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藏区玩 高原反应差点给我干死
我果然还是当个阿宅好惹(躺
另外,梦女士
我都给你开外挂了你咋不中用啊(撇嘴)(扣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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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身体像这般下沉了多久,魈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被这梦境与现实交界处的逆流吹散,在虚无之地徘徊许久。正当一切归于平静时,又猛地被一股莫名的拉力拉向现实。
伴随着强烈的眩晕和脱力感,冰冷的空气随着呼吸争先恐后地涌入鼻腔。
压下不适感,魈抬眼看去,惊觉周身种种仿佛凝固。
漫天飞雪滞留于空中,细细去看,隐约可见伴其周围的流风。身旁因动作太快而掀起的细雪此刻也停在半空,铸成一道不散的薄雾。
而他与梦仍保持刚才的姿势。那冰冷的枪缨与女子的脖颈仅仅隔了半毫,却是停在半路不再动弹,任凭魈怎么想动,他与和璞鸢始终滞留原地,动弹不得。
青绿色的枪缨映着梦浮现惊恐之色的脸,但下一秒,她神色一滞,面上情绪变得有些复杂。
喜悦,惊讶,兴奋...
在她略有苍白的脸上一一闪过。
魈猜不透面前之人在想什么,只觉心底隐隐不安。
据他对梦的了解,这家伙肯定要耍什么幺蛾子。
如他所料,本该同周围一样被定格于原地的梦突地后撤出两步躲开那致命一击。接着,她抬起一只手发狠扯下缠绕在左眼的绷带。
风雪间,泛黄的绷带带着小片血渍飘落在地。魈望见对方毫无血色的脸上突然裂开嘴扯出一抹笑,她被绷带包裹的左眼没有眼球,黑洞洞的眼眶中张牙舞爪地长着黑色的触手。触手周围的血液像是被吸干了,皮肤干瘪而苍白,看起来很是骇人。
随着梦的动作,周身原本停滞的时间再次转动。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时间恢复那一瞬手臂传来的无力感还是让魈险些没握住和璞鸢。
可恶。
魈咬咬牙,硬忍下身体上下大大小小的痛感,提枪再次向梦攻去。
可怪的是,梦似乎能预知未来般的,无论对方如何迅速地抬枪攻向她,她总能游刃有余地躲过。甚至好几次,和璞鸢扫砍而来的风浪都还没来得及触碰她就直直被拔地而起的冰墙挡下。
“.....”原本在远处观战的归终见此场景,不由地皱起眉头,“摩拉克斯...?”
站在她身旁的摩拉克斯同样神情严肃,目光紧落在梦那只裸露在空气中的左眼上。许久,他低声开口:“有不属于这里的东西附着在梦身上。”
“让她左眼所看到的景象提前了....约莫两秒。”
“什么...?”
伴着归终略带迟疑的疑问,耳边传来振刀的脆响。
看着被振得向后连踉跄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的魈,梦嗤笑着嘲讽道:“你那具身体还撑得住吗?”
魈没回答,只是死死盯着梦的左眼,握枪的手紧了紧。
“如果你现在跪下磕头道歉,我说不定还能让你在主人面前不那么狼狈。”
左眼...
那些回避攻击的力量若多半自左眼触手而来,而触手又由那少女控制....
不等魈再多想下去,身前的梦已然没了耐心。
她猛地抬脚跺向地面。瞬间,无数根尖锐的冰刺自她脚底生起,互相攀敛着直逼魈而去。
魈也不躲,就任由那冰刺冲至近前,抵在他喉前。
“意向如何?”
梦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如先前般,她觉得获胜已是定局。
魈看着对方左眼不停蠕动着,似也在洋洋得意的触手。微微挑眉,模仿着梦的语气道:“你嘲笑我的资本,就是从死人那里借来的力量?”
他这话一出,在场几人无不微微一愣。
随即,梦很快反应过来,神色从刚刚的高高在上变为慌乱。也不知冲谁说的,她对着空气喊了一句:“等等!”
但显然,那人并未因此停下。
只见梦左眼处的触手突然开始扭曲痉挛,随后蔓延出来控制住梦的手臂。
魈侧头躲开身前猛地延伸的冰刺,还不等他握枪向梦攻去,身旁地里突然伸出几只粗大的触手,将他包裹于其中。
啧。
魈有些不耐地咂舌一声,他真是受够了这种黏糊糊的恶心东西了。
不过同时地,他也暗暗庆兴。
至少那名少女依然未能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现在她生气了,不知还是否能做到平静的观测未来想出对策呢?
啪叽。
魈挥枪斩断了挡在身前的触手,只听对方掉在地上,发出黏腻的声响。
来不及喘息,魈抬眼寻找梦的身影。
茫茫雪地,梦脚下踏着不停蠕动的触手站于高空,正尖着嗓子与自己的左眼争吵:“冷静,不要被那家伙激怒了!”
触手不听,反而蠕动几下缠绕住她的脖子,再向上攀去挤入对方的口腔,逼得梦说不出半句话来,只能又悲又愤地发出几声呜咽。
那神情,到是有几分像被她虐待的部下。
魈心中怅然,动作却一刻不停。
趁着二人争执,魈提枪上前,踩着地面不断破土企图将他困住的触手借力而上,逼到还在空中未移动的梦前。
说时迟那时快,不等对方反应,魈握枪横扫而去。和璞鸢锋利的枪刃划破空气,直向梦未被触手遮蔽的脖子砍去。
可遗憾的是,盘踞于梦身上的触手像是感应到了似的,猛地向枪刃袭来的方向而去,挡下那致命一击。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魈咬咬牙,心底有些不甘。但先机已失,围在他身旁的触手也越来越多,逼得他只能先撤出包围圈再另做他法。
可显然,梦,不,应该说现在操控梦身体的少女不打算给他机会。
借着凌驾于时空之上的能力,她一面操控着地面的触手想困住魈,一面又在身后召唤出无数坚硬的冰锥攻向少年。
面对天地之间几乎无缩身之处的攻击,魈只得一边躲避冰刺一边斩断一根接一根的触手,躲得有些狼狈。
但饶是如此,少年还是难以招架这么猛烈的攻势。随着体力的逐渐透支,一个不留神,魈被一只突然自断掉触手内再生的软物击中,整个人镫时被巨大的力道带飞出去。
听着耳边风声不断,魈暗道不妙,连忙压低身子,将和璞鸢插入地面,又踉跄着向后退了几步才堪堪稳住身体。
“魈!”
恍惚间,他听见归终担忧地叫了他一声,但很快,那声音被耳边炸开的嗡鸣淹没。
魈喘着粗气,有些吃力地将在地面挖出一条深沟的和璞鸢拔起。先前被他忽视的自梦境而来的痛感伴随着这一击添下的伤口一并涌来,似猛兽般撕扯着少年力竭的身体,在他耳边咚咚敲着警钟抗议,想让他正视自己即将崩溃的身体。
魈抿了抿唇,握着和璞鸢枪柄的手不自觉收紧。他目光紧锁于那因为头晕逐渐变得模糊的身影,深深吸了口气,再度握枪而上。
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
耳边狂风呜呜吹过,看着视线中那被触手层层叠叠簇拥着的身影愈发清晰,魈加快速度,闪身躲过几片冰刺,便再次踩着触手向上攻去。
期间,无数锋利的冰刃向他攻来,他也只是粗略地躲过致命的,其余便任其划破身体。
就在魈与梦只隔几米之时,一根冰刺迎面而来。
与此同时,梦脑中浮现出两秒后自己的左眼被那冰刺刺穿的场景。
只见魈猛地抬枪挑去,用棍般的,那冰刺扎在枪柄,又被巨大的力道给甩飞回去。
触手控着梦连忙侧身躲过,冰冷的气流携着寒冰,擦着她脸颊飞过。
不等梦心里松懈一些,眼前突然闪过一抹绿色。
紧接着,利器划开皮肉的声音在耳边传来。
只见魈握着和璞鸢,枪尖插进她爬满触手的左眼。顿时,黑色的汁水如血液般喷溅而出。随之,梦口中的,脖颈的,手臂的,脚下的触手迅速溃烂腐败。
还不等梦从巨大的变动中抽回神,魈一脚踹在她身上,借着惯性将枪拔出。
失去了触手的支撑,梦整个人顿时失去了重心,如飘飘纸叶,向后栽去。
梦在空中看着还站在即将完全腐烂的触手上的少年,风雪太大,梦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觉得对方身影愈发遥远虚无,直至她摔在地上,痛感侵袭全身。
她还不能认输。
一道声音在脑中歇斯底里。
不能认输,不能认输,不能认输!!!
感受着少年自上砍下的枪缨越来越近,梦不知从哪用上一股力,萦绕在周身形成薄薄的力场。
噹。
和璞鸢砸在硬物上,发出脆响。
魈微微一愣,随后调整姿势再次斩向地上之人的脖子。却不想,对方身侧仿佛有一层摸不到的墙,任凭他怎么发狠地攻击都斩不断。
死啊?怎么不死啊!
魈看着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梦,自己却无法动其半分,心底有些崩溃。
于此同时,那些细细密密的痛感再次爬上身体,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不能停下来,停下来他就再也使不上力气了。
可是....
魈挣扎着站起来,艰难地抬起手再次握枪。他额间因为疼痛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滴落在雪地里融化了一片片雪花。
为什么不死....?
还不等他将枪刺下去,下腹突然传来一阵冰冷,紧接着,是一阵压一阵的痛感。
下意识地,魈低头望去,就见自己下腹不知何时插进了一小片冰锥。衣服被汗水和血染湿,粘在伤口周围牵扯着疼。
隐约中,冰刺倒映出梦那张笑得渗人的脸。只见她嘴唇一张一合:“我不会输。”
此话像是一小撮不灭的火,渐渐烧断了少年最后一点理智。
魈收回目光不再去看什么伤口,他盯着梦看了看,将对方看得发毛。安静几秒,他突然猛地抬枪刺下,力道之大,直将那层保护膜刺得变了形。
但依旧没破。
去死。
魈开口低声念嚅着,又抬手将枪缨举至最高。
模糊间,阵阵清风裹上枪尖。和璞鸢再次刺下,将那变形弄得更加扭曲。
去死....
迎着梦略带震惊的视线,魈再次抬枪。
这次枪上的风化为可见,青绿色的风元素萦绕在其上,却无往日吹拂脸颊那般温柔。
你这种人,早该去死了。
少年的言语冰冷的宛如恶魔的低语,惹得梦不由地面露惊恐之色。
她看着枪缨上汇聚的越来越多的风元素,开口想叫停。
“等....”
可还不等她将话说完,和璞鸢便带着强劲的风自上砍下。
本就扭曲的薄膜瞬间不堪重负地碎裂,随之,是肉体被划开的声音。
青绿的枪缨扎入女人的喉管,瞬时间,鲜血喷涌而出。她痛苦地在地上扭曲挣扎,身体不断痉挛,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看着在地上不停颤抖,如蛆虫般的梦,魈不耐地皱眉。
他抬手将枪拔出,再缓缓举起,神情淡漠道:“你还记得吗,我族人被你杀死的时候,”
“也是这般惨样。”
迎着梦不可置信的目光,魈将和璞鸢狠狠甩下,刺进她的眉心。
只见她痛苦地呜咽几声,眼睛一翻,死了。
强大的魔神,此刻却如爬虫般,死了。
看着地上没了生气的女人,魈心底出奇的平静。
甚至还想把枪拔出来多捅几下。
他也确实行动了。可奈何实在是没有力气,手刚握上枪,便如劳工挨上床,找到着力点的瞬间身子便瘫软下去,任凭再怎么渴望也使不出半分力气了。
跌在地上瞬间,魈感到一阵眩晕,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若不是全身上下如剥皮般的疼痛刺激着大脑,他恐怕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正当魈靠着枪努力平息气息,想要站起来时,一只手突然自上伸下,作势要拉他起来。
魈看着那只手愣了愣,感到有些恍惚。
那只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随带着习武的茧子,却不显粗糙。
魈迟疑地握上那只手,有些费力地抬头去看。
那人背光站着,身影模糊不清,却隐约间,是很多人。
好像是母亲眉眼温婉,好像是父亲笑容和蔼。
好像是陈爷佝偻着身子,好像是族人冲他招手。
好像是归终弯唇轻笑,好像是若陀让他振作。
好像是应达伐难关心慰问,好像是浮舍弥怒要替他报仇。
许多身影一闪而过,飘飘渺渺,其中多少人已然逝去,多少人留于身旁?
最终,那道身影定住了。
墨发飘飘,夹杂几缕青色。金眸微眯,勾红的眼角随之下压,似是在笑。
是他自己。
看着视线中熟悉的容貌将他拉起,魈轻笑了声,浑身脱力跌在对方怀中,末了,只听他轻声道:“是我赢了。”
摩拉克斯扶住怀中逐渐失去意识的少年,又伸手拿过对方手中攥着的即将掉落的一小颗青绿色的神之眼,笑道:“是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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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坏了 在车上一边忍着晕车一边拿手机写
边吐边写
受不了了
我要死了
我要跟梦一起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
若不是这章就能写死梦
我才不写
顺便给大家看看璃月(中国)的景
不会拍
但是很好看
被高反干死也无所谓了(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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