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ry time you make a choice on a difficult ferry, there's no going b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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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伦娜慌张回眸,可是她的目盲让她无法判定此刻那位行凶者的方位,并做出躲闪。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奈布却发觉自己的军刀被一柄扇子死死抵住,女人眯眸,冷笑一声,然后修长的广袖一甩,产生了常人完全无法产生的风波,直接将这雇佣兵掀翻在地。
这很正常,因为她本身就不是人......
奈布眸光闪了闪,挑了挑眉,认出这是伯爵最重视最想拉拢的头号人物——美智子。
他冷冷勾唇,天蓝色的瞳眸微眯,看向美智子:
奈布·萨贝达:后会有期哦~
他晃了晃手中锋利且闪着寒光的军刀,然后纵身一跃没了影。
美智子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看着雇佣兵离去,又回头看了看依然是惊吓自卫状的小女生,无奈勾唇,喉咙里迸出几声嗤笑,笑声中还带着些丝丝扣扣的宠溺,极其悦耳的声音。
美智子轻轻摇晃了下裙摆,也消失在小巷尽头。
而海伦娜却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直到有巡逻警经过带她回家,她才有了些动作和反应,就仿佛刚才的一切如梦一般,完全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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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的小路上,夕阳的点点光辉透过斑驳树枝映在地上的落叶,如同铺了一层金一样,余晖在天边闪烁着,小径通向某个神秘而又诡异的地方。
艾玛幽幽勾了勾唇,抬起步子朝那小路的尽头走去,一路上只有艾玛沙沙的脚步,和几声乌鸦的悲啼,再无其他声音。
她抬眸四处看着,却是一片寂静寥落的景象,显得极凄凉。
路的尽头,很远,仿佛可望而不可即。
她眸色沉了沉,并不在意到达尽头时是何许时分,她只在意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
一路上寂寥无人,金子般柔和的余晖却更是隐隐约约衬托出些许恐怖瘆人的气氛。
若是她能撑得下去,那么前方,就是真相。
只是这一路上,必定坎坷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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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莎怔怔望着角落的那颗沾带着血腥的空心杂技球,眸色暗沉几分。
她望着天,余晖将天边一角映得鲜红似血,她的思绪猛然被拉到了两年前......
......
那天,如同今天一般,夕阳似血。
那个引人嘲弄的哭泣小丑,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对她示爱。
本应该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可她......
她当时干了些什么事情呢?
哦,对了,她把那束鲜艳的玫瑰连带着裘克的自尊狠狠踩在地上,碾压,直到玫瑰花瓣的汁液浸染了地面,裘克的心仿佛也滴起了血。
她永远无法忘记,就在那个晚上,裘克戴着那张血腥的“面具”,挥舞着电锯,杀尽了马戏团几乎所有人......
谁都不知道,可只有她知道,裘克发疯,是因为她。
只是那一夜,“喧嚣”覆灭。
只是那一夜,月亮河公园便成了禁忌。
她曾记得,麦克对她说过,喧嚣是他的一切。
说那句话时,他眼里的星辰暗淡了,眸里不复光彩,却只有深深的仇恨。
“那个身材高挑,性格孤傲的女驯兽师是罪魁祸首。”
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两年,整整两年......
......
玛格丽莎·泽莱是时候解脱了......
她苦涩地勾了勾唇,不想再牵连那个如同星星糖般美好的男生,更不希望,他因为“喧嚣”,当场变成自己的仇人。
她的心会碎的......
玛格丽莎·泽莱抱歉麦克,我食言了......
曾说过要一直陪他一起,可如今,只有食言,两人才会好过些吧......
玛格丽莎回头望了望棚屋,眸里掠过不舍,可也仅仅是一瞬间。
她唯一能带走的,就是角落那颗带着奥尔维多公爵夫人血腥味的杂技球。
她抱着杂技球走出门,再回眸,看着空荡荡的棚屋入口,心里如同缺了些什么一般空虚。
良久,她才拿出自己珍藏了很久的纸笔,写下了几个娟秀却使人心碎的字母。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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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在游弋两难的情况下做出决定时,身后就已是万丈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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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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