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斯塔汝回来了。
哈斯塔听到伊莱的脚步声,抬起头,红色的瞳孔对上了伊莱眼罩下的视线。银色的发丝松散地散下,嘴角现出了一丝微微的笑意。
伊莱·克拉克:嗯,吾主。
伊莱坐在了哈斯塔身旁空着的椅子上。
大厅里安静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一个不喜欢说话,一个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伊莱逗弄着肩上的役鸟,伸手顺了顺被杰克弄的凌乱不堪的毛。
役鸟满意又带点可怜巴巴地叫了一声,伸头亲昵地往伊莱身上蹭了几下,甚至还不忘带着骄傲和鄙夷往哈斯塔那边转了一下眼珠。
叫你之前欺负我鹰!
因为你我差点失宠了鹰!
哈斯塔眯了一下眼睛,目露凶光,然后不屑地转头。
愚蠢的凡鸟。
没过多久,通往大厅的走廊里响起了陆陆续续的脚步声。
剩下的六个幸存者零零散散落座在长桌旁,互相打量着自己最后的对手们。
“扑棱棱”黄黑相间的夜莺扇动翅膀,在桌子尽头盘旋两圈。一股黑蓝色的雾气在地上卷起,夜莺小姐一手捏着红色火漆信封,端正地立在那里。
微微欠身行礼之后,开始讲话。
夜莺小姐:各位在座的先生和女士,首先我要代庄园主想你们集体道贺,胜利已经离得不远了。
祝贺之后,正式切入正题。
夜莺小姐:那么,现在将要公布,第三阶段,也是最后一个阶段的规则。
在座的人开始专心起来,准备听规则。
夜莺小姐:简洁得说,最后的规则就是“没有规则”。
参与游戏的人们用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眼神瞪着夜莺小姐。
哈斯塔轻轻摇了摇头,规则什么的他大概是明白的。
夜莺小姐真会吊人胃口。
坐在桌子对面的范无咎听到“没有规则”之后大有蚌埠住了的意思。
范无咎:什么??!
不是,我没听错吧。
因为刚刚从伞里出来,借着这股莫名其妙的“出伞气”,语气自然像是在质问。
谢必安:无咎的意思是,还请小姐略加详解。
夜莺小姐听后莞尔一笑,然后继续慢慢悠悠地解释起来。
夜莺小姐:最后六个人,可以通过任何方式任何手段,淘汰其他玩家。庄园里,不包括游戏地图,以及除了庄园主的房间和平时严令禁止入内的地方以外,其他地方全部向各位开放。
夜莺小姐:不过,随着不断有人淘汰,游戏地图会随机开放。
夜莺小姐:淘汰另一个人之后没有任何的审判,无论通过何种方式,最后存活的一人判定为胜利者。
夜莺小姐:几乎所有的反应都遵循正常现象,比如受伤的痛感,死亡的判定,建筑摧毁等等。
说到这里之后有一个短暂的停顿。
夜莺小姐:不过,监管者的能力和游戏里一样,在庄园外面可以使用的能力在这里无效。
夜莺小姐说完之后,眼风带有针对性地向哈斯塔坐的地方扫了一下。
当然不能让他有把庄园掀个底朝天的能力。
夜莺小姐:那么,规则宣布完毕。明天九点,第三阶段正式开始,各位无需在这里集合,自动开始即可。现在请回房休息吧。
又一阵蓝黑色的雾气,转眼那只夜莺已乘风而去。
六个人各自散会,只剩下哈斯塔和伊莱仍然坐在那里。
伊莱靠在椅背上,转过头去面向哈斯塔,正想要张嘴说些什么,想了想又咽回去了。
档案室的事……还是先不说了吧。
那扇门忽然打开本来就有可能是庄园主刻意为之,而里面的东西又有可能涉及到更深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的预言能力没办法得知一丝一毫相关的信息。明天是最后一天了,过完后游戏就结束了,不能因为这个而出差错……
伊莱移开视线,刻意回避着哈斯塔的目光。
这大概算是向自己的主,或者也可以说是向喜欢的人刻意隐瞒吧?算了,以后这些都不重要了。
旁边的哈斯塔看着伊莱的侧影,把他这段内心活动猜了个七七八八。
然后他又看到伊莱有些疲倦地向下滑了滑,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哈斯塔……
可能又在企图预知一些事吧。
哈斯塔站起来,把蜷在椅子上犯困的伊莱横抱起来,往监管者宿舍走去。
明明劳神疼得这先知半夜老是睡不着,现在倒是说睡就睡。
到了房门口后用触手开了门,把伊莱轻柔地放在了床上。然后犹豫了一下,经过一番丰富的心里斗争,究竟是要架子还是要感情,最后天枰难得向右倾斜,于是哈斯塔弯腰吻了一下伊莱的额头。
接下来又云淡风轻地开门走了出去,关门前回头看了一下床上的人,若有所思。
哈斯塔孤在观战间已经全部都看到了啊。
什么档案室,什么人偶,什么游戏记录统统都看见了。
联系到雪莉的人偶和她那篇日记,再加上脑海里破碎的画面,一切都必然有其中原因。
这件事情伊莱要刻意瞒着他的原因,哈斯塔也一清二楚。
可是内心仍然不住地觉得那里面有很重要的事情,关乎整个庄园和这场游戏。
如果有机会,或许也可以试试触及一下庄园主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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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总结一波,现在戏多的除了黄占基本都死了,奏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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