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ose who have lost their reason must do something insane before they sto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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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月色极恬静,微弱火苗跳动着,发出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冷清的光。
麦克屈膝坐在旁边,抱着自己的膝盖,把半张脸都埋了下去,那双空洞无神的眸子紧紧盯着摇曳的火光,似是在思索着些什么。
绝望是何许滋味呢?他尝过两次了。
第一次,他看着自己的一切被一个疯子毁了,自己为了逃生却只能跳进月亮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血覆灭......
第二次,他最重要的人不声不响离开了他,可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此刻他的心如死灰,仿佛人生中什么事情都再无法提起他的兴趣。
或许他可以像裘克一样,用血洗刷自己的空虚?
这个念头仅仅是出现了一瞬便消失在脑海中,他的本质是善良的——他舍不得去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麦克恨恨咬了咬后槽牙,拳骨捏得咯咯作响,他现在只恨之前为何不把玛格丽莎绑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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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蹑手蹑脚地推开公馆大门,肩上扛着一个瘦弱的女生,穿过寂寥无人的大堂,缓缓步会客厅。
厅子里几乎空无一人,油灯的灯芯燃着,发出飘曳而明亮的光,可是放在这样宽敞的房间却又显得微不足道。
四周环境极静,静得呼吸可闻,只有最中间的宝座上坐着一个冷漠沉思的男人,天蓝色的眸低沉着,仿佛绝望了一般,眸子毫无光彩,而雇佣兵似乎从伯爵的那双一贯嗜血腹黑的眸里捕捉到了一丝害怕与不安。
伯爵抬眸看着眼前这个晕厥在地上的女子,唇瓣微微勾了起来,眼底的不安与恐惧收敛了一些,他轻轻启唇: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关到地牢去,不准让她死。
雇佣兵眼瞳跳动着,欣然接受了这个命令。于是他又招呼了两个人,一起扛着艾玛的躯体运向地牢。
约瑟夫远远望着女生被抬到那个堪称“人间地狱”的潮湿牢房里,心中没有半点同情。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啧......如果说,把你关起来,是不是就不会有人去告密了......
其实他的本意并不复杂,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先生,若是出事的是别人,恐怕第一个将人推出去的就是他约瑟夫了。
也许在外人看来他过分丧心病狂。可是在他自己眼里,这只是保护自家小先生的一种方式,可是伯爵做梦也想不到,他的仇人知晓真相小姐的住所,并且非常成功的把自己的伊索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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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格丽莎抱着沾染血腥的杂技球走在黑暗的小巷里,巷子黑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对于常走夜路的玛格丽莎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隐隐靠近的寒雾使得玛格丽莎背后冒了点冷汗,危险临近。脚下飘着白色的雾霭,她后颈一凉,立刻转身。
玛格丽莎·泽莱:谁?!
回了头,却是空无一人,唯有些微风在小巷外刮着,却吹刮不到这条狭长的小巷里,只是眼前有一团非正常的雾气在上下翻滚着,涌动着,她咽了咽口水,又转过身去走自己的路。
男人挺拔颀长的身躯隐没在寒雾中,面具下精致的脸庞轮廓微微挑起,唇瓣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玛格丽莎眯眸,她的直觉告诉她,危险就在附近。
她回眸,从腰包里掏出防身用的匕首,握紧,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应对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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役鸟再次飞回到伊莱肩膀上,贴在他耳边似是说了什么一般,而引路人提的条件,他丝毫未听。
引路人隐忍着说完,却没有注意到伊莱看着她戏谑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很明显,引路人还不知道菲欧娜已经从那所木屋逃了出来,并带走了引路人的所有神力——包括引路人之前吸收的门之钥神力。
伊莱黑布下狭长好看的眸眯起一条缝,耐心等待着引路人把条件提完。
声音戛然而止之时,空气却充斥着诡异的宁静。
半晌,伊莱才肯开口。
伊莱.克拉克:就这么多?
引路人嗯。
引路人淡淡应着,却没有注意到伊莱嘴角勾起的那抹越发大的弧度,更加戏谑,是对引路人天真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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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失理智的人,总要做出些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才会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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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连更打卡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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