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也许也怕把我逗急了,安分了几天,只是送送早餐,在往生堂偶尔给我抛个媚眼(好吧,只是我自己那么觉得,可是他那眼神狗看了都深情),还有讲课时给我多讲一点拓展的东西而已。
几天之后休息,钟离问我是否有心思出城去山上走走,我懒得爬山,说出城走走可以,不要爬山,他应允了。
“咱们去璃沙郊走走就罢了。”我毫不客气规划路线。
“那就依你,这条路有成丛的清心,正是盛开的时候。”
原野旷达清新,我也许久没那么放松了,钟离温柔地唤我看路边烂熟时节的果树,给我讲起来传说中帝君跟灶之魔神不服,自己非要酿酒,结果酿了醋的事情,帝君自觉丢了面子,私下跑过来拿鞭子抽树,说它给的果子不好,从此这种树干都有刀削一般不规则的花纹。
我哈哈大笑,问他是真是假。
“帝君的事,谁知道真假呢?”他眨眼笑道。
“那帝君太孩子气了。”
“他那时候还年轻吧。”钟离说。
我隐隐觉得不对,他就不再附和,又说:“再有些日子,会有给帝君供奉的封秋典礼,到时候要收集帝君的典故,我也去,把这个讲给众人听好不好?”
“不好!让人听了,又说你不敬帝君。”
“为我着想吗?”
“……不是!我嫌你不敬帝君!”好吧,我为他想,虽然更像傲娇了,但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
“话说为什么是封秋典礼,你一定知道吧?”
“最早的璃月先民拿不准收种时节,帝君看到一种星象,取名封秋,星象发出,即是秋收最好时节,可是人类不像神明,看不到过远的星星,帝君洒了漫野的萤火虫提示大家,大家就开始秋收,秋收结束,就给帝君供奉,即封秋典礼。从此秋收的时间被记录下来。”
“那种星象人看不见?”我好奇。
“斗转星移,现在自然能观测。”
“诶,如果过些日子是封秋典礼,那不就在近日。”
“今天。”钟离说。
我揍了他几拳。
爬山爬到一半我就受不了了,钟离说只要到前面的山坡就行。
“你背我。”我故意娇纵。
他不背,他把我抱了起来。
其实也只有几步就到了,山坡上是点点的萤火虫和洁白的清心,他把我放在花丛里,我坐下来,抬头。
星象分散明亮,大概像个环形。
“比我想象得美。”我说。那星环笼罩在山的上方,我怀疑那类似时钟,在催促人们。
“人总是对星空充满遐想,”钟离说,“传言星银矿和流㻸级夜泊石以极其苛刻的方式冶炼,能制成形似星穹的石料,可惜无人成功过。”
“照你的语气,你都弄不到,所以只好带我看星星?”我笑道。
钟离只是笑,坐下来和我一起看。
“人类勇敢,在岸边也奢望海洋,在地上也想念星空。”钟离说。
冰冷的东西套在我手上。
我抬手,一个璀璨的手镯。
“钟某没说,传说中的东西,钟某便找不到。”
气氛已经烘托到这里了,我压上去,一副强行的模样,这才见钟离声音平稳,其实已经面上绯红。
“你可愿意吗?”他问。
钟离,他太会装一个普通人,仅仅交往数日后,他就暴露了帝君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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