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的确不错,便是容隐自己也根本没有任何话说她。。因着百官考绩这建安城中许多的歌舞酒坊门前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门可罗雀;这五月本该是艳阳高照,可此刻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挂着阴霾。
自然这九歌也不例外,眼前的糖盒子被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几个圈,最后停在离九歌自己最近的地方。。
九歌:三哥,跟他们说,若是一些利润不高的酒肆舞坊自可歇业以待,只留一些平日生意不错的就好;灵栖阁可是养不了那么多的闲人。
容隐:你这家大业大的,还差养那么几个人?
九歌:自然是了,我还想趁着这两年里赶紧捞一笔钱,不然全被你们给盘剥干净自己岂非亏死?
容隐:倒是不亏自己,行了行了我今日来是跟你说一声明日我叫了十一去澎湖游玩,可要一起?
自然九歌自己是个会记仇的性子,却不代表容隐也是,毕竟自己作为一个男人若是总跟着女儿家计较也是件很没意思的事不是?
九歌:带上白慕?
容隐:别,当我没问就是了,我可不想这好好的景致跟他打起来。
这两人,也不知是谁看不上谁,一见面总是针尖对麦芒的样子,有自己在虽说不至于打起来,但总也是谁都不服谁。
九歌:好,你们自己去吧,我也落了个清闲。
九歌缓缓地半靠在桌凳上,瞧着他这迫不及待的兴奋样子若不是今日天晚无船家,只怕是今日便要收拾包裹走人了。
容隐:嗯,留给你和你那位野男人私会去。
九歌:你还别说,我正要去呢!
刚刚核对了灵栖阁各项收入的往来清单,如今倒是彻底没什么大事,本不想今日出门却被容隐这么一激自己干脆就收拾收拾出来了。
如今走在路上倒是有些哭笑不得,自然是回也不是那么回事,白给了人家笑话的机会;可去白慕那儿,怕是也要被那男人笑话了去。。刚刚走过永昌斋的店铺,猛然想到小娃娃似乎和自己一样很喜欢吃糖果子,总是吵着要;自己自然也不好总是空手而去,又走回了铺子里拿了些点心去。。
小厮:公子又来买糕吃?
九歌:是啊,怕是只靠着我你们也是能日进斗金。
小厮:公子打趣了,永昌斋做的就是客家的买卖,公子请。
小二自然是熟识九歌这张易了容的脸,自然要客客气气的把人给请进去,便是这近来较为时兴好卖的果子都在她嘴里说了个遍。。末了,人家也特意多送了两步路。。
虽说是出了门打算往白慕那里去,只是被这么一耽搁这天可就黑了下来,眼瞧着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是晚春暮色炊烟长了,九歌换了心思,随着路口的偏僻处一拐。。
九歌:你是谁?
黑衣人:你又是谁?
对方似乎并不知晓九歌的身份,只是受命于人做事罢了。只是有这么一个跟班陪着九歌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只是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人跟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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