积下的小水珠调皮的在瓦砾上滑滑梯,一颗颗饱满的水珠就这样坠入了地下,洇湿了一片干燥的泥土。这噼里啪啦的雨,倒是让毫无人气的村子热闹了几分。
我的胳膊已经累到麻木了,只是机械性的重复将匕首插入,再拔出的动作。
这时,一声柔软清甜的猫叫声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停止了那毫无意义的动作,视线向自己的脚踝处扫去。一只可爱的小猫,在用它的爪子勾着我的裤脚喵喵叫着撒娇。我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紧握匕首的手,拎住了猫猫的后颈将它抱在怀里。
正当我想撸他的时候,它却用自己的爪子将我的手给拍开了?!我伸出两指轻松捏住猫猫柔软的肉垫,绿色的瞳孔在昏暗的黄色灯光下,如同盛满星辰碎片的精致玻璃珠,流露出不赞同的意味。
我不顾及小猫咪的意愿,决定霸王硬上弓。将猫猫服服帖帖的皮毛变得凌乱,他睁大了如宝石般闪耀的绿眼睛,一团猫猫身上的皮毛全都炸开,让我想起了田野间盛开的蒲公英。他用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我,就好像是自己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缓过神后,狡猾的用牙尖轻咬我的指尖。下一秒,我怀里的猫猫就消失不见了。希望我不要给猫猫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否则下次不让我摸了怎么办?
我这时候才将注意力放到手术台上的那颗头颅。自认为麻木不仁的我,竟然对父亲起了一丝丝的愧疚之情。他的脸已经被我用匕首划烂了,完全看不清楚他原来的容貌。皮肤所剩无几,只是堪堪的挂在他的脸上。露出了皮肤下猩红的血肉,我感觉胃部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上翻涌,左手撑着手术台当场吐了。吐出来之后感觉好多了,我又拿起了父亲身旁还算干净的布料擦了擦嘴。但是我知道诅咒并没有因此失效,那朵艳丽的玫瑰依旧在我左手的手腕上绽放。
我能想到解决诅咒的第一个办法,就是让对我施下诅咒的人魂飞魄散。这家酒店客流量如此之大,需要不少的食物来维持供给。黑暗里受害的人,垒起来都可以塞满整个酒店。而他们的灵魂应该是被一路上的红绳和墙壁上的符咒给封印了。一旦封印解除,足够的怨气将会催化出许多的厉鬼凶灵,向杀害自己的凶手索命。
这一招驱狼吞虎,用好了,可以直接解决掉我亲爱的婆婆。但是用不好的话,我自己也有可能会被这些因愤怒失去理智的怪物吞噬。
可是那又怎样,我是个疯子,只觉得灵魂都因为刺激愉悦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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