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一连数日,九歌只觉得自己一直恍恍惚惚的在梦中探索,似乎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自己似乎重活了一次,从锦衣玉食堆砌的呀呀学语,到父母兄长的尊尊教诲,再到无尽黑暗中的落寞哭泣。。似是而非。
只是梦中自己的心口处总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自己向前走,而在那段路的尽头,她看见了容隐、十一,还有白慕。
“九歌、九歌!”
猛地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底的不是人的脸而是自己床帐中的篷顶,再就是一层厚密的纱帐将自己同自己的屋子隔绝开,一点光线也射不进来更无法得知这外面究竟是白天还是黑夜。只是这并不是自己安的,是自己在昏睡时由旁人换下的。。
再就是将浑身上下的每个骨络都走一遍,的确是顺畅了不少,除了自己的双脚还没完全恢复之外,再就是胸口那处多了一道伤疤,正隐隐的有些痛。不过九歌早便习惯了受伤,这对她也实在是算不得什么。不过就是浑身上下提不起半丝的力气,更别说是翻个身什么的,现在就是个实打实的废人。
可喜的是这一次自己又稳稳当当的从鬼门关里闯了出来,或许自己应该好好请叶修和白慕吃顿饭,不然也显得自己太不仁义了,怎么说都是救了自己一命。
门外的脚步声破坏了九歌的思绪,听着声音似乎是、白慕?
白慕:你醒了?
男人撩开纱帐,自然便看见九歌一双清澈的眼睛看着他,心下也是稍稍安定了些。。想是他这迷药下的狠了些,令她足足睡了三日,他进门时便在想她要是再不醒,时间长了是会对自己的身体造成损伤,到时候怕是自己也没那个本事,幸好。
九歌:看来我这伤的确恢复得不错。
自己还什么都没说,她又是怎么看出的?
九歌:你心情不错。
九歌自打他探着她的脉息时便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不见他眼眸有任何转动,便就大胆猜了,果然。
白慕:确实,虽说体内还有些残余一时间清理不净,但已不会有毒发的危险,只是胸口上的伤颇重,确实要好生养一养。不过。。
白慕:不过你如今双脚还伤着,正好一起养了,也算是给我这个做大夫的省心。
白慕见她精神不错,想她这一直躺着也是浑身不舒服,便直接将她身上的被子取下,一只手托着她的背和头,另一只手从她的膝弯处伸进去,打横将她抱起来。。
九歌:你。。
九歌被他的动作所惊,可奈何自己提不起分毫的力气,便是勉强将手举起,也不过是轻轻打了她的胸膛,根本就是不痛不痒。
白慕:外面空气不错,带你出去晒一晒,别乱动!
可对方却并没有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自觉,冲她略笑了笑,勉强算是说了一句安慰的话。
九歌:我又不是一个物什,你怎么。。
白慕:那我再带你进去?
这人耍起贫嘴来是个任谁也说不过的,只是自己似乎同他的关系并没有那么的、好。
白慕:你说的话我想过了,我们试试吧!
试?试什么?怎么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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