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刚刚迈入成年的五条悟,低头沉思时浑身散发出成熟且稳重的魅力,似乎随着光阴越发可靠。
只有你知道这个成年人,夜里还是会可怜巴巴乞求你抱抱他,放肆的圈住你的所有行动。
“小少爷,很难受。”你想推开他,却败在他突然惶恐不安的情绪下。
自从小时候那些人企图替换你后,他便总是惴惴不安,试图用自己最大努力留住你。
尽管你对他保证多次,他也是充耳不闻,偏执的缠着你,甚至大胆起来会刻意吻你的脖颈。
“永远别离开我。”他眸光忽而变暗,其阴沉程度像是告诫你离开他的严重后果。
良久,你也不知该回他什么。
“太热了……”你伸出手推了推他的胸口。
热浪翻滚,你身上出了点粘腻的汗液,而你裸露的皮肤和他紧贴,更是灼热。
他笑了起来,蹭着你的颈窝,手臂微微用力,将你更加按向他的怀中,同时涩气的在你耳边喘息。
“这样不好吗?和我一起融化,彻底融为一体。”
你脸红的撇开脸,哪知他会轻啄你的胸口,逼得你不得不回过头来,温怒的捂住他的唇。
“悟,你……”你有点说不出口,这种禁忌的恋情,如今训斥也无济于事,没准还会让他认为是一种情趣。
此刻,他眸子满是动情后的迷离,手臂缠住你腰身的力度越发大,好似真的要将你溶于骨血。
“给我好不好?”他像是在询问你,手下的动作却一点没停,轻车熟路拉开你睡衣的腰带。
你脸颊通红,推他力度加大,这种热死人的天气,你属实不愿意和他做。
五条悟似乎看穿你抗拒的真实原因,修长的手指捏住你的下巴,唇角勾起诱惑的笑。
下一秒,你坠于浅海,他轻笑覆上你的唇,渡给你所需的氧气。
你无助的攀附上他的脖颈,他顺势抱紧你,一瞬间,他怀念起很多,儿时你是通过抱抱给予他安全感,现在,他有了给你安全感的能力。
但不变的还是那颗晶莹剔透爱人的心。
他再次扯开你的腰带,而你完完全全和四周的水一样绵软,接纳了他的全部。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许是浅海隔绝了外界的一切纷杂、质疑,总之这一刻,你们深深爱着彼此。
你偶尔的喘息由他全部吸入,浅灰色眼眸渐渐适应睁开,让你震惊的是,他和浅海一般无二的眸子。
伏黑惠
你翻了翻薄薄的小册子,斜斜画了一道杠,上面被你翻过的页密密麻麻都是这种杠。
“惠,你又逃课了。”你撑着下巴,左手转起笔,显得漫不经心。
伏黑惠抿唇,只是直勾勾看着你,素来好看的黑眸有点委屈,好像在哀怨你曾经的抛弃。
你:……不是吧,阿Sir,又来这招。
偏偏你拿他没办法,只能叹口气,放下笔,把无处释放的怒气用在合上本子。
“既然来了,下午要吃什么?”
“咖喱。”他不加思索回答。
最耗费时间的料理,可以让他多一点时间留在你身边。
“嗨伊嗨伊。”
你本来脱口而出怎么老选咖喱的疑问被你自己硬生生咽下去,毕竟是自己主动错过了他的童年。
其实如果你再心细些,会发现他从第一次见面后,便再也没有叫过你小姨。
小姨这个称呼略显讽刺了些,日久天长下的扭曲情感已然转化成谁也无可替代的爱。
刚开始,他认为自己是被你抛弃了的,连偶尔的想起都觉心尖锐的刺痛。然而当他逐渐明白你并非自己所愿抛弃他,再想时心涌上怪异的酸涩甜蜜。
他开始遗忘你离开他的那一天,而是反复想着你对他展开笑颜的过去,这种思念的心情死死纠缠着他。
想见你的心情一日赛一日,终于他不受控制翘了第一节课。
是咖喱味的吻,你错愕的被他抱着,而他小心翼翼含着你的下唇,好似在考量什么。
“惠……”你勉勉强强吐出一个单音,双手抵在他胸膛上。
十五的少年,肌肉结实,像堵肉墙般难以推动。
可能是你拒绝的太过,他眼眸暗了暗,居然干脆按住你的臀部压向他。
你脸爆红,这种亲密无隙俨然是情侣才能做的事,而最让人尴尬的是你可耻的对自己的外甥有了生理反应。
空气里女性荷尔蒙的气味不管不顾的散发,似乎在刺激、引诱更深的诱惑。
“看来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他眼眸深邃,含着笑意,满足的嗅着你的味道。
“你……你在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你的廉耻度简直要破表,甚至不敢不去看他的眼睛,只是一味的让他放开你。
“我放过你,那谁又放过我?”他的眸光忽而冷淡,冰到极致,干烫的手向下深入,像是在惩罚你。
你本是要反驳他,却又震惊于他眼底的痛处,那是一种求而不得、卑微到极致的爱恋。
他兴奋于你对他的反应,却厌恶血脉上你的底线,人生太短,他不想在最后的光阴里悔恨自己的胆怯。
就算抛去底线为自己而活一回,因为……他再也不想失去了。
你敏感的感知到他喷洒在你脖颈的热气,那是情欲的味道,以及火热的湿吻。
被吸吮通红的皮肤没有痛感,反而化为极致的快乐,你终是在他的挑逗下破了防线。
乙骨忧太
摔坏的茶杯,还潺潺流着茶水,浸透了木制地板,就连你裤脚也沾染了些深绿色的茶水。
此刻空气里弥漫冷凝的气氛,你脸色不太好看,而他不知所措的先收拾碎片。
“你不用扫,难怪五条悟最近老找我事,原来问题出在你身上。”
你一开口便已气急,简直是恨不得马上把乙骨忧太打包送回五条那里,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他。
这实在不能怪你,五条悟整人太狠了,一份普通的文件就能折腾你看来看去,犹豫踌躇半天。
可你不知道的是,乙骨忧太从被拯救那一天起,已经将你纳入他未来的全部,坦然、完全的决心将自己的心和身体献给你。
你身处高位,不能对任何人留有爱情,于是他决心为你战死,用最悲惨的方式让你记住他,每每臆想你失去他后的悲痛,会让他兴奋的浑身颤抖。
面对五条悟的插足,乙骨除了怨恨再无其他,就像是完整的心被人强硬挖出来,根本无法接受。
“大人,我只想效忠您,如果无法为大人死去,我死也不会甘心的。”乙骨忧太目光乞怜,激动的跪地,大半身子伏在你双腿上。
你喉咙哽住,竟愣住而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乙骨他果然不是那个人,即便是九成相似,做的决定却是截然不同,一个选择离开你,一个明知是死路也要留下。
乙骨发丝在剧烈的颤抖中摇晃,抖落了全部的神秘,空空剩下孩童的脆弱。
你突然很想试试看,如果是乙骨的话,结局是否也是不同的。
“你留下吧。”你指弯勾起他的泪水,眼神似星光揉碎后填充进去般明亮。
乙骨狂喜的握住你的手,他以为自己还要乞求你很久,毕竟感情在你看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大人,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你目光隐约含着期待,心里迸发出的期待已经快要掩盖不住,你太想逃离宿命,拥抱新的未来,而乙骨……是最佳人选。
他感觉到你回握住手,这是你第一次给予他回应,以往毫不留情的抽离以及你冷漠的神色不再复见,此刻他望着你的淡笑的脸庞,哭红的眼尾有了一点自己俏皮的弧度。
“命运,需要许多大胆的选择去打破。”
你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缓缓靠近他,在乙骨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轻吻他的唇,蜻蜓点水般点到即止,好似这是缔结某种圣洁的契约。
夏日驱赶了春寒,一片美好的阳光撒进房间,墙上映出你亲吻衷心骑士的黑影,比油画更凄美。
虎杖悠仁
黑乎乎的房间,让人很难看清里面的东西,而唯一提供光明的仅是一盏台灯。
你静坐在一把椅子上,抬头仰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空洞的眸子无声落下泪,明明此刻你连感知悲伤的能力都失去。
这间房子,困住了你,也困住了时间,了无生气的你唤不来拯救,绝望吞噬了你,就像狼一般囫囵吞下去,再不吐出。
手指有些麻木,你歪着头,长长的柔顺黑发洒在你手背上,细软滑顺。
你动了动手指,酥麻的电意从指尖迅猛传到大脑,重新刺激着你的回忆。
“他……很久没来了。”你声音干哑,那是久久痛哭求救后的不愈。
这没什么的,他总是这样,有时一天来三次,有时十天半个月见不到人,即使之后来了,也是一身白绷带,在黑暗中尤为显眼。
你垂下眼眸,抽出书架一本书,卷黄的书页每翻一页,在静谧的空间流速中显得声响极大,同时也带给你满足感,起码证明你还活着。
台灯传来滋滋声,你有点不安,地板响起一声沉闷,那是书掉落的响动。
灭了。
你失控的捂上眼睛,跪坐在地上哭泣,又是一次绝望,完全被抛入黑暗。
“别抛下我……”长久的囚禁让你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就连哭泣也是低声啜泣。
你长期压抑的负面情绪陡然爆发,而这盏灯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知灯灭了多久,门咯吱一声被人推开,满满的光束照射进来,处于本能你举起手臂遮挡刺目的阳光。
“姐姐,抱歉,我……”他话还没有说几句,便被冲上来的你抱住。
虎杖悠仁愧疚的语气被吞咽回去,双手小心翼翼抚上你背部,慢慢将你纳入怀抱。
“我不想再留这里……”‘求你,让我出来。’
“灯灭了……”‘满室的绝望,它让我窒息。’
“我愿意和你在一起……”‘我渴望光明。’
一场黑暗,击碎了你全部的傲骨,再见光明时,囚禁你的他逆光站立,向光而生的你选择原谅他。
你紧张的环住他手臂,松软的床铺散着你的发,漆黑。
“留下来,可以吗?”你余光看了一眼台灯,心里的紧张被扩大般不安。
“只要是姐姐希望的。”他眸光似乎自带光明,即使你恨他入骨,也不舍得离开这份天然的光明。
他很享受你的依赖,可以说是他一手促成你的依赖。
这个自带光明的少年,其实已然成了只有外皮是光的黑暗生物。
灯灭的那段时间,他一直在角落看着你痛苦,直到他察觉时机差不多,才用宛如救世英雄的出场方式挽救你。
黑夜沉沉,你害怕的缩进他的怀抱,而他光明正大享有你。
“姐姐,这样就不怕了哦。”他挑逗的含住你耳垂,故意用涩气的舌吮吸出水声。
光明、黑暗,原是相互交缠,是一体。
真人
破败的电影院,座椅陈旧,坐下会有吱呀声,你面色苍白,大概是雨带来的冷意。
他的手没有温度,即使相握,也是你用极低的温度温着他。
电影院企图用恐怖片来吸引年轻人,却奈何连新电影的播放权都买不起,只能慢慢消磨着人们对老片的情怀。
“你不喜欢?”他侧头问你,紧握了一下你的指尖,然后似觉不够般同你十指交缠,这是他刚学人类的握法,仿佛能完全囚住你,让他很满意。
你正要回答,身后突然传来年轻人的笑声,你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他的目光骤冷,暗绿色眼眸里满满的杀意,血腥味似乎随着这股冰凉的杀意溢出味道。
这次换你及时握住他的手,冲他摇摇头,“真人,会脏手。”
你的声音温和,轻松压制下他骨子里的本能,加上你还在身边,似乎一切虐杀也没了价值。
电影情节起起伏伏,恶心的画面让你几近看不下去,只能四下看着,分散着注意力。
角落里的少年是你看了好几眼才纳入人的范围内,少年身上散发着沉郁、灰暗的气质。
和真人有点像。
你不禁回忆起再见到真人那一天,那时的他俨然是合格的诅咒样子,除了衣服外,裸露的皮肤沾满血液。
他最喜猎杀年轻人,他们经过改造后能活的久些,容易保存,天生的试验品。
而你撑着透明伞,站在他身后,默默看完了一整场虐杀,直到最后血水流到脚边,翻滚进入下水道。
他早就察觉到你的气息,这是惩罚,惩罚你不辞而别,但事实上就算你和他告别,他也不会放你走。
这些蛊惑你离开他的学校、学生、老师,他都要一点一点杀掉,这几个倒霉蛋只是开始。
他已经向你坦露了他一切天性,现在跑吧,别让他抓到你,否则,就永远留在他身边。
你握住伞柄的手有些出汗,你的确害怕了,但脚步却是向他走去,你努力垫高脚尖将他纳入伞内。
“你冷吗?”
你第一句话不是责怪,出乎他的意料。
“冷。”
他居然傻乎乎顺着你的话接了下去。
你笑着将手覆上他的手,似乎想要温暖他的手,尽管那和千年不化的寒冰没什么区别,你也没有放手。
“那就跟我走吧,等会警察该到了。”
之后,你便顺理成章再次管束他,以温柔之网劝住他。
他忽而拽了拽你的手,恶意瞬间蔓延整座电影院,而少年就在他发怒的重心。
你怎么能把只属于他的目光、专注分给别人?作为诅咒他比一般人的占有欲来的更强,不许别人看你超过三秒钟,更加不允许你对某个人产生兴趣。
现在的他只想立刻把少年的灵魂化为玩物捏碎。
“他很像你。”你捂上他的眼睛,亲了亲他的脸颊,这是你惯用安抚他的手段。
和平时一样,他消下气,但笑声又传来,里面混杂着一些下流的调戏声,是针对你刚才行为的调笑。
你抬眼向后看去,面对这些即将消散的灵魂,眼里带着一丝悲悯。
“我又要被警察问话了。”你苍白的脸色有点回温。
他空着的手摸摸你的长发,温柔的力道完全不似他刚才快捷的手法。
“把警察也杀了就好了。”
把一切阻碍你们的都扼杀,之后便没人可以阻碍你们。
吉野顺平没能追上你们,因为他看到绿发男人回眸时对他的杀意,不容任何人打扰的独占欲。
致死乙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