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天亮之前的宁静

系统再次眼神空洞地看了我一眼。

“这话明明很好笑……”系统无力地吐槽，“可是我为什么笑不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你真的能干出这种事来吗？”

“你猜啊，”我拖过一沓纸和墨水瓶，开始翻找早就不知道被自己丢到哪个角落去的羽毛笔，“所以，要看天才指定拯救世界的计划吗？不需要交观察费的。”

系统没有回答，我想它可能是被我气昏了。

总而言之，其实我是在胡扯因为我根本没有什么计划。不过为了最大限度地欣赏系统的惊恐表情，我还是花了大概四个小时的时间写满了三张羊皮纸，并在太阳露脸之前捅醒了待机一般的系统，将那些语句不通且思维极度跳跃的东西塞到它脸前。

“看看吧，”我打了个哈欠，“好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有个心理准备。”

系统相当认真地盯着那些不知所云的东西看了一会，然后一脸做好了最坏打算地抬头，问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实施这美丽的计划？”

“随时，”我作了个不是回答的回答，“不过有一些细节部分还得再向你了解一下……然后你就能看到完美的表演了。”

“你问。”系统抬起头，脸上是路易十六走上断头台时大概会有的表情。

“好的——首先，”我无视了系统十分极其以及相当不情愿的表情，“系统，你有自我意识吗？”

“当然有啊，”系统冲我露了露犬齿，“如果没有的话我现在至于被你气成这样？”

“那现在问题来了，”我又开始转笔，“既然第五人格如此庞大的玩家数目都无法支持这里角色的自我意识，那你的自我意识……或者说维持你自我意识的’活力’又来自哪里呢？”

系统皱着眉头盯了我两秒，像在思考我的问题。

“来自于任务执行者——就是你，”它顿了顿，继续解释道，“这个世界的’活力’来自于玩家对游戏而不是对世界本身的感情，因此利用率低得要命。而我的’活力’直接来源于你对我的了解，所以你一个人完全够用。”

“明白了，和我的预设差不多，”我随手在纸上画了个圈，“哦，对了，系统，如果我在这个世界里’死亡’，那现实中的我会怎么样？”

说实话，一边看着眼前的景象一边说着“现实世界”的感觉极为怪异，尤其是想想现在我只是在一个由代码组成的，随时有可能崩塌的程序里。

“你还知道问这个？！”系统再次恨铁不成钢状地看着我，“这里是你的精神，如果精神死了，还用问现实中的肉体会怎样……要不然我为什么要组织任务执行者的一切危险行为？！”

“哇唔，真好玩…啊抱歉，真危险。”我敷衍道，并倒出今晚的第六杯咖啡灌了几口，“那在计划里加一点保障措施好了，话说，你知道杜山德吗？”

“你给我认真点啊！”

“相当认真了，”我翻了个白眼，毫不在意地看表，“系统，你还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或者直接调调心情数值也行。”

“我没有那种东西，而且，”系统的表情逐渐凝固，“别告诉我……”

“是啊，还有一个半小时就是早饭时间，那时候人最全，”我趴到椅背上，内心因为系统的表情笑得前仰后合，“担心什么呢，我都能一天晚上复习三年的东西然后跑去会考，拯救世界嘛，小场面了，一晚上的计划和准备时间我都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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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嗯……要不下章再发一次收藏福利？

作者：还是老样子，想看什么CP在这条cosplay里点，不写同性，最好是双监管或双求生

作者：或者说有什么文想修改的也可以发过来让我看看……虽然我可能只会越改越菜就是了【心虚】

作者：886

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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