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无瑕也气鼓鼓的:“只是跳个舞!你也说了,入乡随俗,咱父亲好歹也是西洋人,你怎么没有父亲半点的开明?”
于若瑜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她:他二人从出生那一刻就从没见过父亲于效孟,有人说他殉职了,可母亲却始终不肯承认!眼下当了这么多外人的面,于若瑜夜不好同于无瑕做什么与父亲有关的“辩论”!“你别跟我说别的有的没的,我在说你,长兄如父,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于若瑜言之凿凿。
一旁拉斐尔见状,虽听不太明白他们在争辩什么,但也明白情况不对,强笑了一下,对于无瑕欠身:“那于小姐,我下一次有机会再邀请你……”言罢返身去了。
倒是那九鬼家的姑娘完全不明情况,还一手挽住于若瑜的胳膊:“于公子,我们快去跳舞!”
于若瑜给她缠住,只好回头嘱咐何华:“元实,我妹子劳烦你看好她,别让她肆意妄为!”
于若瑜这一语出,却令江一清感觉说不出的不舒服:于无瑕明明是他的“未婚妻子”,为何他“准大舅子”竟嘱咐别的男人看好于无瑕?
当然,什么“未婚妻子”与“准大舅子”只是江一清个人的一厢情愿,江家虽有意与于家结秦晋之好,但这聘不也还没下?再说了,于若瑜也从没看好过江一清,而今日不嘱咐江一清,也是习惯性地认为他“靠不住”!
于若瑜去后,江一清自然得宣告对“于无瑕”的“主权”,一会儿殷勤地给于无瑕拿点心,一会儿又阿谀地给于无瑕拿酒。
大晚上的,于无瑕不吃东西,所以点心也就统统进了江一清的肚子,也不知是吃得太甜还是吃得太多,江一清不一会儿就感觉肚子不怎么舒服,于若瑜还没给缠着跳完第二支舞,他就忍不住去“方便”了。
而于无瑕喝了点儿酒,不觉头晕,加之之前就感觉束腰收得太紧勒得难受,当下愈发感觉胸闷,就要起身出去透透气。
何华见状,不敢忘了于若瑜的嘱咐,忙问一句:“于小姐,你要去哪儿?”
于无瑕一起身,见面前一堆人不停地转来转去,如走马灯似的,愈发头晕恶心,咽了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气,方答:“我感觉有点恶心,欲出去透口气……”
“恶心?”何华一听不觉忆起方进舞厅时她就在不停地扇扇子,且这舞厅里人确实有点儿多,空气也确实有点儿混浊,就点点头:
“那我陪你一块儿去。”
于无瑕本欲说一句“不必了”,念及方才老哥一再关照何公子要“看好她”,也当他是要跟了去“看好她”,也就没有说半个“不”字,只是感觉那恶心之意如潮水般一层一层往上涌,也顾不得再与何华多说什么,就径直向外走去。
何华见于无瑕向外走去,念及这舞厅中虽暖,可外头毕竟已是入冬的天气了,就从座位上拿了一件外套,跟在于无瑕后头走出了舞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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