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是夜煜,此人心机深沉不亚于安王,再加上他对我们实在太过熟悉,叶檀一时不察,入了他们设计好的圈套。
叶檀联想起当日发生的事仍然是心有余悸,更是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夜煜真是好算计,便将自己心中的计较和后知后觉都一并算计在内了,便是后来自己发现上当了却也只剩得束手待毙。
九歌心中大略了然,只是突然想起一事来,看着自己房门外面露出的那一点点的阴影略笑了笑,转而问道:
九歌:我记得容隐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他便没遇上夜煜?
容隐:自然是碰上了,还顺带着打了一架。
容隐倒也是懒得再藏,直接一个跨步走近九歌的房中,和九歌的动作一样,拿了一块糖在嘴中含着。。
这说来也是怪得很,容隐分明是个不大愿管闲事的性子,更不是个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可只要遇上夜煜这个人、这张脸他便是忍不下心中的那份冲动。
容隐:行了你也下去忙吧,怕是再晚个一时半刻这院子外站着的人就要冲进来抢人了。
这些日子里,叶檀和叶修之间的暧昧关系他们自然都是看得清清楚楚,更是时不时的打趣一二,便全权算作是忙里偷闲的调侃。
叶檀:是。
叶檀往日里便十分的不爱说话,一听到容隐在拿她打趣,自然也是闹了个大红脸,可这儿是九歌的住处自己自然是不好说些什么,愤愤然地施了个礼,匆匆走去。。
九歌:你这是做什么?
九歌摇摇头,十分无奈于这男人的恶趣味,不过近来这人人的眼睛都盯在出征上,那自己便大可好生筹谋一二不是?
清早叫人从池塘里折来的两株芙蕖如今正正摆在自己的案头上,这些人也算是用了心,看着这小莲蓬不过露了芽尖便寻了个大缸放在里面,倒也算得上是一个趣景,只是如今早早便将莲蓬摆了来实在是有些早,不过这芙蕖生在水中也还是能养上一段时日的,尚且有些早罢了。
容隐:左不过是看你这两日实在是闲的发荒,你瞧瞧你自己的桌案上都放了些什么?吟诗弄月,便一心装着那个男人,竟连自己的事也忘了。
九歌早便晓得他一直就和白慕不大对付,却不想竟是如此的有成见,罢了。
九歌:三哥,我自然是晓得你说的做的都是为了我、为了我们,可你是否曾想过,便是我这个满手血腥的女子也渴望着会有一人只我懂我,怜我护我?
自然在我眼中你便是我的哥哥一般无二,可你不是我,也替代不了我,更不能时时刻刻为我做决定。
便是同巢之燕,亦是到头来各自分飞,何况你我?
容隐:三哥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三哥觉得,他。。
九歌:他如何?
九歌半睨着眸,定定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或许他本也是个心性豁达的人,却因着一场荒唐,一次误会,让他伤了自己,虽然后来他一直在极力地弥补,可错便是错,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从前。
九歌:人人都有各自的缘法,你阻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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