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日番外篇,和正文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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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初旬的太阳温暖而明媚,伴随着舒适的天气,到来的还有——
庄园主的活动。
美其名曰呢,是庄园主要大家“在五一节这个特殊的节日里多多劳动,更加努力地为改善欧利蒂丝大家庭的生活环境作出贡献”。
至于难听点的说法,就是“我看庄园主是没钱修庄园了吧”。
但是管他到底是做什么呢?为了活动奖励不想干也得干啊!再说了,基本上所有人都同意参加了,如果有一个人要坐享其成也不合适啊。
一大早上,大家开始井然有序地大扫除了起来。
特蕾西·列兹尼克:瓦尔莱塔!塔塔!
机械师特蕾西·列兹尼克一边叫喊一边跑到了瓦尔莱塔身边。
后者闻声向对方招了招手以示友好,这可是很多人从来都没有的待遇。
瓦尔莱塔:嗯?早上好呀,小羸弱。
特蕾西有点不满和委屈地插起了腰。
特蕾西·列兹尼克:我刚刚明明跑得那么快!怎么就小羸弱了?呜呜。
瓦尔莱塔:那叫“特蕾西”总行了吧。
特蕾西满意地点了点头,瞬间又精神了起来。
特蕾西·列兹尼克:这样就好啦。对了,我新发明了一款义肢,可以更方便瓦尔莱塔打扫,要不要装上试试?
瓦尔莱塔把义肢乖乖伸到了特蕾西面前,嘴上还不忘口是心非地狡辩一下。
瓦尔莱塔:我可不喜欢有人拿我的胳膊腿当实验品。
特蕾西·列兹尼克:嗯,那下周我多给塔塔修几次义肢吧?
瓦尔莱塔面具下的脸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瓦尔莱塔:成交啦。
蜘蛛和机械师这边真是平静而美好呢。那让我们再来康康宿伞之魂这边……
谢必安看着一面墙,然后又扭头看着刚刚在刷墙、现在跑去看热闹了的范无咎,接着继续看那面凌乱不堪、上色不匀的墙。
大白哥俊秀的脸上十分勉强地挤出了一抹笑容,伸手把范无咎拽了回来。
范无咎:干啥呀兄长?那边多精彩啊,哎等等等——
谢必安:无咎,刚刚是你刷的这面墙吗?
范无咎:不是啊……
范无咎由于心虚,说起话来忽然有点底气不足,对他最了解的兄长自然是一眼看穿。
谢必安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范无咎放走了。
谢必安:今天我就帮你刷一会,下次不许了。
范无咎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小星星,很乖巧地向兄长道谢。
范无咎:昂!谢谢兄长!
下一秒,谢必安看到了一只大黑耗子从自己身边一溜烟跑了……
某条长廊里,克利切蹑手蹑脚地跟在瑟维的身后,心里打着美滋滋的如意算盘。
老神棍的钱袋~开了~~只要偷点紫薯~出来~~就可以去换好看的~衣服~~打扮好看了~伍兹小姐就不会~拒绝我了~~~!
想着想着,克利切就伸出手指,凭借着熟练的手法,轻轻松松地抓了一大把非洲快乐石出来。
小猴子的内心在狂笑。哈哈哈哈!发财了!
就在克利切·皮尔森先生有点得意忘形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背后把他搂了过来,轻轻松松地锁进了怀里。
瑟维·勒·罗伊:克利切~你刚刚在做什么呀?
克利切听到瑟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禁大吃一惊。
克利切·皮尔森:我c你怎么在我后面啊!快放开克利切!
他想仔细再看一眼刚刚被自己实行偷窃的那个“人”,却发现自己前面的“瑟维”已经逐渐消失了。
克利切·皮尔森:又玩你那套分身的下三烂把戏!
瑟维·勒·罗伊:兵不厌诈嘛。
这时,瑟维已经放开了克利切,向对方摊开了右手。
瑟维·勒·罗伊:来,克利切乖,把小钱钱还给我吧。
克利切·皮尔森:这是我捡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克利切本来想着垂死挣扎一下,但那些小紫薯最后还是被瑟维骗了回去。于是,魔术师先生花了一上午来哄好慈善家……
在庄园建筑的外面,玛尔塔的腰上系着一根绳子挂在半空中,停在了玻璃旁边。她拿起工具和玻璃水开始清理窗户,偶然地从玻璃上看到了庄园的天空。
玛尔塔回头看着庄园的天,那里不再是乌云密布的,而是广阔而蔚蓝。几缕淡淡的浮云悠闲地飘在天边,给蓝色的画布上增添了更丰富的色彩。
即便她只是被吊在空中,也能感觉到自己好像可以像灵巧的鸟儿一样翱翔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上一次能在高处看这么美丽的蓝天,是什么时候了……
这个时候,旁边的声音打断了她美好的陶醉。玛尔塔扭头想看看是怎么回事,又惊讶地发现薇拉也系着根绳子和她一起吊在了半空中。
玛尔塔·贝坦菲尔:你怎么也下来了,我不是让你在上面帮我看着绳子吗?
薇拉·奈尔:哦,雪莉和墨拉刚好路过,我就让她们两个看着,我也下来了。
薇拉敏感的鼻子嗅到了一丝让她不适的气息,举起随身携带的香水瓶喷了两下。
薇拉·奈尔:你身上怎么又有味了?
玛尔塔·贝坦菲尔:是吗?我闻不出来唉。
就这样,空调组在空中度过了美好的时光……
至于梦之女巫伊德海拉和祭司菲欧娜·吉尔曼,在庄园里随处可见她们的痕迹。
伊德海拉:菲欧娜,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个忙?
伊德海拉向不远处的菲欧娜招了招手。
菲欧娜·吉尔曼:乐意效劳。
伊德海拉转过身吩咐达伦。
伊德海拉:你把其他几个小信徒都叫过来。
达伦:好的。
原生信徒听话并且乖巧可爱地认真点了点头。
达伦走后,伊德海拉又俯下身子开始和菲欧娜说话。
伊德海拉:待会麻烦你打几个通道,达伦和小信徒们走路太费时间了。
菲欧娜点头答应了。所以,在那一天里,庄园里的人们可以在同一时刻看到一个信徒在大厅拖地,而另一个信徒又在监管者宿舍楼里擦墙,还有一个信徒在给大家送甜点。不过,当大家看到旁边的墙上、地板上、天花板上有一个门之钥的符号时,就都不觉得奇怪了。
菲欧娜·吉尔曼:来来来,欧利蒂丝庄园一日游,跟紧啦达伦!
当然,和信徒们一起出现的,还有忙着给她们搭高速公路的菲欧娜……
而某个厅堂里,玛丽望着这个屋子,忽然之间沉默了。
在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后,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向黛米承认了一个真相。
玛丽·安托瓦内特:嗯……黛米……其实呢,我不会打扫这类的事情……
说完后,玛丽的脸迅速地变红了。
黛米·波本:没关系啊,夫人会什么呢?
玛丽在大脑里仔细地搜索了一番自己的各个技能。
玛丽·安托瓦内特:额……我会的……好看?时髦?这好像差不多算是同一个概念。
黛米·波本:哦,这样也可以呀。我哥哥是开酒馆的,我以前就在店里帮他干活,所以打扫这种事情还是没有问题的。不如这样吧,我来把这个屋子扫干净,你可以帮帮忙,然后把它打扮的漂亮点!
黛米用征询意见的眼神看了看旁边还在郁闷的玛丽。
玛丽·安托瓦内特:有道理,双手赞同。
一个小时后,这里变成了一副崭新的面貌,原本的模样有许多都被玛丽的精心装饰覆盖了。
黛米·波本:这不是很好看嘛!还有点像你以前住的宫殿呢,真繁华啊。
黛米赞赏地看着她们劳动出来的成果,而玛丽却望着眼前的厅堂失神。
玛丽·安托瓦内特:可惜啊。
玛丽摇着头感叹,忽然之间有点伤神。
黛米·波本:可惜……什么?
玛丽·安托瓦内特:可惜这里不是真正的法兰西贵族宫殿。那座皇宫……已经和火焰融为一体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再也没有什么追求时髦的皇后住在里面了。
玛丽·安托瓦内特:把这里装饰得再像有什么用呢?
说完这些,她们沉默了,只是望着这些精美的装饰各有所想。
黛米·波本:没关系的,玛丽!那些人的设计都不足以衬得起你的高贵,只有你自己设计的装饰,才配得起当你的宫殿!
玛丽漆黑的眼睛里多了一抹亮色,认真地看着黛米。
玛丽·安托瓦内特:真……的?你这样一说,我好多了。
黛米用力地点了点头,似乎是要彰显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千真万确。
黛米·波本:当然是真的!
相比于其他组合的平静,小疯子裘克和铁头娃威廉的画风总是显得有点……有点激烈。
威廉·艾利斯:我帮你们把水洒上,方便拖地哈!
威廉对同伴们喊道。他正要扛起水桶、抱起橄榄球准备充当没有感情的洒水机器,裘克刺耳的声音又出现了。
裘克:啊?就你?我看你洒一条走廊都要累趴下吧!
裘克的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一看就是存心挑衅。威廉听到这么侮辱性的话当然不会不管不顾了。
威廉·艾利斯:光靠嘴皮子有什么用!不如我们来比一场!
他这么一说,当然是正中裘克的下怀了。
裘克:好啊,比就比。我先说好,一会儿你可不准投降啊,谁认怂谁是狗。
威廉一口答应下来了。
威廉·艾利斯:好!
威廉·艾利斯:额,维克多,我没有要冒犯威克的意思哈……
威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旁边就有一只狗子,略带尴尬地向维克多解释了一下。
维克多·葛兰兹:没事……
与此同时,裘克已经拿出了自己的超大号火箭筒,飙车更快更爽!他把火箭筒的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每个零件都没有问题后,把它爱护地擦拭了一遍。
威廉·艾利斯:行了,菜花头你别磨叽了!我们谁先把整个庄园洒上水谁就赢!
裘克:谁输了谁下周给对方送分!是真男人就不准作弊!
一黑一红两个模糊的身影从起点出发,互不相让,而他们路过的地方的地面都被胡乱泼上了水,如此激烈的对决引来了范无咎的围观。
卡其脱离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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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字数实在太多了,所以番外分成两篇发吧。我码了一个上午的文啊……累死了……
作者:两章番外加起来得有六千多字……我平时更五六张文的字数啊……不行了不行了,我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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