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死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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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

散发着甜腻的气味,你吸了吸鼻子,无奈迈步进店。

“悟,别闹脾气了哦,今天的会议很重要呢。”

你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他耳中,引来他不满的委屈眼神。

“重要与否与我何干,反正那些老家伙也不喜欢我去。”

他贴紧玻璃橱柜,面部摊平成一张饼,说话时嘴巴在动,软嘟嘟的很可爱。

你单手叉腰扶额,再一次问自己,当初为什么要选择五条这个桀骜不羁又任性的家伙当搭档呢。

大概是同理心作祟,失去挚友的他当时几近一蹶不振,灰暗沉郁的样子你至今难忘。

你使出力气揪住他衣领向后扯,终是破了防线不顾形象的拉走。

“呐,××酱,你真的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他灵活的转动身子,迫使你放开手,顺便沉闷的望着你问道。

起码他很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一成不变,重复循环的让人想吐,每天周旋在那群烂橘子间,让他一度想不管不顾毁掉一切。

你看到他眼里的认真,那是从未有过的严肃,你知道,他的确是需要你的答案。

“悟厌烦现在的生活吗?”你启唇反问着,浅灰色眼眸里的认真不输半分。

五条悟呼吸一窒,他并不想否定你的存在,但是他总是幻想如果杰没走,如果他回到少年,是否能抓住更多东西呢?

多年的搭档,你清楚他此刻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你了然的垂眸,嘴角扯出一点强颜欢笑,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陪伴,在他眼里是人生的失误。

“如果悟这样想会开心些的话,我没关系。”

你一瞬间黯然的神色他看的清楚,安慰的手却垂在两侧怎么也动不了,他好像再没有资格安慰你,如此否定你的他,是个让人唾弃的卑劣者。

狂风卷起,黑云滚滚而来,带着难以忍受的湿气,你微微蹙眉,抬头望着深沉的黑气。

“五条,我先走了,再会。”你的语气骤然冷冰冰,就和暴雨将至的湿气一样刺骨。

他只觉心仿佛被什么东西拿捏住,扎的疼,这时他方惊觉,原来平时温柔的人最懂得如何刺痛别人的心。

你的疏远、冷漠就像一把看不见的利刃刺入他的心肺,可他再也说不出让你安慰他的无耻话。

本以为自己的一时兴起可以换来你的更多关注,却没想你是如此的在乎他,以至于在乎了他的一时气话。

天气很冷,他迷迷糊糊放空思绪睡去,但回忆痴缠着他,和你相处的一幕幕像走马灯似的回放。

然后,到了你们相识的起点,但这次,你没有伸出温暖的手,没有让他靠在你肩上哭,而是站在一侧,和你的旧搭档略带同情旁观他的悲剧。

他惊醒,心脏仍在剧烈跳动,脑海在叫嚣着绝不认可你和他的相识会错过!

要道歉!立刻!马上!

他已经失去一个挚友,再不能失去你,他一边头昏脑胀想着,一边快速穿着衣服。

高专,你茫然瞅着突然拽着你的五条悟,脸上浮出一副想抱怨又不敢的样子。

“××酱,昨天是我不好,说了气话,还请你不要在意,可以吗?”

他的语速太过急切,拽着你的手力气逐渐加大,双眸里满是小心翼翼、害怕,再深挖……是卑微。

你不着头脑的扯出一个问号脸,正当你要开口说什么时,五条悟身后响起一串脚步声。

“哟,××酱,五条前辈,你们在说什么呀?这么激烈。”

你的老搭档五河完全看不懂局势,不靠谱的冲你扬扬眉,暗示着五条悟的手,笑的一脸猥琐。

五条悟的气场渐冷,你的旧搭档五河,无疑让他回忆起梦中你对他的冷漠,多么痛苦,像是完全置身事外,可是……他不想你置身事外。

“是啊,五条前辈,我还要准备去盘星教监视,您看我们是不是下次再谈呢?”

你忙不迭的点头微笑,眸里唯独不见那抹暖意,而是对待前辈的敬意,再无其他。

“你……”他愣住了,一个字卡在咽喉,不上不下,他多么想说一句别开玩笑了。

六眼看出,你不是装的,是真的不记得他,忘记了你和他之间的种种往事。

他对你说的话、梦里走马灯的画面实现了,终于,他来到了一个没有相识你的世界吗?

他难以置信张着口,放开了对你的钳制,连连后退,垂到两侧的手渐渐握成拳,牙齿紧合,死死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五河和你不知所措的面面相觑,你其实有点感触,在他抓住你那刻,你莫名很难过,像是某人的心情隔着时空传输给你。

杰的离开是必然,他居然蠢到妄想用你去交换,可是神明啊,既然已经慷慨实现一次他的愿望,为什么不再让他回到有你的未来。

你陌生的眼神比那天阴雨的一声五条还要伤他的心,他宁愿花费一生一世求你原谅,也不想对着一个根本不认识他的你。

“前辈,您没事吧?”你目光关心的上前问他。

五条悟悲哀的想着,若是以往,你会拍拍他的头,示意他靠在你肩上,那时的他可以肆无忌惮诉说自己的难过,而你默默倾听,包容他的一切。

“我后悔了。”

伏黑惠

他看起来少年老成,有时成熟的不像话,有时却会丧失理智,他似乎有很多面。

比如,现在的他满怀思念的握住病床上的人的手,而你喉咙发干,安慰的话转到嘴边,却又尽数咽下。

“××酱,津美纪她……明明是世上最善良的人。”他的眼睫轻颤,语气里的怀念和打抱不平满满当当告诉你他对津美纪的情感。

“惠……”你自知他们之前强烈的羁绊,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你一个外人根本没有置喙的余地。

同样,你什么也不懂,又如何站在他的立场安慰他呢?

于是,你只能干巴巴说一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富含深意的看了你一眼,然后嗤笑的不屑一顾,“漂亮话谁都会说。”

伏黑惠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每次你的自然离开,那种毫不在意的事外感,总让他感觉随时会失去你。

而这种事外感在他每次来看望津美纪时最为强烈,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完全信任他,与他并肩?

“那我应该怎么说,惠,我知道你从不满意我做你的搭档,可是我在尽力,为什么你看不到我的努力,我有时候真希望能和津美纪互换。”

也许是压抑太久,你强压在心底的感受终于一股脑说了出来,眼角泛起一点红,显出一抹艳色。

伏黑惠愣了愣,他第一次听到你的心声,原来你们是相互的不满啊,他讨厌你的事外感,你讨厌他的怀念。

你平复着剧烈起伏的胸腔,死咬着下唇,“伏黑,我们既然相互看不顺眼,明天我就向五条老师说明情况,解除搭档关系,再会。”

门声起又落,你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撕破脸后除了逃避,你别无选择。

伏黑惠昏昏沉沉睡去,不知何时他紧握津美纪的手松开,而眉紧紧锁着。

梦里的樱花化为妖冶的血色,津美纪重新睁开了眼,而你背对着他,即使他苦苦恳求,你也不曾回头,反而越走越远。

一切都太真实,以至于他醒来时那种宛如溺水的窒息感还笼罩着他。

“惠,你做噩梦了吗?”

他下意识摇头否定,却在反应过来后僵硬住,这是津美纪的声音。

“你……”

津美纪不解的看他,唇角还有温婉的笑意,一如之前,仿佛她从不曾沉睡,从不曾陨落。

伏黑惠掐了一下自己,这不是做梦,周围也没有咒灵的气息,也排除掉幻术。

所以,津美纪真的回来了?和梦里一样……

一想起梦,他猛然想起你,难道那个梦是在暗示什么,要用你来交换津美纪的存在吗?

他焦急的起身,无视了津美纪的呼唤,脚步匆匆赶到高专,津美纪是他的亲人,可你是他一直没说出口的爱。

无论是失去哪一方,他都会痛苦,但不管再怎么痛苦,他也不愿用你换津美纪。

医务室里,你嫌弃的拍了拍五河的背,“真是冒险,下次别再一个人去了。”

五河本就呛了水,现在听你这么嫌弃他,一下就炸了毛。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当时困成那样子,我能放心让你一起去?”

你笑了笑,五河还真是嘴巴上各种埋汰你,实则是最关心人的那一类型。

于是,你撑着头,像哄小孩一样摸摸他的头,“嗨伊嗨伊,谢谢你,五河。”

或许是你目光满是温柔,五河撅撅嘴,识趣的蹭蹭你的手,又躺回枕头上,只是一只手还抓着你的衣袖。

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落下一两缕阳光,而此刻时间宛如静止般静谧,室内温馨。

就在五河即将沉沉睡去,门被很大的动静弄开,伏黑惠喘着粗气,双眼凶恶的像极了某种猛兽。

你和五河表情意外同步扭曲,一个好不容易肯睡,一个好不容易肯哄,多难得啊。

“五河,你先睡,我和伏黑有点话要说。”你笑容满面,但一字一句都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五河连忙点头,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蒙起来,这下惨了,你生气了,伏黑肯定要倒霉了。

你神色怪异,有那么一刻你认为伏黑惠疯了,满口胡言乱语。

“你应该记得的,那次是你从乌贼咒灵手下救了我,你快想起来好不好?”

他声音染上一抹哭腔,双手小心搭在你肩上,仿若在呵护什么易碎的东西。

你忍住口袋里蠢蠢欲动打给精神病院的手,你看得出,他的悲伤和乞求没有作假,那些经历他诉说的栩栩如生。

可……你真的不记得。

你摇摇头,用怜悯的眼神看他,唇开开合合,他只觉一阵眩晕,那是极具的悲痛带给他的冲击。

“我不记得。”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却个个宛如磐石砸在他心上,尽显凉薄。

“我该回去照顾五河那个笨蛋了,惠,你回去再睡会吧。”

你提及五河时,脸上宠溺的笑伏黑惠尽收眼底,一时间空间重叠,他仿佛曾经听到你也对别人说过,“我该回去照顾惠那个固执的家伙了。”

原是他不懂珍惜。

乙骨忧太

一寸芳草,生长在水泥地间隙,你浇下水,默默期盼它顽强的生命力能保佑它活。

这样仁慈,你曾一度不被看好,但事实证明,面对咒灵,你会怜悯,却不会留情。

“××酱,该走了。”

乙骨忧太声音淡淡,双手插在口袋里,身姿修长,表情厌厌,显得那么厌世,仿若一切在他眼里都如尘埃、蝼蚁。

你点头,放下水壶,背起剑,静默的跟在他身后。

而里香缠在你身侧,你神情柔和,点了点她的脸颊,里香回应你一个亲热的吻。

大概是你散发出的致命温柔,致使不管靠近你的是人还是咒灵,都会对你产生格外的亲厚感。

也是如此,上层将乙骨安排在你身边,企图让厌世的他珍爱一点自己的性命。

但谁也不知,他对你的亲厚感悄然变形,变成隐秘的占有欲,他更加痛恨这个世界,为什么要诞生那么多东西去瓜分你的爱。

“别看。”他单手捂住你的眼睛,双眼凌厉看向那瘫烂泥状咒灵。

太恶心。他捏紧右手的太刀,剑气嗡鸣声中结束了它短暂的生命。

“忧太,我也是咒术师,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无奈扒下他的手,后退几步,严肃的看他,然后视线转移到在渐渐消散的烂泥。

“你根本不懂我的心情!”他莫名心里涌出一股邪火,那是在你看向咒灵时的愤恨。

“忧太,里香的事不是你的错,为什么你还要耿耿于怀?不肯让它散去呢,你的心在被黑暗侵蚀。”

从第一眼看到乙骨,你便能看到他骨子里的固执和保护欲,那是里香死后的执念黑暗。

听到你直白的点出来,乙骨眸子更暗,一张厌世的脸陡然愤怒起来。

“假慈悲,你要是真的慈悲,那就把里香还给我啊!”

他低声吼出,咬牙切齿的擦剑收回,再也不看站在原地愣住的你,直直与你擦肩而过。

其实,他在说出那句话时,便已经后悔了,但覆水难收,他只能躲避你受伤的眼睛。

你沉默,脑海中还回响着忧太的话,然后你笑了,笑中含着泪,如果真的能用自己换回某人,你早就这么做了。

慈悲吗?并不是,那只是你表达愧疚的方式,你曾害死过一个对你而言很重要的同伴,自那后,活泼开朗的性子便散了,只剩下对生命的敬畏。

乙骨捏着手机反复执行着拨打的操作,这次的争吵是他不对,本是打算明天道歉的,但他心里隐隐升起一阵不安感。

终于,在他拨打第二十四通电话时,有人接了。

“忧太,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软糯的声音,不是你,而是他回忆里最为刻骨铭心的声音,里香。

他怔住了,连忙看向手机界面,上面大大写着,祈本里香四个字。

“没事,你先睡吧。”他顾不上许多,也不等对面挂断,就摁断电话。

来回翻找着通讯录,没有,没有,没有!

消失了……祈本里香代替了你的电话,这是梦吗?如果这是一场梦的话,它比噩梦更坏。

手机从手里滑落,他没有顾上去捡,而是起身跑向你家。

“五河,谢谢你送我回家。”

你笑容浅暖,不同于以往的坚强里的忧伤笑,更多的是被保护的纯真。

而你对面的男生,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笑起来英气无比。

“××酱,其实我……很喜欢你,我们……能不能……”

五河吞吞吐吐,脸上恼人的羞涩红晕越来越红,你低头抿笑,像是挑明关系中少女的恋爱甜蜜。

“如果是五河的话……。”

“××酱。”乙骨忧太再也听不下去,忍无可忍的打断你的回答。

一声充满怒气的喊声,你和五河齐齐看向乙骨。

“××酱,是你的朋友吗?”五河有点丧气,他差点就能听到你的回答了。

“我不认识他。”你迷茫的摇头,但是意外的你感觉眼前少年很熟悉。

乙骨瞳孔猛缩,你不认识他?不会的,一定是你生气了,故意装作不认识他。

“××酱,对于下午的事,我向你道歉。”

求你,原谅他,别用那种陌生的眼神看他好吗?五河和你相握的手,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不去看。

你为难的看向身侧的五河,在乙骨越发灼热的视线下,躲进五河的身后,闷闷的发声。

“我真的不认识你啊。”

那一刻,乙骨终于明白为什么里香会代替你接了那通电话,这就是代价,用你的存在换取里香的存在。

他放声笑着,相见不相认……最大的悲哀。

明明他已经能坦然接受里香的死去,却因为一次愚蠢的发火,失去了最珍贵的你。

傻子,他骂着自己。

虎杖悠仁

你擦去他的眼泪,本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嘴角逸出的鲜血迫使你沉默。

“我……真是没用。”

他垂眸,身旁的辅助监督还在打着电话,吵杂的环境下他竟只能呆滞守着你,一如你方才拉开他时,一样的无用。

似乎每次和你出任务,受伤最多的都是你,而他作为后辈被你护在身后。

你有点不安,悠仁向来是外表大条,内心细腻敏感,其实比任何人都要在意别人的感受。

你想要抓住他的手,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

但他哭着甩开,并大声吼着。

“如果前辈没遇到我就好了!”

他再也不想看到你受伤,徘徊在死亡边缘,尽管他很喜欢你,甚至称得上孺慕之情,但现在的他还不配站在你身边。

辅助监督挂断了电话,轻轻撇来一眼,又是一个承受不住的新人,但他能理解悠仁的感受,有些时候,同伴受伤会比自己受伤还要难受。

他浑浑噩噩回到宿舍,胸口处还残存着点点血渍,提醒他说了何等可笑的言论。

“应该追求变强的我,居然对前辈说了这种话。”

埋在松软枕头里的他终于有点清醒,开始懊恼自己的胡言乱语。

现在的他只希望明天看望你的时候,你不会生他的气,不过,前辈性格那么好,一定不会和他计较的。

悠仁抱着枕头,脸上浮现一点红晕,前辈似乎总是对他格外的包容宽容、谅解他的所有,就像邻家大姐姐般照顾他。

医务室,五河靠着窗边,翘起二郎腿,颇为认真的削苹果。

“好了好了,你别再折磨苹果啦,我带皮吃也是可以的。”

你实在是看不下五河削出来坑坑洼洼的苹果,丑死了,都没法下嘴。

五河气恼的扔下刀子,把苹果塞进嘴里,反身递给你一个完好的苹果。

“都是刀子不快。”

“是是是,都是刀子的错。”

你懒得反驳他,咬了一口苹果后,悠哉悠哉的半躺着看搞笑喜剧。

五河气鼓鼓的凑到你身边,和你一起看,期间笑到不能自已的时候还猛拍你的背。

“五河……你小子知道我受伤的是背吗?”

你咬牙切齿的掐他后颈,恨不得分分钟把这蠢货弄死,就在战况激烈时,医务室门被推开。

“前辈。”

虎杖悠仁第一次有种进错房间的感觉,他稳重的前辈怎么会气焰嚣张的掐着别人脖子。

你松开手,恨恨的重拍了一下五河的背。

“你的后辈找你来了,这次就先放过你。”

五河龇牙咧嘴的瞟了一眼虎杖悠仁,然后责怪的看向你。

“我不认识啊,是来找你的吧,你记性真烂。”

“我看你是又想挨打了,我会记不住我的后辈吗?”

你皱起眉头细细打量着虎杖悠仁,再次确认你真的不认识他。

虎杖悠仁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手里的花束无声掉落,几朵花瓣随之凋零。

“前辈,我是悠仁啊,你亲手带队的悠仁啊。”

虎杖急切的上前,双眼慌乱的看着你的眸子,妄图找到你在开玩笑的证据。

你牵出微妙的笑容,浅灰色眸子不自主看向五河,求助。

五河心领神会,立马拉住激动的悠仁。

“小后辈,她做任务脑子老受伤,估计记性不太好,你等几天再来,我保证她能记起你。”

你翻了个白眼,拿起床头的苹果,接着啃了起来,五河最喜欢忽悠人,让他去解决是最好的办法。

悠仁将信将疑,奈何五河太能聊,几下便把人忽悠回家。

他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直到看到你和五河出完任务回来后的打闹,他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我真的不认识你,小后辈,你肯定认错人了。”

“不可能!前辈,你爱吃中华料理,性格虽然很大条,但一直对我很温柔,咒术是囚笼,最喜欢用长棍。”

他几乎是大吼着说完,眼里的泪花可见的浮现,他真的不愿相信,话成了真,而你不再认识他。

甚至你们连前后辈的关系都没有,完全的陌生人。

你纠结的看向五河,“咱俩要不送他去医院瞅瞅。”

“等等,××酱,他都说对了。”

五河心思缜密,与你不同,他看出了悠仁的端倪,然后他推理出一个不可能成立的结论。

“停,我没兴趣了解这小子的事,也不需要五河大侦探给我解密,我只知道再不去提交报告,咱俩都会死的很惨。”

你生无可恋的收起咒具,眉眼疲倦,松散的靠在五河胳膊上。

五河轻笑,手臂搂住你的腰,让你靠的舒服些。

“很累了吗?”

“你还关心我吗?明明一直都在关心那小子。”

你有点不满,自己的搭档这么关心一个外人,让人火大。

“今天的报告交给我?”

五河抚过你鬓角粘哒哒的湿发,怜惜的落下一吻,而你抬眼瞧了他一眼,笑眯眯的抱住他腰身,连连点头。

甜蜜的情侣相处模式刺痛了不知谁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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