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tribution will come, no matter what the intention, intentionally or n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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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嗒嗒......”
真相小姐的小皮鞋踩在积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雨后的空气极其新鲜,艾玛深吸一口气,舒服地眯了眯祖母绿的鹿眸,眉梢微微挑起,看着眼前依旧破败的矿难现场。
艾玛·伍兹嘿......意外发现~
她从地上捡起一张油墨模糊的简单名片——似乎是一个人落下的,经过雨水的浸泡已经几乎看不清任何字,只是能看清上面人名的第一个字母:“E”
艾玛·伍兹艾......爱......埃......
她轻轻呢喃着,希望能够推敲出人名的第一个字是什么,四周一片寂静,唯有艾玛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这幽静无声的地方只是更为诡异。
原先勘察这里的那群官方侦探,并没有查出任何线索,于是这个案子无疾而终,现在只有自己在这里勘察。
艾玛眯了眯眸子,有些担忧——经历过上次,她已经不敢再贸然下矿洞去探索了。
现在这张名片已经搅得她心情全无,艾玛阖了下眼眸,这张名片是个突破口,只不过她的艾米丽也在嫌疑人名单之内......她心里掀起一阵阵的波澜,只希望最好不是艾米丽。
艾玛·伍兹艾米丽......还是问问
艾玛坚定了决心,迈开步子朝着黛儿诊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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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印出的报纸还带着淡淡的油墨香味,伊索修长手指捡起门前的报纸,面无表情地走进门去。
按照往常的习惯,他依然是端了一杯浓茶在旁边,双腿交叠,冷眸划过报纸,却看到一个熟悉的女子面庞......
女人的面庞安详且精致,不带一丝血色,却比她生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要美丽,身上华贵的衣服是在葬礼上换过的,来到入殓馆时那身沾满血污的衣服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去,伊索眯眸,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
这是奥尔维多公爵夫人......
他忆起那天泛着鱼肚白的天空,在天空还黑暗的时候,在死亡边缘挣扎的女人......
越想,心情越乱;越理,心灵越慌。
他这是怎么了?之前的他看淡生死,哪怕被推到刑场上去他也毫不在乎,可是现如今的他,为何如此惜命?
或许是因为有了牵挂的缘故,他会尽力活下去,所以,他要保证自己不会被发现——可是如何做?
他如同一尊木头雕像一样,木然地坐在沙发上,盯着墙壁的目光愈发呆滞,他想不到如何应对,也不知道如何逃避这次几乎不可避免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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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轻轻摇晃着酒杯,看着眼前的美酒,却迟迟不肯下口。
这个酒馆高脚杯装着的酒算是高端的,可是在玛丽这种皇族的人眼中,根本就不算什么。
女人挑眉淡淡看着眼前的酒杯,酒的颜色由上层的鱼肚白渐渐过渡到下层的朱红色,整杯酒泛着些迷离的光影,酒馆的灯映射在杯壁,经过折射,杯底也有了些许星光样的光斑。
踌躇了半晌,她终于拿起这杯被称作“奇迹之酒”的饮品,轻轻抿了一口。
辛辣中交织着甘甜的特殊味道,在玛丽味蕾上蔓延开,她咂了咂嘴,有些讶异于这酒特殊的味道,它并没有她想得那么糟糕,并且在她的品味上算是上乘的酒品,只是她没有表达出来。
黛米的睫毛轻扇了扇,眸光闪烁着,红唇微勾,好似是在等待评价。
玛丽眯眸,唇角牵起一抹惬意的弧度,轻轻闭上了眼睛。
玛丽·安托瓦内特没想象得糟。
黛米回应了一个友好的微笑,她知道这些上流社会的人都不屑于把自己内心真实情感表达出来,像玛丽这样的,已经算是客气。
黛米·波本:感谢认可哦~
黛米提着酒桶,匆匆离开——还有很多客人等着她调酒,她走了一路,就聊了一路,或是打个招呼,或是寒暄两句,仿佛和这里的所有人都很熟络。
玛丽品着多夫林,心里一股莫名的酸涩。
玛丽·安托瓦内特这种生活很惬意吧......波本小姐......
她轻轻呢喃着,而事实上玛丽也很羡慕黛米的生活,轻松惬意,不用面对各种勾心斗角和所有的一切,只需要在这世外桃源里做好自己,不用去管外面权力的纷争,尘缘的纷扰......
她承认,她确实累了......可是现在棋局还未结束,若是放弃棋局,则自动视为放弃生命......而且她没有放弃一盘必胜棋局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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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应终会来的,无论你的初衷是什么,有意亦或者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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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天打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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