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虾米?”知昼暖愣了一愣:这哪儿算个名字?可恩客自己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多反问什么,只好问:
“那小虾米相公,你是听奴唱曲还是令奴吹箫?”
小虾米头一回来花街柳巷,也不知该怎么个玩法,可曲儿什么的平日在小酒馆也听过,却是听箫非寻常可见,就随口一说:“那吹箫好了。”
知昼暖一笑:“既如此,还烦请小相公随奴往上头雅间去。”
上雅间?小虾米怎知自己随口一说却惹来那么多麻烦,自己今夜来这儿可不是为了品什么箫的!忙摇手道:“算了算了,我不要吹箫了!”
知昼暖见他一会儿答应一会儿反悔,还以为他害羞了,就劝:“小相公别怕,一会儿,奴保证让你舒服得飞上天去。”
小虾米不解其意,也不知吹箫与上天能有什么关系,只记得过去在书上读过王子乔善吹笙作凤鸣,后驾鹤成仙,照这么说,吹笙和成仙有一定因果关系了?而照这么举一反三,那是不是吹箫吹到了一定境界,也能上了天去?嗯,或许就是如此!他心下笃定,也就任由那知昼暖将他牵进走廊尽头的一处雅间内。
进了雅间,小虾米还未在软席上坐定,岂料知昼暖突然一反常态,如恶狼扑食般来扒他的衣服。吓得小虾米忙护住领口,大呼:“知昼暖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
知昼暖原本听他说要“吹箫”,还心念他虽是头一回,却全做好了“功课”,眼下见他如此反应,难不成是自己会错了意?就反问:“小相公若不宽衣,奴可怎么为你吹箫?”
小虾米给她问得一头雾水:好好的欣赏艺术,又不是欣赏人体艺术,干嘛要宽衣?边往门口退,边警惕地盯住知昼暖:“你,你别靠近我!”
知昼暖进退两难:这可算哪门子事儿!口中小心安慰他:“小虾米相公,你别怕,奴会让你十分十分地舒服,非常非常地舒服的,乖!”
小虾米听她这么说,越发感觉“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忙不迭夺门而出,落荒而逃,却慌不择路,误入歧途,一头撞进隔壁的雅间内。
雅间坐于酒席上两个妓女早已给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得花容失色,缩在上首一华服男子怀中不发一语。左首一锦衣美少年冷眼如炬,冷面如霜,与他身旁那谄媚劝酒的妩媚妖姬形成鲜明对比。而就在小虾米趴在地上与那“冰山美少年”对上一眼的下一刻,他直在心中暗叫坏了:怎么好死不死居然碰上他!菩萨保佑他没认出我!慌忙低下头去,一边拱手赔罪,一边膝行后退,心中如十五个水桶七上八下:他应该没认出我吧?嗯,我如此乔装打扮,他应该认不出来的......对!他绝对认不出来,认不出来!总算挪到门口,小虾米心中正欲长舒一口气,只听头上那“冰山美少年”冷声如铁:
“等等!”
小虾米刚放下的心又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儿:完了,完了!他该不会是认出我了吧?却是脑后一柔声呼唤,之于小虾米无异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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