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person who looks down from the top is often the most dangero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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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诊所
艾玛垂着眸子,金色发丝飘在两颊旁,几颗小雀斑点在脸上显得尤为俏皮,认真的眼神仔细勘察着路面,不愿意漏过一点蛛丝马迹,祖母绿色的眸子折射出坚定的光芒,更是令人喜欢得紧。
艾米丽攥紧拳头,目光四处乱瞟,有些心虚,也有些不安,而更多的是对这个女生的信任——她相信艾玛一定会为自己开脱,毕竟这次,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后院的小径在冬天显得极凄清,枯枝在空中沙沙抖动着,仿佛随时都能落下来砸着寂寥无人的路面,地面上铺了一层还没有清扫干净的枯叶,因为这条路平时没有人走,所以这个勤劳的上等人并没有很频繁地打扫它。
艾玛眸子眯了眯,目光聚焦在小径中间的碎叶上,轻轻启唇:
艾玛·伍兹艾米丽,你最近没有清扫过这里吧?
艾米丽抬眸,起初有些愕然,然后瑟瑟地点了点头,目光又一次移向别处,这段时间她总是心神不宁,谁也不知为何。
艾玛的眸光暗沉几分,艾米丽没有清扫过这里,但是搬运尸体的路上却没有血迹,只有小径两侧零零星星散着些陈旧的棉花,而且棉花并不是散落在一起,而是有规律地向小径尽头延伸。
但很显然,棉花是用来填充什么东西的,因为它经过了长时间的挤压,已经变得很扁很实。
奥尔维多公爵夫人身材高挑,纵然是藏在大木箱子里推动木箱也很费劲,而中间因为压力的变化产生的碎叶只有一小条,所以他已经猜测到。凶手是将奥尔维多公爵夫人藏在球形容器内搬运的。
艾玛勾勾唇,她已经知道搬运者是如何搬运公爵夫人的了,但是绝不会是艾米丽在搬运受害者,而作案者另有其人——艾米丽身材娇小,别说木箱,就连同体积推起来省力得多的大球都推不动,她又是上等人,对杂技之类的一窍不通,更不可能踩在大球上使其运动。
所以现在,万事俱备,只欠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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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明晃晃地投下来,极其刺眼,玛格丽莎眯了眯眸,看向角落那个唯一没有被阳光照射的地方,那个潮湿阴暗的角落放着一颗杂技球。
她皱了皱眉,接着迈开步子走向那颗大而陈旧的杂技球,修长纤瘦的手指轻轻在上面抚摸着。
玛格丽莎·泽莱嘿,老伙计。
玛格丽莎苦涩地勾勾唇,轻轻伏在上面,鼻尖嗅着杂技球上飘散出的味道,有陈年尘埃的味道,甚至还有些马戏团的喧嚣,从杂技球侧端某个异常裂开的缝里,却传出一股异样的血腥味......
玛格丽莎并不是没有闻到,可她依旧趴在杂技球上小歇着。
她淡淡看着杂技球上尘埃明显有些淡的地方,似乎是前几天有人用踩着这个球滚了一段时间。
她唇瓣微微翕动着,修长的指骨泛出点点的苍白,无力地抓着这颗杂技球。
玛格丽莎·泽莱真相小姐......真相小姐......求你千万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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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萧瑟,一片片坚强挂在树枝上的落叶,都经不住冷风的吹打落了下来,海伦娜扶着眼镜在风中走着,哪怕此刻阳光明媚,她也能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下意识又把外套缩紧了两分。
海伦娜目盲而又不识路,于是非常成功地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可她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离自己只有几十米的一堵墙和暗处一道猎豹似的犀利目光。
暗处的人似笑非笑地勾勾唇:
“抱歉小姐,你知道的太多了......”
他见海伦娜已经走到死路附近,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疾速冲出,手上的军刀也以及快速冲向海伦娜,刀尖劈开空气,发出嘶嘶的响声,极其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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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最高处俯瞰一切的人,往往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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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雪:第十五天√
萧慕雪:qwq我爱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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