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背德者)
微风略过的草地,可嗅见风中清香的名为自由的味道,你轻轻别过吹散的发丝回眸看他,那一幕模糊又带着光晕……
五条悟心脏猛颤动小心屏息来到你身边,似是要迎接又好似只是想到你身边,仅此而已。
被完全蛊惑了呢。
他的喉结情难自禁上下浮动,脚步愈发快了起来,而你站在原地加深了笑意。
在他完全触碰到你圆润肩膀,无法自抑的低头急促的呼吸,有力的手臂环住你腰身将你向上提,虔诚的吻上你唇角。
如果一开始就品尝过于美味的东西,会让他得意忘形的……而且他很怕你会抗拒会厌恶他这份禁忌肮脏的爱慕。
他一寸寸抚上你面庞,眼底的情深已然压抑不住只喃喃说:“呐,碰到你后现实中我会失控吗?”
硝子说他已经病态,日复一日做着永不可能实现的幻想梦,这只会让他自制力下降,迟早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对自己的亲姐姐抱有这等幻想,属实罪孽。
硝子见好友挣扎沉沦……这世上从没有两全其美的事,你作为血亲一路陪伴他至今,教他藏桀骜藏风骨,却没教他伦理。
你背负家族使命与一名门结亲。
他能忍受到现在,完全是因为你说过,讨厌随便背信诺言的无聊男人,所以绝对不会结婚。
能够相互陪伴就好,他曾如此期盼。
冬夜散漫的雪花下,你身着和服等待新婚丈夫的到来,然而来的是五条悟,他的气场强大面无表情。
你惊讶他的到来,“悟君?”
五条悟散漫的耸肩,无论如何都做不到把你交给除他之外的男人,抱着这样任性的想法他把那位贵公子扔到了歌舞伎町一番街。
他如往日般扬起轻松的笑,像是自欺欺人自顾自说:“姐姐也很困扰的吧,那家伙一点都不纯洁,我马上会成为家主继承家业,到时候姐姐就能无所顾忌跟那家伙提出离婚……然后我们可以和过去一样。”
他在提及过去时扬起难得认真又苦涩的笑,可惜那话语中所说的过去美好憧憬已经不复存在了。
你仰望无尽头的雪景并不回话,而他视线始终落在你身上,他隐隐有些焦躁说:“姐姐不希望和我在一起吗?”
薄薄一层雪落在孱弱的枝头,那枝头颤颤巍巍仿佛随时要折断。
“不,我希望和悟君一起生活。”
他听到后才松了口气,但眼里涌出的爱意已没办法再强行压制,上次梦里他曾亲到了你嘴角。
梦里那点甜头就已让他全身颤栗不已。
他像是一步步踏在绵软的虚幻上般,泛着凉意的手捧起你的面庞,眼眸一层薄薄水雾哀求的说:“别拒绝我,可以吗?”
说完,你惊诧的发觉他企图吻你。
但他的话语含着哭腔,一如过去故作坚强内心却在悲鸣……他一定比你还讨厌那家伙。说不定只是对你有依恋而已,一定是这样吧。
你想的太多,他的唇已经贴在你唇瓣上,而放在你后背的手在全力收紧!
“就算你嫁给别人,我也不会放手,即使背德我也想顺从内心……”他抵着你的额头与你呼吸交缠,无名指那枚戒指早已不翼而飞。
即使背德?他还要做什么?!你想挣脱他的桎梏,但下一秒被他穿过腿弯抱起。
“成为我的新娘吧,我会用性命起誓永远爱你。”他走过长廊,来到你的婚房。
你动容了。
你成为了亲弟弟的新娘。
他成为了亲姐姐的情夫。
如他所说,那个贵公子只顾自己恣意快活,托他的福每晚五条悟都来与你私会,直到他掌握了五条家。
你回到了五条家,结束了家族联姻。
这一切或许很荒唐,但每次他吻你时那心脏的跳动从不曾说谎,如果是五条悟的话,会用生命来爱你的吧?
伏黑惠(白骑士)
天气阴沉的可怕,好似随时会降下冲洗一切污秽的圣洁大雨。
他打开家门,你从厨房走出笑盈盈接过他的公事包,“辛苦了。”
伏黑惠别扭的转过头,耳朵通红的说:“不,是你比较辛苦,要照顾家还要照顾我。”
你笑而不语又走进厨房切菜,而他克制不住那莫名的悸动,从身后抱住你。
“在撒娇吗?但我在切菜这样很危险。”
他用尽全力紧紧环住你的肩膀,苦笑的说:“我知道的,你只是梦……你的丈夫不是我,为什么我所渴求的东西永远无法得到。”
他解开你的围裙,撩开你的长发,珍重又轻如薄翼的吻落在你后颈。
卑劣的他爱上了有夫之妇……从第一次拯救你开始,就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份关注,会不由自主想起你,会在人群里下意识寻找你。
“我爱你。”他贴近你耳畔无助说。
想让这份爱被承认啊,想要每天都能见到你,想要光明正大留在你身边。
伏黑惠最近很奇怪,钉崎察觉他若有若无关注那个曾被救助过的已婚女性。
那可是……很严重的道德问题!
然而他听钉崎措辞激烈谴责他后只说:“她过得不幸福,我想成为给她幸福的那个人,我错了吗?”
是啊,他只是想让你幸福而已,本就不必畏畏缩缩像下水道的老鼠般暗中窥伺。
“你是想救赎那个人吗?”钉崎不放弃的追问。
“不仅仅是救赎。”
伏黑惠表情复杂,钉崎明白他的欲言又止,他分明要取代你的丈夫!
一时间空气仿佛都静止不动,良久钉崎才说:“如果她不接受你自以为是的幸福呢?”
直击伏黑惠的痛点,他最怕的是你不接受。
钉崎见好友痛苦,忽而大大咧咧笑起来,猛的拍他的肩膀说:“去试试看吧,停在原地就只有一种结局了!”
伏黑惠抬头眸光坚定。
你被丈夫言语侮辱,他的嘴里蹦出那些不干不净的话,倘若反驳脸上会留下难堪的五指红痕,但婚姻不是你想结束就能结束的。
你希望他死掉,每天每天都如此祈愿神明。
这天门被推开,时间很早,你淡漠的迎上去准备新一轮对自身的麻痹。
“我回来了。”伏黑惠将染了血的公事包递给你,眼眸一下不差的紧盯着你。
你猛然抬头,嘴角难以控制的上浮,“你果然是神明吧,听到了我的愿望所以来了吗?”
伏黑惠摇头。他不是神明,只是机缘巧合听到了你的愿望……以及他那天救的你是企图了结性命的绝望女人罢了。
你并不在意他的否定,而是认真的牵起他的手,让他一步步迈进家中,他贪恋你手心的温热反手紧紧攥着。
“他死了吗?”你温柔将他按在沙发上。
“他不是我杀的。”伏黑惠说的是实话,他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被咒灵杀死。
你露出笑容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俯下身轻贴他的唇,“无论如何谢谢你。”
他被你感激的亲昵刺激到,强势的抱住欲起身的你,“他的性命本该由我了结的,我去迟了。”
“这样啊,那我要如何报答你呢?”
伏黑惠撩开你胸前的长发,重重咬住你的颈肉,像野兽般粗喘着气息,“让我成为你的丈夫吧,给你幸福。”
你答应了。
那枚禁锢你几年青春的戒指终于被取下,取而代之是他从不吝啬的爱。
他很喜欢在公共场合与你十指相扣,无疑小孩子证明地盘般张扬又纯粹,钉崎一度认为好友太过紧张了。
但她看见你时,不由感叹曾经多么忧郁萦着无限愁思的女子,在好友努力下拨云见雾可窥见那发自真心的喜悦了。
“小心哦,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孩子。”钉崎坏心眼的如是说。
觊觎人妻、校霸什么的。
你怔愣了,伏黑惠忙解释说:“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件,我绝对绝对不会对你动用暴力的,我只想让你幸福!”
虽不知道他在慌乱什么,但你还是握住他的手温柔说:“我相信惠君会给我幸福的,是你拯救了我两次。”
是啊,当你万念俱灰跳下楼时,那时你才知道下坠的痛苦。他不顾一切接住你下落的身体,从那时起他就是你的救赎了。
而你不知道的是,伏黑惠在你跳楼前屏息到险些窒息,那是多么不可描述的绝望美,毫无生气的眼瞳、任由风吹乱的长发……
越了解你,越想让你露出笑容。
现在,他做到了。
乙骨忧太(爱慕者)
合该被残风卷碎的枯叶却留下完整的叶身,他走过踏碎那枯叶,往常他还会抱有悲悯,但现在你就在前方。
公园里的四柱大床,床里被囚禁的你。
厚重的床帏被他剑轻轻挑开,你不可自抑的哭泣,但嘴巴里塞了东西,只能发出呜咽的声。
两只手腕被坚韧的铁链锁住,乙骨忧太伸出手指,用指弯接住你的眼泪送入口中。
“真遗憾啊,我只想囚禁你,这样你就不能说出爱他人之语,不能使用双腿逃离我。”他如此温柔的语调只让你恐惧到瑟瑟发抖。
他帮你撩开遮挡住面庞的碎发,充斥爱欲的吻上你眼睛,接着他拉上床帏……
数不清这样的梦做了多少次,囚禁你、霸占你的一切始终太残忍了吧?可那是他最深切的欲望。
你早已属于别人。
那纤细又脆弱的无名指上戴着银色的戒指。
作为前辈你会关照后辈,但其中一位强大到无需你做任何事,反而你时不时受到他的关照。
那些解决不掉难缠的咒灵,皆由他一一斩杀,而你除了惊叹他的强大外就只能默默注视。
“前辈,这次很危险呢。”乙骨忧太收刀后半跪在你面前,黝黑又深沉的眼眸盯着你。
你打哈哈的尬笑说:“抱歉抱歉。”
“我说过了吧,出任务要告诉我,你的安危凌驾在任何事上。”
乙骨忧太在心中喟叹,他果然不能放任自称辈分大的你做些危险的任务,那个男人简直如同废物般无用。
一介普通人,总是用趾高气扬的口吻对前辈说话,真想杀了他啊。
你胡乱点点头,有种被乙骨忧太看穿的羞耻感,自称辈分大什么的可是你的爱好。
回去的路上你们并肩行走,乙骨忧太似是随意闲谈说:“我上次去歌舞伎町一番街看到了前辈的丈夫。”
你脸色有点难看,只说:“那家伙的话不要管他,他一旦知道你是我的后辈会大放厥词,不知羞耻的要你为他跑腿的。”
乙骨忧太面色阴郁,原来你早就知道他出轨了,如此为何还能忍受和一个肮脏的人一起生活呢!
他勉强按下怒火,假意安慰说:“前辈没想和他离婚吗?那样的人……”
你为难的看了他一眼,又叹了一口气。看在这小鬼救了你那么多次告诉他应该没事吧?
“我需要表面婚姻,丈夫是谁无关紧要。”那个人只是在你需要婚姻时追求了你,你顺水推舟接受罢了。
听到你如此解释,乙骨忧太心里那隐秘的希望忽而见光迅猛生长着,那么就不需要堵住你的嘴了吧?
“那么是我也可以了?”乙骨忧太听见自己这么说,眼里的执着宛如最细密的网,誓要拢住你不可。
街上人来人往,你有些不知所措。
乙骨忧太向前一步握住你的手腕,身高差让你不得不仰视他,但他却按住你的头,扯着你的手腕去拥抱他。
“可以听见我的心跳吗?”他抱紧你的头按在他胸口。
那罪孽的跳动,让他爱上有夫之妇。
你想抬起头看他,他却用下巴抵住你的头,“别看,我强迫女性的样子一定很丑恶吧?”
你呼出一口气才踩上他的脚怒斥说:“我说你啊,有事回去说好不好!”
乙骨忧太脸上染上一点薄红,喃喃回应:“嗯……嗯,是我太心急了。”
他如实向你表达了心意,那无时无刻被人叮嘱关心的感激之情被他这个扭曲的混蛋变成了深沉的爱意。
还险些变成囚禁。
当然这不能如实交代,前辈会生气的。
“这么小的孩子,我有些不能下手呢,太罪恶了。”你手指轻佻勾起他的下巴,似是调戏。
乙骨忧太脸又潮红,前辈要对他下手。
“没关系的,我已经发育成熟了。”他乖顺的握住你的指尖,从你的指尖一寸寸向上摸去,直到他抚上你的后脖颈。
他匆匆用力,迫切的吻上唇,眼尾带着一抹微微的红,仿佛在忍耐一些事。
人总是贪心的,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尽管你再三保证等他二十岁能饮酒了,就与那人离婚同他在一起,但乙骨忧太总是不安的。
他摩挲着你的手心,想引导新一轮情事。
你无奈妥协。
狗卷棘(谎言者)
邻居家的姐姐很讨厌,老是爱摸他的头发还一本正经的叮嘱他安全。
最讨厌你笑眯眯给他做便当,最讨厌你无条件信任维护他,最讨厌你自顾自嫁给了别人。
难道他不值得依靠吗?
那种软弱又无力的普通人身躯,是无法在危险时保护你的吧?他什么都做不到,在如今危险遍地的霓虹。
他快要气疯气炸!
你今天回母亲家,远远就看到别扭不肯打招呼的他,还像儿时般轻笑捏捏他的脸颊。
“怎么气成这样呢?”你一边困惑一边又摸上他的发顶。
活像只炸毛的猫猫。
即使你的力道很舒适,但他还是后退一步快速用手机打字,‘你的婚礼没告诉我!!!’
你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你当时在做很重要的任务不是吗,我就拜托阿姨无论如何不能让你分心。”
狗卷棘仍控诉的看着你,怎么会有任务比你还重要呢,如果他知道的话……如果知道的话,绝对会在婚礼上就抢走你的!
你又无奈又好笑的揉揉他肉肉的脸颊,“别气了,今天我买新鲜的鱼肉做你喜欢的寿司赔罪可以吗?”
他不想吃什么好吃的寿司,如果你能和那个男人离婚的话,他才会开心。
“你不爱他。”狗卷棘突然开口说话,手背悄悄摸去嘴角逸出的鲜血。
你眼瞳忽而有点涣散,是啊……为什么你会和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为什么当时婚礼那么开心呢?
顿时无数为什么浮出脑海,你很晕。
狗卷棘接住你软软倒下的身体,手机打字,‘来我家休息一会吧。’
你恍惚的点头。
他倒了你喜欢的柠檬水,清香又带着冷淡的酸味,倒是让你镇静一些了。
“我居然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我是昏了头吗?”你半悔恨半恼的扶额。
狗卷棘自如的拍拍你脊背,原本纯净的紫沾染了些迤逦的红色,“是啊,你最爱的是我。”
你迷茫的看着他,而他强势将你搂入怀中,你喃喃说:“是啊,我明明最爱你了……”
“和他离婚吧。”
“我最爱你了。”
“没有人能比上我对你的爱。”
……
他一直在流血,但有你的吻,突然觉得付出如何代价都无所谓。
你和那个男人离婚了,他撕心裂肺质问你,反复问你,“为什么!”
而你脑海一片迷雾,看到门口迎接你的狗卷棘时,仿佛看到了某种依靠般绕开了男人走到他身边。
狗卷棘握住你的手迫使你不动摇不会对他的话产生丝毫怀疑,孩子气的捏捏你的手说:“告诉他吧,你不爱他。”
“抱歉,我不爱你。”你依照他的话说了。
他没有任何负罪感,如果没有你贴心隐瞒,他也会大闹婚礼不管不顾抢走你的,那样那个软弱的男人连占有你几天都做不到吧?
从一开始就最喜欢最喜欢你了。
作为你丈夫的名义继续喜欢你,他会给你那个男人不能给你的安全感,以及全部的忠贞。
虎杖悠仁(牺牲者)
暗暗的烛火左右摇曳,仿佛随时要被吹灭。
曾经身为普通人的事情有些想不起来了,如果想要听,他倒是能想起现任妻子的事。
嘘,故事里的他有些卑劣,但要遵守规则不发出惊讶的声音,吵醒你的话会有惩罚的哦。
他翻开相册,首张照片是一位笑意温婉的女子,她手捧鲜花身着婚纱挽着旁边被剪去脸部的不知名男性。
虎杖悠仁修长的手指点点照片,坐姿随意却优雅,“那个男人是她的第一任丈夫,当时的我还不认识她。”
【那这张照片?】
他嗤笑一声,“你是笨蛋吗?为了讨妻子欢心再大的嫉妒我也只好忍耐了。”
明明剪去那个男人的脸……哪里忍耐了?
他翻页,第二张照片有了他的存在,但看得出还只是个少年,身量不高,紧紧依偎在你怀中,而你笑意满满蹲下身搂着他。
虎杖悠仁露出怀念的神情,手指不断摩挲照片上你的面庞,那是他遇到的最特殊最理解他的女性。
理解他全部难以启齿的心事,在你面前他如同透明人玻璃心肝般一览无遗。
“我很早之前就倾慕老师了,那时她还在苦恼和丈夫没有孩子,而那个男人因此冷淡了老师。”
【你为什么会喜欢有夫之妇?】
他敛眸单手撑住下巴,又露出‘你是笨蛋’的神情鄙夷说:“别再问愚蠢的问题了,喜欢的人结婚与否并不重要,我喜欢的仅仅是老师本身。”
年少轻狂的他也有一段羞涩敏感的时期,也会因你时近时远的态度而神伤,但当时没有勇气告白,那是一种不容于世俗的禁忌。
印象里你的丈夫斯斯文文柔柔弱弱的,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跑,十分的瘦弱……但出轨却很有一套。
学校九个女教师其中三个和他有牵扯。
他停顿了一会,才接着翻相册,那是三张被红褐色浸泡过的照片,“我杀了他,那是我和她共同的秘密,我将他出轨的照片泡在他的血液里。”
原因很简单,他让你伤心了,而刚刚掌握咒力的他因情绪爆发,‘不慎’杀死了他。
【她之后接受了你?】
虎杖悠仁投来一抹赞赏,像是炫耀般翻页,你又穿上了婚纱不过这次挽手亲密的人是他。
“老师总是那么心软,我答应她,只要她嫁给我,我就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性命。”
【你用性命做要挟,太卑鄙了。】
他却不以为意,无所谓的摊手说:“我只是在重要与最重要的选择面前告诉她真相,如果失去她,我会选择去死。”
夜色褪去几分浓黑,木质楼梯发出了声响。
虎杖悠仁心满意足合上相册,“你可以走了,你是我见过最乖巧的倾听者,只是你愚蠢的问题太多。”
接着他快步走到楼梯口,你伸出手他很自然的让你搭在他手心上,“我听到一些声音,你在和谁说话?”
虎杖悠仁眼眸沉沉,果然这个也不合格呢。
那么惩罚是什么呢?好好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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