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 you're on top of fear, you can try to put it all aw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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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
篷布下面,棚顶上的布破了几个大洞,星光和月光透过洞照射进来,投在玛格丽莎的身体各处,她身上一块块光斑显得更为神秘美丽。
玛格丽莎侧眸看向身旁的熟睡的麦克,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宠溺。
她现在有些后悔了,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搬走奥尔维多公爵夫人重伤的躯体,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在灵柩里送给那位入殓师。
如果说是为了报复裘克,那么现在裘克不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反倒这座城却让奥尔维多公爵搅得鸡犬不宁......
她直起身子,微微抿了抿唇,眸子里掠过几丝转瞬即逝的复杂情感——有心虚,有恐惧,更多的是庆幸。
庆幸没有人“看”到她行踪,没有人会因这起案件去告发她,怀疑不到她身上。
玛格丽莎知道,自己再次间接杀了人......
玛格丽莎·泽莱:抱歉,麦克......
她眸光向外转去,抿了抿唇,回忆着今天早上听到的消息:
......
“离公开处刑还有三天......”
......
玛格丽莎的眸子沉了下去,三天,怀疑不到她身上,她就可以得过且过,浑水摸鱼过这一次,若是怀疑到她身上,她就像当初那样从“喧嚣”逃出来一样,从麦克身边消失,不会再牵连这个男生。
玛格丽莎苦涩地勾勾唇,又睡下了。
可是,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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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欧娜正静坐在林间小屋里闭目养神,神色恬静,嘴里还振振有词的念着些什么,很显然——她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
引路人听到屋里祭司细微的声音,阴恻恻笑了笑,然后看了看手上祭司落在门外的门之钥——那东西轻飘飘的,很难相信它有多大神力。
她淡淡挑了挑眉,祭司这个猎物确实不错,那么等她得到菲欧娜的神力之后,菲欧娜·吉尔曼,这个虔诚而伟大的祭司就会成为过去。
......
与此同时
伊莱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奥尔维多已经多次给他下达通牒,要求他必须抓住那个残害他夫人的人,并将其就地正法,否则就让这座城市里所有的干部下岗,甚至可以整城主一家的势力。
他看了看手边的另一起案件——那个因违背“伦理道德”而被通缉的祭司。
他挥挥手,把役鸟唤来:
伊莱.克拉克:定位祭司菲欧娜·吉尔曼的门之钥。
役鸟轻轻歪了歪头,小嗓子咕咕地哼哧了两下,然后便头也不回地飞出去了。
伊莱眸色渐沉——一个先知在尝试着拨开云雾,只是城市里的雾仿佛在变得越来越浓。
最后,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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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
一片灯红酒绿,杯光盏影交错之间映出一个高傲华贵女人的影子,她微微扬着天鹅般白皙柔软的脖颈,小口小口抿着这酒店里难得的高级红酒。
她身上尽数都是名贵的礼服,头上戴着纯金桂冠,更显身份不凡。
女主人似乎注意到了角落这个十分抢眼的女人,红唇勾了勾,向女人的方向走去。
黛米·波本女士您好~
玛丽微微眯眸,而后点了点头,她似是不愿意这种与这种人多费口舌。
黛米看着这女人的冷淡反应,心里略微有点不爽,可还是忍住了,她的眼角再次挤出一抹笑容:
黛米·波本多夫林还剩最后一瓶哦,您要尝尝吗?
黛米睫毛微颤了颤,她捕捉到了女人脸上有些玩味的笑容——尽管,就那么一点点。
玛丽心里叹了口气:多夫林吗?好像是前些日子被进贡到宫里来的,却被那个嘴挑的小皇子一句话贬到了最低点——好吧说句实话,玛丽确实挺想尝尝,只是还未送到宫里就要被遣送回去。
沉吟半晌,玛丽才肯开口。
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么......麻烦小姐给我倒一杯烈性多夫林。
黛米挑了挑眉,提着酒桶,迈着轻快的步子朝着调酒间走去,玛丽疏离的眼神一直盯着那女生,直到最后闭目垂眸,终是什么事都忘记不了那个无情无义的小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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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身处恐惧之巅,才可能会尝试着去将一切都置之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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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雪:第十天了耶耶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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