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ne who loves you the most will give you the light of hope when you are in desp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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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寥无人的林子里,一间木屋孤零零地伫立着,引路人心里翻卷着强烈的不安,最终她还是决定走夜路去看看那小祭司。
月明星稀,午夜的森林极其寂静,时不时还传来几声乌鸦的悲啼,枯枝互相掩映着,洒下斑驳的月光,更显寂静悲凉。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又是一间小木屋,门窗被木条死死封着,只留一道缝隙。
引路人微微挑了挑眉,这祭司身体羸弱,可没有那么大本事去锤开那扇紧闭的门,况且那扇被木条封死的门上还没有任何损坏的痕迹。
她缓慢走到自己房间那扇唯一没有被木条封住的窗子旁,透过明净的玻璃浏览着屋子里的一切,似乎没有人动过。
可是引路人轻轻一推,窗子开了。
她突然像是疯了一般冲进自己的房间,打开下层的抽屉,却发现那个泛着春之绿意的草环已经不见了。
引路人菲欧娜·吉尔曼......
引路人从后槽牙缝里硬挤出几个字:
引路人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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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故意哼着小曲,想要引起眼前这个猎物的恐惧。
可是,她的眉心只是拧得越发紧,没有半点要松懈的意思,仿佛只要自己走过去,这把锋利的匕首就会刺进自己胸膛一般。
玛格丽莎挑了挑眉,眉眼里仿佛充斥着挑衅,在挑衅他现身。
杰克唇角勾起,顺着她的意,身体轮廓渐渐显现在寒雾里。
玛格丽莎下意识后退两步,双手举着匕首,这个利器闪着寒光,银白色的刃面还映着月光,明晃晃的,极其骇人。
Jack小姐~
开膛手尾音挑起,极其危险,而谁都看不到深邃的黑色孔洞下面那双充满玩味的眼睛。
玛格丽莎·泽莱:你想干什么?
杰克从鼻孔里迸出一声笑意,今天他突然不想杀人了。
Jack跳支舞来看看?若是我满意了,就放过你。
玛格丽莎凝视着杰克手上的白森森的指刃,咽了下口水,但还是非常听话的扭动腰肢跳了起来——这是唯一的一线生机,她不想错过。
一曲舞毕,杰克击了击掌,轻轻嗤笑一声。
Jack你可以走了。
玛格丽莎澄澈的褐眸闪烁着疑惑的光芒,但还是缓缓地退了出去,直到离开开膛手的视线。
......
【你怎么没杀人?】
Jack今天不想
【真是......那么主动权是否该还给我?】
开膛手没有说什么,只是合了下眼眸,再次睁开时却是绅士的黑瞳。
......
绅士的男人迈动步子,急切地朝着伯爵公馆走去——直觉告诉他,小侦探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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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里,一片庄严肃穆。
单调的白墙上一尘不染,内部陈设也极其简单,只有一个原告席,一个被告席,一个法官席,还有几把稀稀拉拉的椅子——那是旁听席。
今天是奥尔维多公爵夫人案公开受审的日子,因为是起大案子,所以几乎半个城的人都来凑热闹,本来就很小的法庭里被挤得水泄不通。
伊索坐在被告席上,灰眸依然是波澜不惊,仿佛奥尔维多公爵夫人的一切与他无关一般。
原告席上坐着臃肿的奥尔维多公爵和几个他的专属律师。
公爵身体肥胖,却硬生生把臃肿的身体塞进华丽的衣服里,让人看着像个小丑,十分滑稽,可碍于他是权贵,无人敢说他。
庭审开始
“被告,你是否杀害了奥尔维多公爵夫人?”
……
空气一片静默,无人答话,伊索仿佛就是没听到法官说的话一般,定定坐在那里。
“没有问题。”
伊索临时请过来的律师漫不经心答着,他似乎就没有想过要赢下这场官司。
“据悉,你是用一种名叫水合氢溴化物的毒素注射公爵夫人的动脉致其死亡的,对吗?”
还是一片静默,伊索依旧没有答话。
“没有问题。”
还是那个律师。
在场所有听众有些愤愤然,难道他就要让这个人直接判死刑,丝毫不挣扎?!
但是被判死刑的不是他们,他们也乐意见得,并不愿意放过这场好戏。而伊索的律师似乎也打算这么做。
终于,法官的锤子敲了下来。
“被告人杀人罪成立,明日处以绞刑”
在场群众哗然。就算是死刑,也没必要明日施行,绝对是公爵从中作梗,想要杀了这入殓师,但是他们并不想干涉,只是抱着看客的心态来。
伊索眸子垂了下去,依然是那样的轻松淡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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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人总会在绝望中给你那么一丝名为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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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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