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外面的脚步声越靠越近,哈斯塔看到罗比走进了大船的一层。他没有做什么明显的反应,但自己内心却十分清楚,现在缪斯牌还没有被找到,游戏瞬息万变,结局注定在一秒钟之间,一丝一毫的松懈可能都会葬送取得胜利的机会。
更何况,这场游戏的两端,一边是生,一边是死。
哈斯塔握了握拳,站在通往二层的台阶上,静静看着门口的罗比。两个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两道怒火碰撞在一起,迸出危险的火花。一个怒对方放了狗子,一个怒对方的不敬。
事到如今,要拼上全力了。
四周忽然静得可怕,紧接着一切又突然之间全部爆发了。
深色的触手拔地而起,渲染着恐怖的气息,但没等那来自深渊的存在收到给予目标致命一击的命令,莹蓝色的鬼火忽的飘了过来,却没能命中目标。触手和鬼火撞在一起,混着蓝和黑的光芒从相撞的点迸发出来,船上二层的灰尘被震得往下抖了又抖。
罗比把一根杜松树的枯枝扔到地上,那地方瞬间长起了粗壮的树木,四周腾起了泛着荧荧幽光的鬼火。随即,旁边的触手沿着树干缠在了上面,杜松树发出了让人忧心的“嘎吱嘎吱”声,最后被触手绞得粉碎,木块零零散散洒了一地。
罗比·怀特:凭什么拆我的树!哈斯塔!
罗比看见自己珍贵的杜松树就这样被绞了个粉碎,心头的火蹭蹭地往上冒。
哈斯塔的嘴就像是被胶条粘住了一样,始终一语不发,但是眼神里的压抑却越来越明显了。
哈斯塔和罗比一边打一边移动,这大船哪里经得住?一层有一半的箱子都被掀翻在地,给他们设置了不小的前进障碍。哈斯塔趁着罗比挥着斧子摧毁触手的时间,把那片地方认真看了一遍,依旧没有丝毫缪斯牌的痕迹,那么这张保命的卡牌应该就在一层的另外半边了。
两个人继续且战且走,把这艘船的上下都打了个遍。就在一层又过了几分钟后,哈斯塔的眼角有一抹刺眼的光闪了一下,看起来像极了金属反射。
他赶紧转头去看刚刚发出光的地方,只见在一个破了洞的货箱里放着一个金属盒子,因为光线昏暗而极为隐蔽。如果不是因为刚才恰巧有一道阳光照射在那上面,那么哈斯塔也很难注意到它。
哈斯塔缪斯牌。
他的眼睛里略带惊喜的光芒闪烁了两下,然后恢复了往常的冷静淡漠。
方才那一束光转瞬即逝,罗比并没能看到。
哈斯塔快步上了二楼,右手向下一挥,一根触手随着他的动作狠狠砸向了地面,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罗比提着斧头闻声而来。见对方已经走到了楼梯顶端的地方,进退两难,不管从哪边下楼都要花些时间,哈斯塔向旁边的破窟窿走去,纵身向一楼跃去。
等落到了一楼后,哈斯塔又走了几步,准确地找到了刚刚缪斯牌所在的箱子。然而就在这时,罗比意识到了对方的意图,已经从窟窿里跳了下来,站到了哈斯塔面前。
罗比的斧头砍了过去,好在哈斯塔反应快,头向后一仰,斧子擦着他的脸砍空了。幸亏哈斯塔不是人形形态,否则那一头飘逸的银色长发,现在怕是已经被削了一半下来了。
一条红线在哈斯塔脚下亮起,鬼火被拉了过来,正中装着那救命稻草的盒子。金属小盒脱手而出,腾空飞到了几米外的地方。罗比正要抓那个小盒子,深色的触手忽然从前方冒出,卷起盒子往哈斯塔的方向扔去,罗比伸手一挡,金属盒就在空中变了方向,落在了不远处。
两个人和金属小盒的距离都差不多,但罗比的移速却要更快。就在这时,“汪汪”的两声吠叫响了起来,巡视者抖了抖它那铅灰色丑陋的脑袋,接着像箭一般冲向了罗比。
爱哭鬼看到那该死的狗子简直要气疯了,心里恨自己没有底牌切不了金身。哈斯塔的狗子扑了上来,咬住了罗比的袜子往回拽。
罗比·怀特:该死的!给我去死吧!
罗比这个时候已经有点失控了,麻袋里渗出了丝丝红光,他一斧头挥下去,巡视者被扇了十万八千里远!他斧头一扬,一条条树根在地上向前延伸,构成了安息之路。
而这个时候,哈斯塔离盒子只剩下一点距离了。听到对手快速赶来的声音,和叫嚣着的话语,他眼睛里猛然亮起了两道红芒!回身抬手,三根触手同时在地上升起,挡住了罗比的去路!
趁这时间,哈斯塔掀开盒子,成功取出了在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缪斯卡牌。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片黑色的烟雾在大船的一层升起,随着羽毛的纷飞,夜莺小姐出现在烟雾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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