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君执笔 你的杂舞👌
殓医殓香我还在研究磕点,要不等下次看看?
预警:ooc,文笔稀碎,感情线完全不会写,剧情十分扯淡(不,应该说是完全没什么剧情)。
算是半个剧情向?总之提前向微笑小丑(他应该是叫瑟吉吧应该是吧)和裘克滑跪谢罪。
以下正文:
(一)
幕布开启的刹那,炫目的白光聚焦在舞台中央。八音盒叮叮咚咚流淌出音符,散进兴奋而炎热的空气里。
过分强烈的光影模糊了她的面貌,只剩下脖颈与手腕的细碎饰品随动作碰撞出清脆响声,也很快被音乐的节拍与人们的喝彩声所掩盖。今年“喧嚣”的开场节目大为成功。
在帐篷后,杂乱摆放的道具间,麦克•莫顿怀里抱着一罐星星糖,透过布帘的缝隙看着台上轻灵旋转的身影,玻璃糖罐亮晶晶地,反射着灯光。
那是多久之前了?
麦克打了个哈欠,卸下刚刚在“游戏”中扯坏的轮状皱领,蒙了灰的空罐子静静待在架子内侧。
(二)
“嘿,要吃糖吗?”
那次演出结束之后,麦克坐在一直堆到帐篷顶的杂物上一颗颗向嘴里丢着糖果。玛格丽莎……哦不,娜塔莉从杂物山下走过,因为还未卸掉舞台妆容而显得有些滑稽。
她接了糖,随后又问能不能给她第二块,因为瑟吉探过头来,问她在吃什么。
麦克冲她做了个鬼脸,丢下一颗黄色的星星。
柠檬味的,要多难吃有多难吃。
(三)
玛格丽莎被绑上了椅子。
没人去救她,麦克站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抛接着爆弹,嘴里吹着不成调的口哨。
“不是我——”玛格丽莎极力想挣脱那些把她绑在椅子上的荆棘,她的身子向前倾,顺着麦克的视线看向帐篷残片,“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那天上午就离开了,我根本不知道——毁掉它的——是谁!”
口哨的音调拔高了,麦克仍盯着那被烈火焚烧过的布料。
那天傍晚他回来时,手中的药剂瓶摔碎在地上。
“这儿发生了什么?”他问每一个人,像疯子一般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直到有人把他领进教堂,惨白的布单刺痛他的眼睛。
他开始揭开尸体脸上的布单。偌大的教堂里只有他一个活人,脸色苍白,声音嘶哑,一个个揭开棉布像等待判决,每当发现那不是自己所熟悉的黑发面孔后便发出不知是轻松还是失望的轻微叹息。
他不希望娜塔莉死去,这毋庸置疑。
但没有躺在这里的人就是毁掉“喧嚣”的罪魁祸首,他不知道哪个结局更好一点。
他记得自己走出教堂大门时夕阳融化在西天,像血;他记得自己确认娜塔莉和瑟吉一起离开后帐篷上最后一丝火光也颤抖着隐去;他记得自己回到那片废墟,发现糖罐奇迹般地还保持完整,但里面剩余的半罐糖被倒出,踏得粉碎。
麦克回过神来,对着玛格丽莎露出与他从废墟中捡起空罐时如出一辙的,仅为嘴角机械上扬的笑。
(四)
她察觉到有人在盯着自己。
玛格丽莎抬起头来,意识到自己刚刚大概是趴在餐桌上睡着了。麦克的脸近在咫尺,笑容大大地咧开几乎撕裂唇角创口。
她猛地坐直,接着,为了掩饰被吓到的慌乱,她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
麦克的笑容咧得更大,将一只罐子举到她面前。
“要吃糖吗?”他问。
恐惧慢腾腾地爬上来扼住她的心脏,她看清了那只罐子——熟悉的玻璃罐,然而里面没有糖果。
罐子里塞满了颠茄。
玛格丽莎失声尖叫,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她留意到自己的杯子,里面的液体泛着紫。
“你到底要怎——怎样?”惊恐让她语无伦次,“是我解释得不够清楚吗?还是要把所有帐都算在——”
“颠茄的汁液有致幻作用,”麦克用吟唱般的古怪声调打断了她的话,“你会看到你亲爱的瑟吉吗?还是……”他伸出指尖按在唇角向外拉扯,诡异笑容转为狰狞,“他?”
血液直冲到了她的头顶上撞击鼓膜,她一瞬间明白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但没等她开口否认“亲爱的瑟吉”这一说法,颠茄发挥了它的作用,她在瑟吉的怒吼和嗤笑声中向下落,落进无尽的噩梦里。
玻璃罐落地的咕咚声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颠茄花瓣颤动着,上面落了一点玻璃碎屑。
“……娜塔莉。”麦克以最熟悉的动作将爆弹丢起落下,脸上的笑容——无论正常与否——现在无影无踪。
(五)
“非常感谢您对它的评价。”
客厅角落放着一座精致的蜡像,年轻女孩踮起脚尖仿佛正要旋转,天花板上的灯泡投下白光。
蜡像的主人打开一只旧八音盒,金色短发在风中微摆。
沾了灰尘与紫色汁液的玻璃碎片依旧反射灯光。
作者:我觉得以后我写番外得配备解析不然太扯淡了隔两天自己都看不懂(?)
作者:有看不懂的可以在cosplay里问
作者:之前麦克的生日信真的笑到我了,完美复刻生气的七岁小孩
作者:【官方整活.j pg】
作者:886
8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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